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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好美!

而且微醺之后。

轻熟的少妇会特别放得开。

…睡前谈谈心,喝喝小酒,大家闺秀都爱这个调调,显得特别有情调....不像混迹酒吧的太妹,一起舞池里扭几下,就能去酒吧后面的小胡同。

既然姑姑这么重视前奏。

那么就得好好调一调。

房赢打量着眼前的绝色美人,笑道:“酒,我可以喝,就看公主殿下有没有办法了。”

“这——”

永嘉公主美眸中露出疑惑:“就我们两人,又行不得酒令,手中也没有骰子,莫非二郎要玩律令……”

说着。

她摇了摇头,柔柔说道:

“律令也不行,论吟诗作对,妾身哪里是二郎的对手?”

房赢一听乐了,摆了摆手道:“不用那么麻烦,姑姑只需念上几句,乡间俚语的祝词便可。”

“什么?这也可以?”

永嘉公主水眸圆睁。

房赢嘿嘿笑道:“前提是让我满意。”

永嘉公主面露哀怨。

她自小便受到皇室教育,虽然不像李丽质一样学霸,可也算才女一枚,但凡参加酒宴,玩的都是文雅。

要么是“律令”。

要么是“行酒令”。

连“骰盘令”都很少触碰,哪里会粗鄙的祝酒词?

关键是,还得让二郎满意……永嘉公主瞥了一眼房赢,看到对方眼里的炙热,不仅羞涩低下头。

白嫩懂事的少妇。

又哪里不明白男人的心思。

她踌躇了片刻,才试探性的开口:“你是葡萄酒,我是夜光杯?”

房赢眼前一亮。

心说还是姑姑会玩。

葡萄酒,夜光杯,取自他上次在皇帝寿宴上白嫖的诗....而这酒,是要灌入酒杯中的……

男人为酒。

女人为杯。

妙,果然妙啊!

房赢哈哈一笑,与永嘉公主对饮,一仰脖子干掉,姑姑依然浅尝一口。

“那个,姑姑啊……”

房赢笑着引导道:“放开些,不用搞得文邹邹的,祝酒词嘛,图的就是个乐呵。”

于是永嘉公主想了想,鼓起勇气道:“我给二郎倒杯酒,二郎不喝嫌我丑。”

“哈,公主殿下严重了。”

房赢赶紧干掉杯中酒。

不喝,就是嫌弃对方丑,一旦上升到这个高度,就是关乎到女人的底线了,开玩笑都不行。

永嘉公主眼睛笑成月牙。

她第一次接触这样接地气的玩法,大受鼓舞,再次开口道:“一杯两杯大步走,三杯四杯抱我走。”

房赢眉梢一挑。

小样,还学会威胁了?

不喝这杯酒,就抱不走你是吧?先给你个面子,别逼着对你动粗。

想到这里。

房赢喝掉酒,静静的等着。

“二郎喝的不情愿吗?”

美艳丰腴的姑姑,掩嘴轻笑,眼神勾人的道:“小快活,顺墙摸,大快活,随你拖。”

房赢目光大盛。

心想不愧是姑姑,竟然无师自通,深深抓住了祝酒的精髓,这小词,跟爪子似得钩心挠肺。

然后端起酒杯。

干净利索的喝掉。

永嘉公主仿佛进入了状态,立刻柔声说道:“马头一抬,好运常来,鱼嘴一张,幸福满仓。”

房赢叫了一声:“好!”

再次喝掉杯中酒。

此时他彻底陷入微醺,盯着眼前美艳的少妇,双目有些泛红,忽然一把将对方揽进怀里。

“啊——”

永嘉公主低呼一声。

就感到一阵大力抓来,下一刻,自己已经坐在了房赢的腿上。

房赢环着少妇的细腰,嘴里的酒气,喷到了对方雪白的脖颈,低声笑道:

“喂我。”

“你就知道欺负我。”永嘉公主柔柔的抗议,羞答答的倒满酒杯,端着凑近了房赢的嘴边。

没想到。

房赢却是不喝。

而是嘴角勾起邪魅笑容,意味深长的说道:“不是用杯子。”

永嘉公主愣了一下。

随即马上想到了什么,一双桃花眸瞬间便的水润。

“你这个小坏蛋。”

美艳的姑姑轻嗔了一句。

一仰脖子,将烈酒倒入口中,然后环着房赢的脖子,红着脸,将酒水缓缓渡入他的口中。

一口酒完毕。

永嘉公主羞涩的闪开。

房赢望着对方诱人的样子,笑眯眯的说道:“姑姑喂的酒,就是香甜。”

“还要吗?”

永嘉公主咬了咬嘴唇。

“你喂多少,我喝多少。”

房赢笑着,本来还在对方纤腰上的大手,不知不觉换了地方。

永嘉公主也不阻拦。

只是红着脸,继续喂酒。

两人早就完成了前期的探索,就差最后临门一脚,她也就由着房赢的心思了。

两人卿卿我我。

不知不觉间,又饮了许多酒。

房赢的意识虽然还没有模糊,但显然喝的有些多,感到反应迟钝,头重脚轻。

永嘉公主柔柔的说道:“二郎,夜已深,不如早点歇息吧。”

“好!休息,休息一下。”

房赢笑着拍了拍对方。

美艳的少妇立刻秒懂,扶着房赢,躺在了榻上,然后转身就要离开。

房赢一把拉住她:“干嘛去?”

永嘉公主咬着嘴唇道:“妾身先去沐浴,二郎稍等,我马上就回来。”

“呵呵,女人,就是麻烦。”

房赢嘟囔了一句放开手。

永嘉公主红着脸,走到桌旁,吹灭了灯盏,然后轻轻走出了房间。

不一会儿。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

她摸着黑,轻手轻脚的返了回来,刚走到床榻边,就被房赢一把揽过去。

“来吧,美人儿!”

她险些惊叫出来,被拽了过去。

黑暗中,随着她惊呼一声,床榻便摇了起来。

……

也不知过了多久。

她披上外衣,登上绣鞋,从榻上站了起来。

然而,她这一站。

竟发出一声闷哼,似是忍受着剧痛,娇躯晃了晃,竟险些摔倒在地上。

“姑姑去干嘛?”

房赢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我…我去洗洗……”

她沙哑着嗓子,低声说了一句。

然后拖着疲惫的身子,有些艰难的移动脚步,推门而出。

很快。

房门再度被打开。

永嘉公主带着一阵香风,又回到了屋里。

在这短短的时间内。

躺在榻上的男人已然恢复。

而永嘉公主也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大胆起来,不再畏畏缩缩,战法保守。

与此同时。

秘宅的柴房里。

陈阿宾倏然睁开了双眸。

经过这么多天的修行,他的身体素质大为提升,五官六识比常人灵敏许多。

“这是,少爷和公主……”

陈阿宾愣了一下。

一张俊脸瞬间通红。

他感到浑身燥热,哗的一下,用被子将整个头蒙住。

然而不管用。

主屋那断断续续的声音。

竟然由低到高,就像是带着魔力一般,若隐若现,不断的冲击了他的听觉神经。

陈阿宾又惊又羞。

只能死死捂住被子,紧闭双眼,却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

他感到快要憋死了。

“砰”的一下坐了起来。

将外衣褪去,伸手缓缓搭在自己的胸前,轻轻一拽,围在胸口的布巾,一层层松了下来。

“呼——”

陈阿宾长长吐出一口气。

皎洁的月光,从柴房的小窗中照入,陈阿宾的脸颊,在月色下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

在这黑夜中。

竟然有种冷艳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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