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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山区,山里的道路非常难行,仅仅靠着微弱的月光及稀疏的路灯照着弯延难行的前方道路。

而且今晚的山区显得异常的安静,不仅没有任何的虫鸣声,连风吹过树林所产生的窸窣声响也没有,总觉得静的让人害怕。

有些胆子小的女学生因为害怕,已经开始互相牵着手同行,时不时的张望四周,深怕有恐怖的“东西”忽然从道路旁的树林里窜出。

一行人愈往深山里走,心里一种诡异感愈来愈明显,有些胆子较小的同学,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但是在班导师的带领之下,仍然鼓足了勇气向前行。

在走到两边都是竹林的山路时,原本没有任何一点风的状况下,突然刮起一阵强风,两旁的竹林因为风的关系,互相的碰撞、磨擦,发出了“娑─娑─!”的声响。

仿佛有人在竹林里走动似的,现场诡谲气氛迅速的上升,一行人不约而同的都停下了脚步,胆子比较大的同学,死命盯着竹林里,想要确认是否有人在竹林里。

风停止了,一瞬间风全部都停止了,停止得很突然,停止的方式就像是突然出现了一座高耸的墙壁挡在出风处。

将风全部都遮断,竹林停止了摆动,现场恢复了一片死寂,没有风声、没有虫鸣、没有任何一丁点儿的声音,恢复成静得让人害怕的死寂。

正当一行人对着这种状况感到一头雾水的时候,一阵凄厉的女性尖叫声,划破了死寂的空气!”

“呀──呀──呀──呀!”凄厉的尖叫声回荡在整个山谷。

每个人左顾右盼地看看自己的同学,发现这个尖叫声并不是自己班上的同学所发出来的。

这个凄厉的尖叫声不知道是谁发出来的;忽远忽近、忽左忽右,好像是在附近,又好像是在远处。

这个尖叫声就像一把利刃一样,刺入了每个人的心脏,令人毛骨悚然;

有些人身子开始颤抖,有些人不由自主地用手摀住了自己的耳朵,但是不管他们怎么做,这个声音一样地钻入了他们的耳里。

约莫过了十秒左右,尖叫声停止了,所有的人看着自己的同学们,没有人敢开口说一句话,因为刚刚的情况实在是太诡异、太可怕了,每个人都被那个凄厉的尖叫声吓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班导师率先开口说:“同学们没事吧!如果没事的话,大家继续往前进!”

同学们惊魂未定,还有些未回神的状态,但是听到班导师这么说了,勉强地应答着:“喔??。”

一行人跟着班导师的脚步,开始向前进,但是现在的气氛不若刚刚出发时那样的轻松,同学间还能说说笑笑彼此聊着天;取而代之的是恐惧与神经紧张。

走了一会儿之后,他们终于来到的他们这次夜游的目的地;

这个地点是一个较为宽广的空地,再往上走就是知名景点──瀑布,但是他们的班导师并没有打算带他们前往瀑布,毕竟是在半夜,会有一定的危险因素存在。

这块空地看起来有稍微修整过,大概是为了让开车上山来瀑布游玩的游客方便停车吧;他们在此处稍作休息,等休息结束后便会回到饭店。

“??都已经两点了??!”王美惠看了看手表后说着。

“是啊,我们走了一个小时呢!”林思庭说着。

林思庭是王美惠和林靖萱小圈圈里的好友;

她本人并没有任何出色的地方,长相平凡、成绩普通、运动也还好,并没有多大的个人色彩,被班上的人认为是依附在林靖萱底下的人,也就是跑腿的小喽啰之类的存在。

“哎──!脚好酸啊!”林靖萱揉着自己的腿,一边抱怨着。

“这样啊!要不要帮你按摩一下脚呢?”林思庭走近了林靖萱的旁边,在她身旁一屁股坐了下来。

“好啊!”林靖萱毫不客气地将脚抬了起来,跨在林思庭的大腿上。

林思庭仔细轻柔地按摩着林靖萱的小腿,而林靖萱则是一脸很享受着别人对她伺候。

然而这样的行为对班上的同学来说早就怪不怪了,林靖萱在班上有如女王或公主一样,被四周围的人吹捧着,仗着自己的家世好,人又漂亮,时常对着同学颐指气使,一不顺她的意便会大发脾气,甚至会指使亲近她的人对惹怒她的人霸凌。

