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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出现在花伯屋子这天,少秋一病不起,躺在床上不住地大喊大叫着,若非如此,三毛亦断不敢走进花伯的屋子。对于三毛之到来,花伯一家可谓是热烈欢迎,这不,尚且放起了鞭炮,一时颇为热闹。

三毛之此行,亦不过只是为了传宗接代而已,自己身体之出了毛病,他自是清楚。若非吴老爷子执意要自己走进花伯的屋子,三毛打死亦不会与小花说话的,自己那话儿都没了,如何去谈情说爱呢?

可是,小花却看上了这三毛,以为他人好,而找丈夫不就是只有人好就行了吗?有时在梦中,小花与这三毛走了好远好远,直至一个桃花盛开的地方,她们便坐在一块石头上,面对这流水之东去,此时唱起了歌,而这歌声在此时听来,却又是多么美好呀。

三毛因为自己身体之有毛病,对于小花之热情,一时并不太在意,怕万一她后悔起来,在自己面前寻死觅活的,可不得了哦。但是,吴老爷子说了,如果三毛不把小花追到手,这要是断了香火,这便要他死了!

一时也是出于无奈,三毛这才与小花在一起,而小花对于少秋本来亦只是奉命行事,加上少秋并不风流,又有病,因此对之并不上心。而此三毛,人们都说他人好,而且能干,一个人干的活儿,比三个少秋干的还要多。

既然荒村人人都说这三毛好,一些上了年纪的妇女甚至还为三毛编了个链子嘴:三毛好,三毛妙,嫁给三毛喜死了!此歌谣一时在荒村传开了,老老少少都知道了三毛的好,而那些怀疑三毛有问题的,便通通以神经病论罪。

三毛与小花手牵着手走过少秋的屋子门前时,什么也没有看到,只听到一阵阵的咳嗽声不住地传出来,使小花一时也有些不忍心就此抛下了那个可怜的人。但是,自己从来都是奉命行事,比如此次与三毛吧,不过亦是奉了父亲的命,不然的话,以小花为人之老实,此时何至于与三毛手牵手呢。

一时小花与三毛之爱情被奉为荒村之圭臬,年轻的人们纷纷仿效,而花伯亦放任自己的女儿与三毛在荒村山野之地,到处闲走,不是看花开花落,就是听鸟语低徊。而人生之美好至此亦可以说达到了登峰造极之地步,人们对小花之羡慕自不待言。

当然,花伯不知道三毛身体有病,不然的话,可能不会强行要自己的女儿与之在一起。不过,至少花伯看到了三毛正经,而且能干,上大山干活,没有人不称赞的。

人们纷纷这么说着三毛的好,花伯初时尚且不信,不过,吃不住人人都这么说,一时不信也得信了。“三毛真是太好了呀。”“三毛是个好孩子。”“我女儿以后一定要嫁三毛这样的。”

听见这些话,花伯一时觉得再不上心的话,让别人把自己的女婿抢走了,那么便太对不起自己的小花了。当然,王子已然好久不出现,一时对之也是渐渐不放在心上了,而有了这三毛,纵使没有王子那么有钱,凭着其勤劳能干,亦可以活得很好。因此,对于三毛,花伯是一百个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嫁过去,这只要嫁给了三毛了,这以后的日子就是不愁吃不愁穿了。

而花婶,也不知为什么,总是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至于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思来想去,纵使是想破了脑壳亦弄不明白。只好是不想了算了,反正人人都这么说,自己的女婿那怕是不好的,也会变好了。

少秋这天似乎略闻到了些风声,以为小花要嫁三毛了,当然,以三毛身体之强壮,小花嫁过去会幸福的。也正是因为三毛可以一个人扛起一个打禾机,而少秋不行,纵使是与人抬也是要付出极大的努力的,不然的话,抬不起来事小,尚且有可能被这打禾机压住了。

而少秋在抬这打禾机时被压住了的时候,人们亦并不施以援手,而是干站在一边看着,因为人们纷纷传说着这少秋的坏,而一位坏人要是落难了,人们之不相助,此亦是情有可原的。当时少秋被打禾机压住了,在泥水之中不住地挣扎着,四肢朝天不断地挥舞,而人们看到了,亦不过是哈哈大笑着而已。

若非当时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把这打禾机吹跑了,少秋可能就此不在人世了,从打禾机下面爬出来时,少秋大口大口地呼气,而这脖子上也出现了一条很大的痕迹,再多压一会儿,这可能就算完了。从此之后好多年,少秋一看到打禾机就怕,更别说去抬了,而三毛能一个人扛着这打禾机行走如飞。

