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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那人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回想着鬼的话,说自己的妹子在阴间受到花伯爷爷的调戏,一时甚是伤心,觉得自己对不起妹子。可是自己已然与妹子阴阳两隔,一时有何办法呢?

在这天夜里,那人趁着夜色,悄悄上了大山,守护在自己妹子的坟边,不时吼叫着,想以如此方式吓跑那花伯的爷爷。自己妹子打小就身体弱,受不了风寒,而对于花伯爷爷这么强大的歹徒,这当然是根据荒村人们的传说,花伯爷爷是被枪打死的。

在这么强大的歹徒面前,自己的妹子又如何是他的对手呢?此时不要说自己的妹子了,就是自己站在此地,要对付花伯的爷爷,亦可以说有些力不从心,若不是担心妹子之受到伤害,自己才不至于独自呆在这大山上为妹子守坟呢。

可是如此过了三夜,大山上平安无事,而自己尚且可以说在大山上看到了一片云彩了,一时相当之美丽。可是那人一时以为没有什么事,这便不再对鬼的话上心,天下哪有这样的事情呢,自己的妹子至于被花伯爷爷调戏?

一时也是不信,这便为妹子守坟也不那么殷勤了,隔三差五去一次,而且去一次也只是做做样子,不再是心里伤悲欲为妹子手刃仇敌的那翻气势了。甚至准备以后就不来了,呆在家里,姑且看着天空,而天空不知为何总是会下着一些香雨,而且这香雨中尚且会夹杂着一些珍珠之类的物事。

可是,这一天夜里,那人又悄悄上了大山,准备为妹子的坟修理一翻之后,这便迅速回去。可是在此时竟然听见自己的妹子在不住地尖叫着,似乎有什么人正在对她做坏事,当时那人听见此声音,一时也是非常之气愤,这便横刀在手,大吼一声,而此声音一时停止了。

“难道真如鬼所说的,这花伯的爷爷在调戏自己的妹子?”那人在心里如此思忖着。

那人一时相当气愤,恨不能杀了花伯的爷爷,可是这大山上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人,除了自己呆在这大山上外,其他的人们悉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花伯的爷爷虽然是可以听见他的声音,但是仔细听去,总觉得有些不太像,恐怕不是花伯的爷爷吧?

可是既然鬼说是花伯的爷爷,那便是花伯的爷爷,而自己的妹子的声音却是千真万确,真是自己的妹子在尖叫着。一时,那人相当之气愤,到底是谁胆敢如此对待自己的妹子呢,此时幸好是没有让自己看到,不然的话,有那人好受的。

那人于是围绕着自己妹子的坟,在大山上到处找来找去着,似乎不把那花伯的爷爷找到了,不打他一顿出出气,这便不再算是荒村有名的好汉。可是找来找去,一时也是累了,这便坐在林子里一块石头上,抽支烟,喘口气什么的。

当那人正在抽烟之时,耳边却听见自己的妹子在不住地呼救着,可能还真是花伯的爷爷在欺负自己的妹子哩。此时真是出离愤怒了,可是这林子里几乎没有什么人,一时也是不知道该向何人发火,一切之痛苦亦只能是自个儿承受罢了。

正在此时,那人看到一个人上了大山来了。夜色相当之浓,月色尚且可以说没有,一时对于那人亦不太看得清楚。

原来这上大山来的人便是花伯,本来呆在自己的屋子好好的,躺在一把椅子上不住地摇啊摇的,而几颗星星散布在天空,看上去真是相当之美丽。不过花伯倒不在乎这些个星星,他担心着神算子的话。

自己不该骂着神算子的娘,此时躺在自己的天井,一时不知要如何是好呢,这神算子因为自己的骂娘,不知道能否放过自己呢?不过不放过亦没事,自己小心在意就是了,至于其他之事,管他呢。

此时花伯肚子有些饿了,这便叫了一声自己的女人,可是花婶已然不知去向,纵使是叫了三遍,而花婶仍旧不见踪影,不知这黑灯瞎火的,还有什么地方这么好玩,竟然连自己的老公也不要了呢?花伯正准备自己动手去弄点吃的之时,听见外面似乎有人在叫着自己的名字,似乎是出了什么大事,不然的话,声音不会如此之凄惨。

“喊什么喊,你屋里死人了吗?”花伯如此问道。

“我屋里没有死人,倒是你女人在大山上出大事了。”外面的人如此回答。

听见这话,花伯一时火速上大山,不把自己的女人救出来,这往后自己的脸要往什么地方搁呢?上了大山,穿过自己的庄稼地,这庄稼已然是一片之狼藉,显然是有牛在自己的地里打过架,不然的话,断不至于变成这翻模样。

凑到林子边一看,什么也没有看到呀,这便坐在一块石头上,点燃了一支烟,不紧不慢地抽着。而这座林子里,却似乎传来了自己的女人尖叫之声,可不就是自己的死老婆子!

