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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来了。

领证那天……正好是她跟陈砚的恋爱纪念日!

六年了,在刻意的遗忘下,她早已对那个日子没有了敏感度。

直到这一刻,才终于想起来。

他选在那天领证……

林觅死死压住脑海中的想法,告诉自己不要自作多情。

前两天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自取其辱的事,再一再二不能再三。

秦砚没注意她的异样,开着车说道,“一会下厨给我煮个面吧。”

林觅点点头,“好。”

大概是她的反应太平淡,秦砚有些不满,“今晚我是寿星,你得哄我开心,什么都听我的,知道吗?”

林觅心不在焉的想,他过生日,为什么没去白小小那里?

那个瘦弱的女孩,自从那一天匆匆见过之后,再也没有在她的生活中出现。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秦砚还藏了这么一个娇娇女。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直到车子停进车库,秦砚解开安全带,侧身看着她,沉声问,“今天怎么神不守舍的?还在担心陆青鸣的事?”

林觅一顿,遮掩的笑笑,“乔仁东应该没那么容易放弃吧。”

秦砚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以前没发现,你这么热心。”

不等林觅说话,他便又道,“放心吧,他这事虽然干的混账,但他不是没轻没重的人。”

林觅心里暗暗吐槽,这还不算没轻没重?

没等她反应过来,秦砚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下车,催促道,“去煮面。”

回到家,米粒亲昵的凑上来,先在秦砚腿上蹭了蹭小脑袋,又跑来蹭了蹭林觅。

“喵~”仰起小脑袋叫了两声,颇有些控诉的意味。

控诉完了又跑回去蹭秦砚,秦砚顺势蹲下来,它就蹭秦砚的掌心。

秦砚问,“今天有没有乖乖吃饭?”

米粒黏糊糊的“喵”了一声。

秦砚声音轻柔,笑着道,“一会奖励你一个大鸡腿。”

林觅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样子。

相比起来,她就像个大渣男,一周只过来两三趟,而且次次猫粮盆满着,猫砂盆也很干净。

看米粒对秦砚的态度,就知道他大概天天来。

林觅莫名心虚,牵强解释了一句,“我是打工人,你是大老板,我时间没你自由。”

也不知道解释给谁听的。

秦砚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还带着笑,“有心的话,再忙也能抽出时间,都是借口罢了。”

林觅无语,行吧,她渣这个事算是定性了。

林觅一直有些怵两人独处,不过今天有米粒在,经过这么一插科打诨,她反而自在多了,抬腿往厨房走去。

家里食材少,她就煮了一碗荷包面,加了几根青菜。

面刚盛出来,秦砚就过来了,他站在门口轻飘飘的看着,表情嫌弃,“就给我吃这个?海鲜呢?”

林觅瞥了他一眼,“你自己看看冰箱。”

秦砚慢腾腾的走过去的,打开冰箱门,里面空荡荡的,就躺着一包粗面和几个鸡蛋。

他摸了摸鼻子,“我要吃肉。”

林觅呵呵一声,“要不出去吃。”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又不是大罗神仙,去哪给他弄肉。

现在叫外卖,也来不及啊。

她端起面条往外走,刚把那碗面放到餐桌上,身后就伸过来一只手,紧紧钳住了她的腰。

秦砚把她揽向自己,林觅后背紧紧贴到他的胸膛上,臀部触感坚硬,她挣扎了一下,“一会面就坨了。”

秦砚呼吸重了几分,在她耳边轻挑的笑,“不怕,先吃肉。”

林觅脸上轰的一声像是着了火。

敢情他要吃的肉,是她……

秦砚的手从腰间探进去,解开她的扣子,揉捏着她的细肉,低头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来的霸道又强势,林觅丢盔弃甲,双手不由得攀上他的肩膀。

秦砚托住她的臀,往上一抬,把人抵到墙上。

他呼吸微喘,声音低沉沙哑,“今晚要四次。”

林觅脑袋浑浑噩噩的应了一声,反应过来之后,后背直发麻,抗议道,“不行,太多了,我受不了……”

秦砚咬着她的耳朵,滚烫的呼吸暧昧不明,跟她算账,“好几天没做了,算一次,过生日算两次,再加上你那天晚上答应我的……一共四次。”

林觅冤死了,“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秦砚坏笑,“祁远组局聚餐那次,你让我帮陆青鸣说话,你答应我的,不许不认账。”

林觅也想起来了,那天陆青鸣求她帮忙,她确实被秦砚讹了一次。

她戳戳他坚硬的胸膛,有些不满,“你这男人,怎么斤斤计较的?心眼比针还小,这点事还记得。”

秦砚咬着她的耳朵,含糊不清的道,“别的地方不像针就行了呗。”

再说了,这种事,正常男人谁会忘?

秦砚不玩虚的,说四次就是四次,直接做到了天昏地暗。

餐桌,沙发,卧室,阳台……

最激烈的时候,林觅整个人都要化在他的怀里,秦砚故意使坏磨她,“叫老公就给你。”

林觅一开始还咬住嘴唇不肯出声,到后面实在是忍不住了,猫儿一样细细叫了一声,“老公……”

男人眼眸瞬间变暗,像是要用尽全身力气把她融在自己身体里。

上次在车上让她叫,她死活不叫,现在还不是被他得逞了?

秦砚脸上带着一抹得意,动作越加凶猛。

……

终于,一切结束。

秦砚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臂膀铁箍一样抱着怀里的人,不肯放她起来。

林觅这会手脚发软,脑袋发晕,一转眼,就看到米粒蹲坐在旁边,好奇的看着他们俩。

见林觅看过来,它还乖巧的“喵”了一声。

那意思,仿佛是在说:你看我乖不乖?你们办正事的时候我都没有出声。

林觅脸烫的厉害,一把抄过外套盖住自己。

感觉没脸见猫了。

等两人休息好,洗完澡出来,那面何止是坨了,都快变成面包了。

秦砚却毫不在意,在桌边坐下来,津津有味的吃完了那碗色香味全无的面。

吃完饭,切蛋糕。

点燃蜡烛的时候,秦砚突然开口,“还记得以前我们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吗?”

屋里的灯关了,就只有烛光幽幽的亮着,林觅和他四目相对,心里仿佛塞了棉花,顿时堵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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