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酋长呆在荒村,此时住在一个破败的山洞,面对不时出现的人们的大吼大叫,甚至无端谩骂,一时之间,亦是无奈之至。

此次前来,不过是有事相求,否则何至于出现在荒村,呆在自己的部落不是非常之好吗?自己的女人、儿子、以及那些财产,不时之间,悉数被坏人占了,否则的话,也不会到荒村来躲避灾难了。

却在这天夜里,荒村的人们,因为不知听谁说了,说这酋长断不是个人,平日里惯于做些偷鸡摸狗之勾当,甚且奸淫掳掠,几乎无恶不作,不然的话,荒村的人们亦不至于对之防范如此之深。此时有人站在酋长门前,不住地吼喝着,无论如何要他滚出荒村,越快越好,否则定当军法从事,要杀了他!

酋长身上带着一张藏宝图,有了这个,纵使身无分文,甚至沦落街头,那又如何?照样可以大摇大摆地走街窜巷,甚至出入于烟花柳巷,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

可是酋长并未如此,部落有难,自己岂能袖手,之所以龟缩于此,亦不过是权宜之计,岂可长期呆在荒村,让人知道,岂非笑话?正于此时,人们冲进了自己的山洞,把一切的一切悉数扔出去了,而这些东西一旦出了这个破败的山洞,天上一时之间,又不住地开始落雨,雨珠洒下来,不时之间,酋长的那些行礼包包之类的,这便淋湿,非常之不堪,看上去,尚且有些令人寒心。

有人这便扑上前来了,二话不说,本来想杀了酋长,却看在此人到底是有些冤枉来着,本能感觉到不可以直接杀了,此时见路边有坨牛粪,这便将之捡了起来,硬是塞进了酋长的嘴里。

面对此突发之情况,酋长一时之间,亦是不知如何是好,再在此地呆下去,则断不是个事,却又不知到底要去何处。风不断地刮过来了,令酋长还真是有些适应不了,因为觉得这大风之中,不知为何,颇夹杂着一些不三不四的东西,甚至可以看到自己的那些亲人的头颅,随着风不断地旋舞着,在自己面前一闪,这便又立即不见。

酋长不知如何是好了,人们把他逮住了,绑缚在一棵大树上,不时之间,这便要剐了他,因为不知听谁说了,此人非常之缺德,犯下了滔天罪行,此时不惩治一翻,更待何时?正在此时,狗爷出现了,凭着自己走南闯北这么多年的经验,知道其人并非坏人,这便上前去劝说一翻,想荒村的人们放过此人,否则惹上天发怒,届时不妥,可能会有什么意想不到之灾难。

当时,狗爷为了保护酋长,尚且与人打了一架,那人深恨此陌生人,说是到荒村来,不过是为了自己的漂亮女人,不然的话,亦不至于要杀了他。

若非狗爷及时出现,那人这便要使出杀招,把这酋长剐了。正准备动手之际,不时之间,发现狗爷站了出来,横身挡住了那人的刀,否则一刀下去,酋长这便要见阎王了。

救下了酋长,狗爷此时搀扶着他,一步一步往自己的屋子走去,此举直是背负了太多的压力,弄不好,会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亦且使荒村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深渊。

狗爷从刀光剑影之中,把酋长救下来,此举亦不过是想得到自己该得到的一些好处罢了,不然的话,谁敢挻而走险,冒着众人之责难,顶着天大的压力救人来着?

此时与酋长坐在自己的屋子,相互诉说着一些衷肠,酋长三杯酒下肚,这便对狗爷说了,自己此次之前来,不过是想请求援助,否则自己部落可能会万劫不复。狗爷听到这些话,一时之间,亦是非常气愤,这便想为之助上一臂之力,纵使是没有什么回报,那也认了。

这天夜里,荒村非常之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出现的人,一时之间,几乎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月轮在这天不知为何,亦是极其巨大,较比平日,那可是大了去了,说是平日的两三倍亦不为过。

就在这天夜里,不知为何,格里木大山又无端出现在荒村了,出现在荒村的不止这些,尚且还有一些死人,本来是故去多年,却在这天夜里,硬是从坟墓中爬出来,趁着这夜色之黑,无端闲走在大路上。

还真是个诡异之夜,鬼王此时也是悄悄站在大山顶上,坐在一块石头上,边喝着一杯酒边瞅看着荒村,想看热闹来着。这个漆黑的夜里,注定是个不平常的可怕的夜,夜色极其漆黑,天空寥阔,却一个星星也不见,所有的不过是一些远处的大树而已。