这时林靖萱她们发现同学们都聚集在同一个地方,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些什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林靖萱、王美惠和林思庭也来到了同学聚集的地方,想看看他们究竟在做什么。

“你们在做些什么啊?”林靖萱她们三人一走到聚集处时,开口问着。

“这个??!”其中一名同学指着面前的机器说。

林靖萱顺着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发现大家围着一台四方的机器,机器的上面部份是四面都是玻璃,玻璃罩里有着一栋看起来像是庙的小房子,在房子的前方站着一个穿着中国风的小人偶;

在玻璃罩的外围左边写着“通晓未来”,右边写着“指点迷津”,在机器的正上方有着三个大大的字──“灵签阁”。

“什么嘛??只不过是一台抽签的机器而已??。”林靖萱没好气地说着。

不过同学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似乎在讨论要不要抽个签试试看。

“中间这个人偶看起来好诡异喔??!”

“对啊!看起来挺可怕的??。”

“会不会抽了之后,遭受到什么样的诅咒啊???”

“我看还是不要抽好了??!”

“哎唷!当做是好玩就好了啊!”

“不要这么迷信,只不过是台抽签机,怎么可能会有什么诅咒??。”

“对啊、对啊!你们这些胆小鬼,我才不相信咧!”

“就把它当作是游戏好了。”

正反两面都有意见,有人赞成也有人反对。

“不然这样好了,想抽的人就去抽;不想抽的人就在一旁看着,这样不就好了。”忽然有人提出这样的意见。

此话一出,每个同学都赞同,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上去抽签,仿佛刚刚赞成要抽签的人都不存在似的。

“这有什么好怕,既然没人敢抽,那我来抽!”说句话的人是张志庆。

他说完这句话后,他的狐群狗党们开始起閧奉承,大多都在拍他的马屁。

张志庆站到抽签机前,伸手到口袋拎了一个十元硬币出来,投进了抽签机的投币孔里;

这时抽签机响起了轻柔地中国古典乐,但是凌晨时分,又在荒郊野外,这样的古典音乐,让人听起来有些发毛。

只见抽签机中央的小人偶转身进入身后的那间宫庙造型的小房子里,接着再出现时,小人偶的手上了一卷粉红色的小纸卷;

小人偶回到自己原先的位子后,将纸卷投入了前方的孔里,那个粉红色的小纸卷就滚了下来,停留在出签口。

张志庆拿起了纸卷,准备要将纸卷打开,这时全班同学纷纷向张志庆那边靠了过去,每个人都好奇着纸卷里到底写着什么样的内容。

张志庆故作神秘的将纸卷缓缓的打开,签里的内容展现在每个人的眼前;看到签的内容后,全部的人都吓到了,惊吓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什么反应。

签里写着:

“在暗处,死神正窥视着;为曾经的罪恶,付出代价;种因得果,环环相扣;十年内,无人可活。“

在这段内容的最后面旁边,写着一个和内容文字大小不同比例的“死”字。

一张犹如预言般的签诗,大大震撼了每个人的内心,这是一张预言着他们都会“死”的签诗。

同学们同时想起了曾经班上发生过的“那件事“,此时此刻每个人都感觉到毛骨悚然、背脊发凉??!

