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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峡谷之战,白蚁族以惨败而告终。铸剑师与穿山甲,伊氏蚁将军等诸将一起登上城楼,远眺而去,见城外是浓烟滚滚。留下一部分工蚁打扫战场,随后它们一起返回将军府。铸剑师坐于帅位之上,道:“经过大峡谷之战,白蚁族的所有精锐已经丧失,白蚁族内部已经是惊弓之鸟,我们可趁此攻入白蚁族都城都邮,一举灭掉白蚁族,完成南海诸国统一的第一步,不知诸位将军意下如何?”伊氏蚁将军与穿山甲将军商议之后,站出道:“这需要上报朝廷,请大王定夺。”铸剑师道:“这可是战机,战机不可失,好吧,还是我来上奏朝廷吧。”

在蚁族之内,蚁王走进朝堂,喜悦之情写在脸上。登上基台,文武大臣跪下,呼道:“吾王万年,蚁族万年无期。”蚁王坐下,道:“诸位爱卿平身。”坐下喜道:“捷报啊,峡谷大捷。我大军在大峡谷歼灭白蚁族大军一百八十万,其他诸侯为之震惊,好啊!”殿下的文武大臣纷纷祝贺,道:“这是我们蚁族有史以来打了一次大胜仗。白蚁族此次受到重创,元气大伤,一时之间是很难恢复的。”蚁王喜道:“是啊。”又望向相国小蚁,道:“相国怎么不发言?”相国有些怜悯的道:“此次大战不知死伤多少老百姓?又有多少家庭破裂?妻离子散。战争是最次要的征服手段,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不得已而为之。善用兵者,屈虫之兵而非战,拔虫之城而非攻,毁虫之国而非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也,不战而屈虫之兵,善之善者也。我们还是听听军师是持有什么意见吧?”蚁王听后,道:“刚好军师也上了一份奏章,它是这样说的,白蚁族在大峡谷惨败,元气大伤,已是无力再战。我蚁族大军可在敌军元气未恢复之前发兵,攻打白蚁族都城都邮,一举灭掉白蚁族,相国可有异议。”相国先是看向左右文武,这些大臣都赞同,纷纷站出,道:“好啊,灭掉白蚁族,我蚁族就会少了一个劲敌,为统一南海诸国打下一个坚实的基础,大王出兵吧。”小蚁站出,劝阻道:“大王,不可发兵,据在白蚁族细作回报,白蚁王听取相国家蚁的建议,在国内下了罪己诏,此举可笼络天下民心,使其军民一心。若是此时攻城,它们就会同仇敌忾,死守城池,我大军必受重创,这对我大军不利,见好就收吧。以我族目前的兵力与财力还不足以发动灭国战争。若是攻下白蚁族都城都邮,派谁去管辖?若是派我们的官员去镇守,能守得住吗?我们灭了它们的国家,毁了它们的家园,它们就会聚众反抗,星星之火是可以燎原的,我们又要派重兵去镇压或帮助他们重建战后家园,国库的钱粮就会大量的输出。这些钱粮从哪里出?大王可否想过,是从百姓身上出啊,百姓的负担就会加重,一些贪官脏官钻这个空子,趁此机会盘剥,官逼民反,到时候是内外交困,大王将如何收场?”蚁王听取了相国小蚁的谏言,面向文武官员。这些文武官员被相国的一番言辞说的是无言以对,又面向相国小蚁,道:“那我蚁族统一南海诸国也就无望了吗?”小蚁面向蚁王,道:“我们只需静观其变,白蚁王好大喜功,急于建功立业,且刚愎自用,借好强的性格来掩饰它内心的虚弱,曾经因惧怕乳螺南王害死自己的先生白真,这是它与生俱来的性格,是改变不了的,听取相国家蚁的谏言,在国内下罪己诏,只不过是它的权宜之计。白蚁族内部君臣之间是离心离德,被孤立是迟早的事。等到相国家蚁辞去相位,国内怨言四起之时,我们再举正义之师而伐之,也就名正言顺了。”这些话使蚁王顿时豁然开朗,道:“相国此言有理,那寡蚁当如何?”相国小蚁道:“立即收兵,罢兵言和,发展国力,以为后来做好充分的准备。”蚁王听后转眼面向众臣,道:“好,传寡蚁之敕令,立即收兵,大军返回。”一个武将站出面向蚁王,道:“末将接令。”

武将快马加鞭赶到边关大峡谷,进入将军府,道:“传大王之敕令,请军师择日班师回朝。”铸剑师立即起身,惊道:“大王,为什么要班师回朝啊?”武将言道:“这个末将就不知道了,军师还是回去问大王吧。”铸剑师这是心有不甘,道:“大王一向没有主见,一定是听信奸佞之虫的谗言。自大峡谷一战之后,白蚁族是元气大伤,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大王好糊涂啊!”武将面向铸剑师,道:“大王的命令末将已经带到,军师自行决定吧。”铸剑师走出道:“罢了,罢了,臣有书信一封,请将官带回交于大王之手。这里还有些事情需要差遣将官,请将官稍后再回。”

