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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大了,对福晋可没有任何的好处!

福晋!

就问你怕不怕!

府上频频出事,而且还是在四爷离开京城之后。

爷知晓了,会如何做想?

金枝闻之紧攥着手帕的手微微一顿,明显有些慌了。

这些年府上情形她也是知晓的,旧人去新人来,府上不曾却过侍妾,福晋斗了一个又一个,可从未有过失手,唯独对付年侧妃,她到底还是有些吃力。

随着年侧妃成熟,对福晋的恨意和隔阂也越来越大,年侧妃又有娘家哥哥一步步升迁,得到爷的恩宠,爷爱屋及乌,年侧妃深得恩宠,一度直逼她主母的位置。

“金枝姐姐,麻烦您让路。”

白落梅说着,就要闯出去。

金枝笑盈盈的拦下她,对她也客气了几分,“白格格,您瞧瞧福晋病倒了,有心无力府上的事,不过刚才福晋交代奴婢了,说是无论如何也得让苏格格在流云斋好过一些。”

“福晋还说了,都是姐妹,都是伺候爷的自家人,该是护着自然是要护的。奴婢本想着来寻您说这些事,哪想您这么焦急要出府。”

得!

这招有用!

白落梅松了口气,面上却依旧装出态度强硬,“福晋的好意妾身心领了,只是不知道福晋有心无力,苏格格会不会有事,妾身实在担心得很,要快些启程,快马加鞭赶到爷处去。”

“福晋交代的话,府上下人自是要听从,奴婢想着,流云斋撤去了婢女、太监,苏格格身边无人伺候,正要请示福晋,派几名手脚利索又听话的奴婢,供苏格格使唤,”金枝笑面如魇。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该硬气的时候必须硬气!但也得见好就收。

目的达到,白落梅叹了口气,“妾身就代苏格格谢福晋,谢金枝姐姐想的周到,苏格格就请金枝姐姐多多照应。”

金枝应了一声,朝着她欠了欠身,恭送她出门。

她一走,金枝冷漠的眼神里瞬时溢出一抹厌恶。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暗处的人看在眼里。

府上暗藏杀机,后院起火,四爷又怎会不知?

不多时。

几名婢女进入流云斋,金枝还特地来问候苏若漓。

突然的好意,一百八十度的态度转变,让苏若漓浑身不适应,总以为这是最后一顿晚餐,传说中的断头饭,吃得那叫一个凄凉。

这一边。

白落梅带着小桌子来到霍子期住所,这是白落梅趁着空档给他寻的一处宅院,虽是不大,但住他兄妹二人绰绰有余。

本想着将来出了王府也能有个立身之所,怎料世事无常。

白落梅将制作奶茶的配方亲手交给霍子期,又给霍子期留下了二百两银子作为启动资金,千叮咛万嘱咐,依依不舍,“子期,我要出一趟远门,一去凶险莫测,你一定一定要把这配方藏好了。”

“只能你一个人用,把生意搞起来,要将咱们的奶茶发扬光大,倘若我出什么事,你要照顾好你自己和苏苏,给我和若漓姐姐立一块牌位,要是有朝一日,你把生意做大做强了,一定要告诉我们……”

说着,白落梅忍不住落泪。

挨千刀的,怎么穿越而来,这眼泪越来越多了。

肯定是今天风大,迷了眼睛!

白落梅越想越心酸,他们招谁惹谁了。

怎么处处是坑,就不能一路平坦安稳度过余生?

太难了!

下辈子,打死她也不穿越了!

霍子期听出了她这是在交代后事,心里不是滋味,拉着苏苏跪在她面前,“白姐姐,您要上哪去,子期就是死也要护着您!”

“说什么胡话,我刚才说的话,你全当耳旁风了?”

白落梅将两人拉了起来,交代细节,“你们两个好好的活下去,这奶茶做法很是讲究,一步也不能错,做好了,将来你们也有一个保障。”

“要是我和若漓姐姐有幸活了下来,咱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子期,别让我失望。”

霍子期原本就对她感激,今天她直接将奶茶配方给他带来,更是让他感恩戴德。

明明是陌生人,可白落梅简直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弟弟。

又是送钱又是给他兴盛,如今还未他们兄妹的往后做打算。

霍子期一抹眼泪,郑重的跪了下来,狠狠地朝着地板磕了一个响头,额头上都破了口子溢出猩红的血液,“白姐姐,我听您的话!”

“白姐姐,苏苏不让您走……呜呜呜……”

小苏苏紧紧的抱着她,痛哭流涕。

她又何尝想放弃好不容易做起来的生意,可最好的姐妹命弦一线,她不得不暂时放弃。

白落梅劝了两兄妹很久。

小桌子在旁看着听着,忍不住掉泪,“白格格,时辰不早了,咱们该出城了,要不然落了锁,只能明儿才能出去了。”

“子期、苏苏,白姐姐一定争取活下来,好好的做生意,不用担心我。”白落梅勉强挤出一抹笑容,与他们做最后话别。

车上。

白落梅望着外头繁华的街道,心里头沉甸甸的。

小桌子见她伤心,懂事的给她递了一块饼,“白格格,您一天都没怎么用饭,您吃着,攒足了劲儿,才有力气去找爷。”

“哟,小桌子不错嘛,都会关心人了,啧啧啧,等着,等我发达了,给你找个媳妇儿哈!”

不正经!

白落梅接过饼,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的说着,“我要是出什么事,若漓肯定是活不成,所以我现在身上有两条人命,必须要活着!”

为自己,也为若漓。

要破一破这不公的规矩!

与此同时。

辗转抵达天清府的四爷正在与当地知府及一应官属商议,朝廷拨付的银两本是用于修河堤、安顿百姓,可几百万两银子用了个精光,却没能修好堤坝,百姓怨声载道。

这不,几百里的堤坝,只修了二十里,剩下的未有着落。

眼看着汛期将至,地方官叫苦不迭,四爷端坐在公堂之上,面无表情。

“四爷,具体事项奴才们已经跟您禀报了,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您管着户部,自是知晓奴才们的难处,还望四爷能上呈皇上,为我天清府拨付银两,奴才们才好购买石料,修河堤,安置百姓。”

天清府知府蔡永道唉声叹气,现场众人纷纷附和。

公堂之上,哀声一片。

四爷冷漠的撇了一眼,充耳不闻,继续翻看蔡永道及河道呈上来的账册,冷面如霜。

霎时。

侍卫疾风手里捧着一只鸽子,疾步而来,“爷,京城里来的信鸽!”

闻声,四爷眸光深沉,下意识一伸手,疾风立即将信鸽腿上携带的小竹筒递给他。

底下的人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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