“该不会是??那件事吧??!”有人脱口说出了这句话,但是这个同学的语调听得出来是颤抖的。

“呀──不要啊!我不要死呀──!”一名胆小的女同学太过于害怕,双手抱着头尖叫着。

恐惧、害怕是会传染地,当那名女同学开始尖叫时,恐惧的情绪便开始散播出去,开始感染了其他的同学;

有些人开慌张,有些人身子不由自主地发抖着,有些脑中一片空白,只有害怕的情绪,一个传一个,顿时全班陷入了恐慌之中。

一听到学生的尖叫声,原本在另一边休息的班导师立刻冲了过来;他眼前所见到是自己的学生们,集体陷入了恐慌中。

“发生了什么事?”班导师焦急地问着同学们,但是同学们似乎没听到的样子。

这时勉强还保持着理性的萧文华,脸色苍白,额头上还渗着汗珠回答了他们的班导师说:“张志庆抽了一张那台机器的灵签,但是、但是??签的内容??。”

听到了萧文华这么说,班导师看着那台抽签机一眼,随即将视线移到张志庆的身上;班导师只见到张志庆脸色惨白,六神无主地盯着手上的纸条。

“张志庆,把你手上的纸条给我。”

但是张志庆并没有听见老师所说的话,只是盯着手上的灵签看,嘴唇微微地发抖着。

班导师走到了张志庆的面前,把他手上的灵签一把抢了过来;灵签被抢,张志庆抬起头来,两眼呆滞地看着班导师。

班导师看完灵签的内容后,脸色微微一变,但是随即恢复了正常,他将灵签揉成了一团,用力地往地上掷,怒喝着:“是谁准你们抽这个的!”

在班导师的一声怒喝之下,同学们从恐慌之中惊醒了过来,目光纷纷移到班导师的身上。

班导师缓缓地说:“这种迷信的玩意儿,你们不要太在意它的内容。”

听到班导师这么说,同学们纷纷低下头来。

“好了,你们应该也休息的差不多了,我们该回饭店了!”班导师的口气转为了温和地说着。

“??嗯??。”学生们答应着。

班导师将大家集合起来之后,点了一次名,确认人数无误之后,便领着学生回饭店去了。

然而在大家离开后,刚刚被班导师丢在抽签机前的那张灵签,却??消失不见了。

“新堂,今天下班后要不要去吃个饭,顺便喝个两杯,反正明天假日,不用早上赶着起床上班。”公司的同事邀约着蔡新堂。

“今天不行吶,我等等要去参加高中同学会。”

“高中同学会啊!你距离高中毕业都很久了吧,到现在跟高中同学还有联络啊?”同事表情有些惊讶地说着。

“之前完全都没有联络,只是最近高中同学不知道怎么找到我的联络方式,所以才联络上的??。”

“好吧!那只有下次了。”同事的表情有些失望。

“抱歉!这次真得不行,下次、下次换我约你!”蔡新堂露出些许的歉意。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蔡新堂──从成德高中毕业后,顺遂地上了他所想念的大学,服完兵役后,顺利的考上了国营事业,在这个低薪的年代,他拿到了令人称羡的稳定工作。

在他工作几年之后,郊区买了一间坪数较小二房一厅的房子,晋升为有房一族,在同年龄的人当中,他在别人的眼里算是“人生胜利组”了。

这样的他,理应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但是其实不然,他从小父亲因为发生意外而过世,是由母亲辛辛苦苦地抚养长大,在他大学的时候,母亲也因为长期的积劳,最后因病过世,所以他在半工半读的情况下完成了他的学业。

他大学的时候虽然有交过女朋友,谈过几恋爱,但在在交往的过程中,他总是觉得缺少些“什么”,当然这些恋情最终都是已告吹收场;

目前单身的他,虽然同事间有人帮他介绍不错的对象,但是他总是兴致缺缺,提不起劲来;或许在他的心里觉得自己不适合谈恋爱,自己单身一人比较好。

“该不会你的高中同学里有你的初恋女友吧?”陈志雄说着。

陈志雄是蔡新堂的同事,虽然大蔡新堂两岁,但是他们是同期考入国营事业,被分发到同一个单位。

蔡新堂愣了一下,他的脑海里浮现了林靖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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