“老婆子!”花伯如此叫着,可是刚才尚且听见这林子里有花婶的尖叫声,怎么一下子又清吉平安了呢?

正在这么叫着之时,又听见自己的老婆子尖叫着,似乎是不小心踩在一条毒蛇上了,不然这叫声不至于如此凄惨。“妈的,这肯定是出大事了,到底是出什么事了呢?”花伯在心里这么问了一声。

可是找来找去的,仍旧是什么也看不到,却看到一人,此时不知为什么,竟然什么衣服也不穿地站在自己的面前。“妈的,自己的女人之尖叫,肯定与此人有关,不然的话,林子里别无他人,自己的女人何以会如此尖叫呢?”花伯在心里这么想着。

花伯此时凑上前去,准备打那人了,而那人也正在为花伯的爷爷欺负自己故去之妹子而窝火,此时看到了花伯,亦是相当之愤怒!这两人一时打在一起了。

“还敢侮辱我的女人吗?”花伯边打边骂着。

“还敢调戏我的妹子吗?”那人此时把对花伯爷爷的气悉数撒在花伯之身上了。

当然,这一顿打下来,因为那人之强壮,当然不是花伯所能战胜的,最终之结果,只能是花伯躺在地上不住地喊着了了。他的一只手被打折了,估计没有个百十来日,这手想好起来,怕是不成。

而那人只是被花伯咬了一口,花伯并不敢太用力,咬得不深,一时也是没什么事。花伯见那人欲再度扑过来,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得罪了此人,而至于要下毒手如此,这便从地上爬起来,逃了。

花伯逃回自己的屋子,却见花婶正在寻找着自己,此时见花伯来了,这便不住地骂着他“砍脑壳死的”。花伯看见了自己的女人,一时也是非常之兴奋,原来自己在大山上错怪了那人了,自己的女人原来没有呆在大山上呀。

此时坐在自己的天井之中,想起神算子的话,以后见之,可不敢再骂娘了呀,不然的话,可能还会碰到更大的麻烦。花伯此时走到了小河边,为神算子烧起纸来了,边烧纸边祝福着,自己之不晓事,竟然到了骂娘之地步,一时也是非常之气愤,这便不住地扇着自己的耳光。

荒村在此时已然是一片之安祥,唯小河东去,呢喃着,如梦呓似的。花伯一时就坐在小河边,正在烧着纸。

可是想了一想,觉得吧,这神算子也真是的,至于为了这么点小事而如此对付自己吗?这便又把这些烧起来的纸悉数弄熄灭了。

此时虽然是冬天了,可是花伯感觉到身上依然是相当之热,好在小河边无人,这便悉数脱去了自己身上的所有的衣服,下了小河了。河水虽然是冰冷的,可是对付自己的浑身的热,此直是相当好的,不如此,不扑进了这河水中,花伯心里就会感觉到相当之躁热。

可是一旦下了水,扑进了这河水中了,花伯便感觉到水下有什么东西抓住了自己的脚了,一时这东西把自己不住地往这河水深处拖去。花伯此时想抱住一块石头,可是身边之河水中漫说石头,就是一些泥巴也是稀的,不成团的。

可是河水下面到底是何东西呢,竟至于深夜时分拖人的脚?花伯一时不知道,直是感觉到相当之害怕,而且这害怕的感觉随着渐渐进入了河水深处而变得不可开交起来了。

不过,为了活着,花伯不住地挣扎着,想把自己的脚从水下那个东西的双手中挣脱出来,却是办不到的。花伯已然是到了河水深处了,再过一会儿,这便要没入水下,可能再也不可能看到荒村的一切了。

此时,花伯听见神算子的声音了,“以后还敢不敢骂娘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花伯此时如此回答。

花伯此话刚刚说完,水下那个东西便一下子不见了,放了手,而花伯这便漂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再过一会儿的话,他可能就真的没人了。花伯此时坐在河岸边,这时才想起水猴子之传说,可是自己竟然背时到被水猴子拖脚之地步,这真是天没有眼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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