随后,铸剑师传古蚁将军入账。古蚁将军进入军帐,跪拜道:“军师。”铸剑师走上坐下,道:“古蚁将军今后不必回国了,随这位将军一起回蚁族吧。”古蚁将军惊起,道:“军师,这是何为?”铸剑师起身,道:“这是大王的敕令,将军不得违抗。”古蚁不服,令随行的步卒闯入军帐,道:“军师是想囚禁本将军,请问军师寓意何为?”隐藏在账后的甲士冲出,将它们包围其中,长兵逼近。铸剑师站于其上,道:“放下兵器,可免尔等一死。”古蚁将军身后的这些兵卒唯唯诺诺,战战兢兢,只有放下兵器。古蚁将军看着周围这些兵卒,心里更是懊恼,扔下手中的长剑,只有束手就擒,在大军的护卫之下赶往蚁族都城清水河,被囚禁在蚁族都城之内。

铸剑师率大军向滑蚁国进发,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兵临城下。滑蚁国君侯登上城楼观望城下的大军,一脸懵,问左右道:“这是哪里来的大军?”上柱国站于城楼之上,观望,道:“主公,这是蚁族大军。”滑蚁国君侯这才有所反应,道:“它们借道前往大峡谷抵抗白蚁族大军入侵,打了胜仗之后开始回来灭我们滑蚁国了。”滑蚁国君侯开始悔恨自己,不应该出兵。城下的铸剑师派出一个兵卒站于城下喊话,道:“城上的听着,赶紧打开城门出城投降吧,若负隅顽抗,大军一旦攻入将会杀个片甲不留。”滑蚁国君侯顿时吓得双腿发软,被身后的宦官搀扶着进入王宫。

滑蚁国君侯进入王宫之后,舒缓过来急问道:“大军就在城下,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这些大臣站出,道:“主公,还是开城投降吧,只有这样才可保住一城之百姓。”上柱国奔入大殿,道:“主公不可,应该死守城池应战吧。”大臣围上前,道:“将军还要战,当时将军与白蚁族大军在原野一战,我大军精锐丧失,现在我们拿什么去抵抗?是全城百姓吗?此时我们滑蚁国已是孤立无援了。”上柱国上前道:“即使是全城百姓都战死了,绝不说出投降二字。”看来上柱国已是下定与城外的蚁族大军决一死战的决心,可是这个时候的滑蚁国君侯已经服软了,起身走上前,道:“孤心意已决,上柱国不必再劝,开城投降。”说完便率众臣走出大殿,上柱国跪下,呼道:“君侯,君侯。”望向滑蚁国君侯的身影,起身走出回首望着这个王宫大殿,道:“既然劝不住主公,只有以死明志。”仰天怒吼,天旋地转,拔出腰间的长剑,架在脖子之上,流下最后一滴眼泪,长剑一划,鲜血喷洒而出,跪下,头低垂而下。跪于大殿之前,狂风吹打着它身后的战袍飘飘。

随后城门打开,滑蚁国君侯率文武百官出城迎接,口含白玉跪下,道:“罪臣率文武百官恭迎大将军入城。”铸剑师站于战车之上,俯视战车之下的滑蚁国君侯,道:“识时务者为俊杰。”随后走下战车,取下滑蚁国君侯口中含的白玉,亲手扶起君侯,道:“君侯请起。”滑蚁国君侯起身行礼,道:“罪臣不敢为君,今后是蚁族的臣了。”铸剑师听后则喜,道:“请大蚁上战车陪我一起入城吧。”随后站于一侧,请滑蚁国君侯上战车,自己登上战车为君侯驾车,入王城。

上柱国跪于大殿之外,滑蚁国君侯惊了,奔下战车上前,呼道:“上柱国。”之后眼泪夺眶而出。铸剑师抢步上前,站于上柱国身前,面对上柱国深深的鞠了一躬,身后的将士纷纷下马,鞠躬行礼。铸剑师道:“上柱国,你的忠心可表,感动天地。”仰望天空,风云巨变,飘落零星小雨。铸剑师又道:“可惜,可惜你跟错了主子,使得你含恨而终,可惜,可惜啊!”随后转身面向众将士,道:“上柱国是滑蚁国的忠臣,将它厚葬了吧,我将上奏大王,追封为忠勇伯。”而后面向身后的滑蚁国君侯。滑蚁国君侯走上前,道:“上柱国,大王对你是如此的厚待,你可以瞑目了。”手中的长剑落下,跪着的身子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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