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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人。

玩的是真花啊!

而且根本不走一般青楼的路子,走的全是偏门左道。

可不得不说。

越是这样的,便越会暴利!

因为,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有着各式各样不为人知的喜好。

既然神秘教会搞了这么一出。

那就证明,必然有人来光顾,而且人数还不少,否则不可能成为规模。

呼……

房赢深吸一口气:“你们知不知道,动作太多剧烈,会引发胎儿流产?”

“那岂不是更好?”车夫笑道:“紫河车不仅是药材,还是大补之物,那些达官贵人都会高价买之。”

“所以,你们才会大量制造孕妇……皮肉生意捞一笔,孩子还要捞一笔。”

“对喽。”车夫点头道:“尤其是这些婴儿,可是宝贝啊,比那些小娘子值钱。”

“可以理解。”房赢面无表情,“毕竟,去年长安城的幼童拐卖案,就是你们搞出来的。”

“哈,拐卖?那才值几个钱。”

车夫转过头,神秘兮兮的问:“您知道,这些婴儿最大的买主是谁吗?”

“我可以知道吗?”房赢反问。

“您是贵客,当然有资格知道。”车夫眨了眨眼:“买家全是那些门阀权贵!”

房赢皱眉:“贵族不缺子嗣。”

“哈哈哈哈!”

车夫大笑起来:“他们买去婴儿,可不是为了养,而是吃。”

!!!

房赢勃然变色。

一股恶心感直冲喉咙。

大脑仿佛被乱棍搅动,整个人变得晕晕乎乎。

见他如此模样。

车夫露出得意的笑:

“你还不知道吧?”

“吃这种东西,越新鲜越好。”

“猴脑知道吗.....将猴子关在桌下,只将头盖露出桌面,刀子切开,揭去盖骨,马上浇上热汤!”

“猴子还未死去,吱呀乱叫,你却能品尝它的脑汁,这就叫新鲜……”

车夫说着,舔了舔嘴唇:

“幼儿也是一样,刚生出来,才是最可口的时候。”

他瞥了眼笼里的女人们,龇牙笑道:

“那些贵人老爷们来了,往往会先点一个有孕的妇人,狠命的糟蹋....待流了羊水,我等便会抛开妇人的肚子,取出婴儿,洗干净之后……”

“够了!”

房赢打断他的话,耷拉着眼皮子问道:“我见的是教主,不是这些人,地方到了吗?”

“呵呵,已经到了。”

车夫也不生气,停下马车,跳了下去,微微躬身道:“驸马请下车。”

房赢走下车,举目望去。

四周山崖峭壁,树木葱葱,一处处阁楼依山而建,空气清新怡人。

如果没有刚才的经历。

这里显然是一派人间盛景。

“教主就在前面,二郎直走便是。”

车夫站在房赢身后,笑吟吟的开口,心中暗忖,文武双全房遗爱,不过如此……

然而得意不过三秒。

前面的房赢猛然转身!

与此同时,“锵”的一声拔刀声,自天地间响起。

下一刻。

房赢以猛烈的姿态突进。

速度之快,令脑后的长发飘散,强大的气势透体而出,双眸在厉风中明亮无比。

噗——

一声轻响。

车夫感到一阵剧痛,愕然的低头。

一柄横刀,已然插入了自己的胸腹,只剩下半截露在外面……

“乱我心智,坏我道心!”

房赢手握刀柄,面无表情的开口:“让我看这些,不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吗?”

“可惜你们失算了....”

“你们越是这样,我的刀便会越快!”

“你,你……”车夫满脸惊恐,嘴角涌出血沫。

“还有,从一见到你,我便感到浑身不舒服....虽然不知道你们的手段,但有一点可以肯定……”

“自我踏进这寨子起。”

“你们对我的绞杀和算计,便已经开始了。”

“所以,不管见到什么,砍了便是!”

房赢说完这话,猛地抽刀,顺势荡起一片雪白的刀光。

噗呲!

刀刃划破骨肉声响起。

车夫带着惊愕的表情,头颅从脖颈间折断,皮球一样滚落在了地上。

房赢转身,收刀入鞘。

身后的尸体,噗通一声倒在地上,溅起一片灰尘。

血水从断裂的无头脖颈处流出,很快流成一滩,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殷红。

“韩卢死了?!”

不远处的阁楼上,一名艳丽女子愣住了。

旁边,一名肥胖的黝黑男人,脸色一阵难看:

“该死的房遗爱!”

“咯咯咯咯....”艳丽女子忽然一阵低笑,望着房赢的身影,舔了舔红唇:“好强悍的男人,真想品尝他的勾八。”

黑胖男人冷冷的扭头:“司夜,你还是老样子,见了强壮的男人就发浪。”

“哎呀,没办法,谁让我是只鸡呢。”艳丽女子目光轻佻,荡笑道:“刚髯,你这头色猪,还有资格说我?”

“够了!玩也要分时候。”

被称作刚髯的男人,低声呵斥:“夜磨被袁天罡抓走了,必然死路一条!”

“双刀飞蛇,死在了陈仓!”

“如今,韩卢又被房遗爱斩杀....我们十二生肖,在教中还有立足之地吗!”

艳丽女子顿了顿:“不是还有龙飞吗?他身手强悍,在我等之中首屈一指。”

“龙飞?哼!”

猪刚髯扭头望向身后,目光阴冷:“随便一名神将,都不弱龙飞。”

山间的微风吹过。

阁楼旁边的枝叶迎风摇曳。

在那繁华密林之中,一尊尊身着盔甲的高大身影,沉默的矗立。

宛如一尊尊上古原神。

……

“房遗爱没受影响。”

阁楼上,一名身着道袍的老者,目视远方,迎风而立。

“是么?”

一道磁性的嗓音响起。

白衣教主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走到栏杆前,与道人并肩而立,面容隐在帷帽的白纱下,若隐若现。

“教主,你的算计,落空了。”道人望着远方那道桀骜不驯的身影,眯了眯眼睛。

“呵呵,无妨。”

白衣教主轻笑一声,背着手说道:“他看到的那些人间炼狱,只是幌子而已……”

“本座真正的手段,却是那尊——曼陀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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