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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余龙非但没有半点惧意,身上反而透着战意,让彭晓不由吃了一惊。

“装逼失败了吗?”

余龙脸上露出狞笑,说道:“拾荒者中的顶级高手吗?让我来会会你!”

他的双眼园瞪,血丝乍现,尖利的牙齿每一颗都泛着锋芒,让人不禁后背发凉。

只见他向前窜去,身形移动到了彭晓站立的屋顶之下,双手忽的像是胀大了十倍一般。身子也在此刻高大了不少,远远看去就像一个小巨人。

“余龙试图将这个房子推倒……不……他竟然将整座房子举在了头顶。”

有人不可思议的大叫着,他实在没想到那房子此时就像是个玩具一般,被他举了起来。

这种钢结构的建筑,就像是被人连根拔起了一般。

彭晓的身影在屋顶上摇晃着,他脚跟不稳,无法站定,心中生出了深沉的恐惧。

彭晓暗道:“这简直是恶魔一般的人物啊。”

余龙的手下中,有人看见这一幕劝阻道:“可不能这样破坏城市建筑,囚牛兽造成的损失还没来的及修复,您要是再大肆破坏的话,我们的损失只会加重啊。”

“这些建筑摧毁起来虽然说简单,但要恢复也需要大量时间,再说泰坦星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我们的人口也不多………”

他本想继续说下去,却被旁人的眼神所制止。

这座城市的人口之所以不多,是因为余龙的政策。

弱者消除政策,很多人因为体能考核上未能通过,便被放逐到太空,随其自身自灭。

这样一来,除了去掳掠其他星球或者拾荒者的孩子外,这颗星球并没有增加人口的有利手段。

生活在这里的人,每天都担惊受怕的,也不愿生孩子。

试想他们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注定要受到严酷的考验,生和死的考验,面对这样的考验,谁还会想要孩子。

余龙头微微一偏,看了眼说话那人,说道:“跟了我这么多年,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

他用力的将举在头顶的房屋掷去,就像掷铅球般,狠狠的掷出。

钢结构的建筑被他一掷之下,竟断成了一节一节,散落在地面上,激起了大量的尘土。

魏蓝大叫道:“彭晓!”

话音刚落,只见灰尘漫天的残垣之中,一只手伸出,努力的爬出来。

“好险…差点给砸死了!”

彭晓的双臂颤抖着,爬起身子,脚也跟着打颤。

尘埃落定,他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只听有人道:“看啊…”

余龙有些意外,眼前的一幕,似乎与他预期的不一样,他以为对方会用非常了得的手段化解他这一招。

但对方却无动于衷,任由他将房子摧毁。

思绪半晌,余龙道:“去,把他抓住。”

手下的人听令,连忙向着彭晓而去,彭晓见状也不停留,一溜烟的跑走。

余龙看了眼楚剑,再看了眼围观的人们,他们眼神中透着某种愤怒仿佛凝成实质一般,如一把锋利的刀刺入了他的心里。

他并不在意这样的目光,只是没想到这目光中的寒意竟如此之浓。

“很好。”他轻笑道。

不知为何,一向残暴的他,此时竟然生出了放楚剑一马的心思,或许是觉得这样简单的就解决他,未免有些太便宜他了。

谁都没想到余龙竟然走了。

他的身影向着宝塔的方向走去,走的时候还不忘交待身边的手下要抓住那个人,那个用石子袭击他的人。

楚剑被人扛了起来,看着余龙一行人的身影露出无比怨恨的表情,但表情中又透着无可奈何。

“抱歉,给大家舔麻烦了。”

楚剑的声音传出,让周围的人都聚集了过来。

有人道:“这并不是你的错,请不要这样说!”

“没错……”

“只是话说回来,刚才的那个家伙,是什么人啊?”

这话一出,众人看向了身后,彭晓逃跑的那条路。

彭晓正快速奔跑,速度之快,犹如神助。

他的身影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之中,但一个女子的身影取代了他。

红色的头发,妖艳的身姿,一步步向着众人走来,她的脸上洋溢着笑容,虽然她知道她的笑或许没人想看,但她还是笑着。

“大家好吗?”

这里的人多是凌波澜熟悉的人,这里的街道也多是凌波澜熟悉的街道,就连那一处被囚牛兽摧毁的区域,也充满了熟悉的气息。

凌波澜曾在这里呆过几年,可以说是她生命中记忆最为深刻的几年。

“凌波澜…”

人群中有人喃喃着,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擦了擦眼。

当凌波澜的身影在走近了些,那人本是疑惑的语调变得肯定起来。

“凌波澜!”

看清楚她的模样,大家纷纷散去,重新走入了阴暗之中,似乎不想多看这个女人一眼。

唯独剩下了魏蓝,以及楚剑!

凌波澜站定,单手插着腰,脸上的笑容并没有因此而上去,她的目光落到了魏蓝身上。

只听魏蓝说道:“真想不到,你还记得回来。”

“并没有想要回来,只不过是意外!”凌波澜看了看四周,目光又落在了满身是伤的楚剑身上。

他身旁的池塘,那倒下的风车依旧转动着,因为没有断电,因此继续转着。

凌魏蓝动了,向着凌波澜走来,与她插肩而过,并没有说什么。

凌波澜也没说什么,只是跟着凌魏蓝走去,向着那片林子的所在走去,直到那块精致的草坪前。

看着伫立在海边的那块墓碑,两人不由停下了脚步。

大海中蒸腾的水汽像透明的帘子一般,被风吹舞着,仿佛是一张张温柔的纤手抚摸着那墓碑。

凌波澜走到了墓碑前,而后坐下。

只听她道:“这里的人还是以前那样。”

林子边的魏蓝并没有跟着她一块向前,而是在树荫下,微微笑道:“你知道,大家对你的感觉一向不好。”

凌波澜道:“我知道,作为余龙的义女,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得表现凶狠毒辣,这才符合余龙的意志。”

“以前我倒是想成为一个狠毒的人,只是现在我却不想了。”说着她看向了天空,不知为何眼帘中闪烁起荧光。

魏蓝第一次见凌波澜这副模样,不由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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