而这些大树,在这天夜里,不知为何,亦是变得会走动,见到了人,硬是把那人卷进了自己的身体里,渐渐地吸食尽了其人身上的血肉,之后又呆在一个新地方,一动不动了。

漆黑的夜色之中,一时两边大山颇聚集了一些可怕的鬼怪,不时抚掌大笑,似乎今天夜里注定会是个不平常的夜,到底要发生何等可怕的大事,一时之间,尚且不知道。

大风刮过荒村。石头翻滚着离去,不时之间,相互碰撞在一起,击出天大的火花,火花一度映红了旷野,那些呆在一些平日看不到的角落里的女人和男人们,这便非常害羞,纷纷藏了起来,不知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天夜里注定要发生一些事情,说是惊世骇俗亦不为过,不然的话,鬼王亦不至于出现,想一睹这百世难遇之盛况。却在此时,天上又下起雨来了,并且这雨看上去,非常之寒冷,亦且是红的,比血还要红的那种。

就在这样的夜里,狗爷与酋长坐在一起,相互倾诉着衷肠,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而这外面的天空,一时之间,不知为何,变成了一片之漆黑,看不到任何东西,不要说星星了,纵使是一些小小的萤火虫亦是不见。

而在北方的天空,不知为何,似乎有何巨大的东西垮塌下来了,有人说是天垮了,不然的话,断不至于发出如此巨大的声响。在这巨大的响声中,小河这便开始倒流,渐渐地,大有淹没了荒村之势头。

此时此刻,狗爷与酋长坐在一起,商量着一些事情,比如如何避免被杀,正于此时,门外有人轻轻地叩击着屋门,似乎是风,又好像是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寻上前来了,到底是何物,躲在里面,尚且看不清楚。

“开门!”有人大吼一声,“妈拉个巴子的!”

酋长一听到这声音,此时浑身上下,有如筛糠,哆嗦不已,两腿发软,已然是到了无法走路之地步了。狗爷此时站了起来,平日有刀在手,此时面对此突发之状况,亦不过于慌张。

狗爷拉开了屋门,不然的话,坐在自己的屋子里,已然是不太自在了,却在拉开屋门之一瞬间,因为天色之漆黑,一度几乎什么也看不到,北方的天空又垮了一块什么东西下来,发出阵阵天大的响声。在这种响声中,那人此时不敢叩击屋门,却是不知躲在何处,兴许吓着了,趁着夜色之漆黑,悄悄溜之大吉?

酋长不敢出去,死死地关着屋门,不放过任何东西进来,否则的话,后果直是不堪。正于此时,听见门外有人尖叫一声,似乎吃了大亏,挨了一刀,或者碰到了鬼,不然的话,亦不至于如此叫喊。

在这种叫声中,荒村的人们吓得不敢大声说话了,有人甚至吓出屎来了,正呆在自己的屋子里,被自己的女人无情地数落着,“算什么男子汉,竟然吓成了这个熊样!”

那尖叫声来自狗爷,在黑夜之中,遭了暗算,中刀子了,否则亦不至于如此。到底是何人杀了他一刀,仔细思之,想破了脑壳亦是不明白,这便不去想这些了,中刀子了就中刀子了呗,一时之间,亦是没有办法之至不是?

狗爷不敢呆在屋子外面了,早知是这么个事,那么救酋长这样的事情便不会发生了,此时倒好,中了一刀,并且那人不知藏身何处,下一步到底有何打算,会不会把自己的头砍下来呢?

不知道,在这旷世黑夜,一切的一切皆是个未知数,此时保命要紧,这便火速回到了屋子里,关上屋门,与酋长呆在一起,一切静观其变罢了,不然还能如何呢?

正于此时,叩击屋门之声又起,破败的屋门,在这种叩击之下,不时之间,这便破掉了一大块,旋即垮塌下来,使这个屋子一时之间,完全暴露在敌人之火力打击范围之内,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就没有人了。

狗爷出了自己的屋子,站在天井空旷之处,面对这不世之祸,尚且不知如何是好,早知如此,才不救酋长一命,现在好了,死亡已然是在向自己招手。但是,纵使如此,狗爷亦是无怨无悔,此时站在这屋子门前,看着这满目之凄凉,亦只有与那不知来自何处之怪物拚个你死我活,不然还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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