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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觅也没有再深想,这种人一看就有着很复杂的身份,联想到秦砚的生意做到了墨西哥,她只当是个有背景的朋友。

除了这一桌,还有另一桌格外有分量的客人,应该都是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林觅只认得一个陆淮阳,其他都是生面孔。

但她通过对比,一些在她心里很有身份的老板都没能坐到这一桌,猜测这一桌大概都是显赫身份。

应该是她这个层次接触不到的那种显赫。

不得不说,秦砚把这场婚礼办的非常有排面。

间接的,让她似乎也跟着很有脸面。

她站在秦砚身边,陪着他和那些显赫客人交谈微笑,仿佛也短暂的融入了那么一时半刻。

秦砚今天很没架子,来敬酒的他一概不推,等这一圈走完,他眼中已经有了醉意。

林觅怕他掉链子,低声提醒,“少喝点,需要醒酒药吗?一会还得送客人,你喝太多了。”

秦砚侧头看着她,黑眸深邃,笑容似乎毫无防备,“醉了好,醉了才能把这一切当成真的。”

林觅承认,这一刻,她的心头仿佛被狠狠击中。

她看着秦砚,张了张嘴,又觉得有点好笑。

明明是一个多情的男人,非要在她面前装深情,是因为她是唯一不为他要死要活的,所以觉得特殊?

真可笑,两个走进婚姻的人,竟然如此生疏又防备。

等送走所有的客人,林觅终于能松口气,维持着笑脸一上午,她真的身心俱疲。

徐香和赵炜没随着大流离开,站在一旁等她了,看她走过来,两人都笑起来,调侃道,“行啊,几天没见直接升职我们老板娘了。”

林觅无奈笑笑,玩笑道,“我这也算是奋不顾身打入敌人内部了,回头帮你们升职加薪。”

赵炜吐吐舌头,“行是行,就是我们怕你没那个本事。”

林觅轻打了她一下,笑道,“不带这么拆台的。”

其实徐香和赵炜都知道她跟秦砚根本不是因爱结合,特意留下来也是想怕她难受。

徐香道,“人这一辈子,都是往前走,起点和终点已经确定了,中间这条路,怎么走都是走,不用太在乎某段路是跟谁走的,又是怎么走的,反正大家都殊途同归。”

赵炜附和点头,“没错,徐秘书我嘴替,林秘书,你想开点就行了,打不过就加入,至少咱们还能捞点钱。”

徐香一听这个,连忙点头,“对啊,你这一结一离,回头轻松松松分走秦砚一半财产。”

赵炜又理智了,摇摇头说,“想什么呢姐妹?有钱人结婚都要做财产公证的你忘了?”

徐香一拍脑袋,“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转念一想,她又笑了,“不过没关系,以秦总那赚钱能力,就算婚后赚的能分一半也够林觅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她们两人故意插科打诨想让林觅开心点,林觅却陷入了沉默。

婚前财产公证……按理说是要做的。

毕竟秦砚那么大的身家。

可是他们,并没有做。

秦砚就不怕辛辛苦苦打拼多年的财富腰斩缩水?

这个念头一浮现,她就难以平静下来。她从来不会自我欺骗,秦砚是个周全的性子,他不可能没有想到这一点。

那他是为什么没有和她婚前财产公证?

是钱对他不重要吗?

林觅正这么想着,身后突然响起脚步声,徐香和赵炜顿时正了神色,“那个,林秘书,我们就先走了,这次来京市会多待几天,咱们明天再约!”

林觅还没来得及反应,两个人就脚底抹油溜了。

身后走过来一个高大不容忽视的身影。

林觅回头,正好对上秦砚的目光,她得体微笑,“都送完了?”

秦砚“嗯”了一声,问,“你们在聊什么?”

林觅迟疑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在聊婚前财产公证。”

她一直看着秦砚,不想错过他脸上的丝毫表情,可是他听完,压根没有半点反应,点点头说,“先回去吧,今天你怕是累坏了。”

说罢,拉住她的手腕就要走。

林觅跟着他走了几步,突然开口问,“我们为什么没做财产公证?你不怕我离婚的时候分走你一半财产?”

秦砚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半晌说,“你知道我在投资圈的地位。”

林觅点头,“大体猜的到。”

大佬呗,还是个幕后大佬。淮宇怕是都不够让他塞牙缝的。

也不知道他真实的身家究竟有多少。

秦砚笑了,神色淡淡的,语气也是平铺直叙,“我这种人,结婚离婚都要慎重,资本会根据我的私生活判定我的价值,如果我结了婚随便离婚,会影响到融资和股票。”

林觅突然心口提上来一口气,她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什么意思?只是一个权宜之计的婚姻,易结不易离?

秦砚大概看出来她的想法,又笑了笑,说,“也不用那么担心,等过几年风声小了,你要是想离,我们再离。”

林觅也已经想通了,点点头道,“可以,而且我们又没领证,到时候隐离,应该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秦砚脸色突然一顿。

半晌“嗯”了一声。

今天是结婚第一天,秦家的规矩,刚结婚头一个月都要住在老宅。

秦砚无意遵守这个规矩。

他本就是秦家的异类,打破的规矩没有一千也有一百了,在他看来这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住在老宅,每天被那些心怀叵测的老狐狸试探迫害吗?他习惯了,林觅也习惯不了。

他拉着林觅出了酒店,正要上车,秦家的老管家从旁边走过来,恭恭敬敬的道,“二少爷,老爷子让您回家。”

秦砚皱眉,有些不耐烦,“你告诉爷爷,我回自己家。”

老管家没有让开,只说,“二少爷,您知道秦家的规矩,新人结婚要在老宅住一个月,您别让我为难。”

秦砚眼中已经有了戾气,今天是难得的好日子,老管家这么不识趣,他的好心情被打破,正要开口,一旁的林觅突然开口。

“秦砚,我们听爷爷的吧。”

秦砚一顿,抬头对上她的目光,她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他突然就明白了她的用意。

她是要深入秦家,好有机会打探她母亲的事。

这场婚礼对她来说还真是物尽其用。

秦砚没再拒绝,点点头说,“那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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