也是看在三毛能一个人扛起这打禾机的份上,花伯才答应了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他,不仅如此,三毛为人之正经,连说话也是轻言轻语的,如此女婿,真是打着灯笼亦难找呀。为了给三毛与小花约会之机会,每当三毛进了自己的屋门时,花伯便会悄悄地以上大山干活为由,扛着锄头避开了。

看着三毛与小花手牵手的样子,吴老爷子终于是放心了,断香火之说,可以不必在意了,只是不知道小花万一知道自己儿子的毛病,不知会不会嫌弃呢?一时吴老爷子有些不放心,万一小花知道了三毛身体之毛病,从而提出退婚之要求,届时自己又当如何处理此事件呢?

不过,稍微一想,吴老爷子这便不用担心了,只要花伯不说什么,而小花是个孝顺的,纵使是知道了自己儿子身体之有问题,只怕亦不会说什么吧。不然的话,离婚在荒村怎么说也是不光荣的,甚至可以说是可耻的。

这天夜里,吴老爷子进了花伯的屋门,商量着要把小花与三毛的事给办了,当然这是在夜里,一切都是不透明的,不然的话,让少秋知道了,似乎有些不妥,谁也不能保证,一怒之下,少秋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可要是在夜里,没人知道的情况下,那么一切皆是相当顺利的。

吴老爷子把一口猪摆放在月光下,而这长河此时无语东去,不知道这吴老爷子正与花伯盟誓着,相互许诺不可以退婚,要指天发誓,谁违背盟约,谁一辈子不得发达,并且要死于乱刀之下。花伯听见吴老爷子搞得这么隆重,一时有些害怕,特别是听到吴老爷子说出了如此不吉利的话语之时,便悄悄走开了,躲在一株柳树下撒尿,甚至还故意拉了些稀屎出来,不然不足以解除此话带来的灾难。

吴老爷子说完这话,便该花伯说了,可是刚撒完尿的花伯,身上尚且还带着些屎,他故意不擦屁股的,面对这么隆重的礼节,一时也有些不适应,尚且可以说有些怯场。“唉,我就不说了吧,我这牙齿有些不舒服,这要是乱说话的话,只怕是会掉下来的。”花伯丢下这么一句话,这便又走回自己的屋子去了,对于吴老爷子煞费苦心做下的这个排场,一时并不感冒。

“我x你老母亲!”吴老爷子感觉到有些受骗了,这便骂起娘来了。

“我x你老母亲!”花伯虽然是打不过吴老爷子,却也并不示弱。

由于与吴老爷子相骂了,此时看到三毛仍旧牵着自己女儿的手,一时花伯有些觉得不妥,这便凑了过去,拉着小花回了自己的屋子,说什么也不出来见人。而三毛此时却站在花伯的屋子门前不住地口口声声地喊着“伯伯。”“伯伯开门呀,有话好说,何至于如此呢?”三毛苦口婆心地在花伯的屋子门前说尽了好话。

但是,因为与吴老爷子相骂了,花伯此时不待见他,见其不住地喊着“伯伯”“伯伯”的,这便出来了,要其叫自己“爷爷”。可是,三毛并不喊,一时默默地站在花伯的屋子门前,脸色相当之难看,不知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三毛站在花伯屋子门前时,吴老爷子也出现了,对于刚才之与花伯相骂,颇为后悔。真不该骂娘呀,此时想向花伯认个错道个歉。但是花伯一家人自从这吴老爷子骂了娘之后,知道他不是个人,尚未成亲便已然是如此,这要是自己的女儿嫁过去了,这后果如何还用说吗?

花伯在打了三毛一个耳光后,关上了屋门,似乎永远也不出来见人了。而吴老爷子见这大门关着,一时知道花伯不待见自己了,不仅如此,还打了自己的儿子。一时吴老爷子又骂起娘来了,不过花伯亦不示弱,在屋子里回骂着,一时荒村一片之热闹,而两旁看笑话的人们纷纷站在大路上说着什么。

吴老爷子见花伯后悔了,一时怒火中烧,拿了自己不少东西,此时却要后悔了,天下怕没有这个道理!见花伯不出来,吴老爷子甚至在路边捡了块巨石,对着这花伯的门乱打着,不开门的话,似乎便欲以石头说话了。

花伯却躲在自己的屋子,一时不敢出来,知道吴老爷子本领高强,惹毛了,亦是相当之不好对付的。这便由着他打着自己的屋门,就是不出去,不过也没有忘记不时骂骂娘回敬回敬,不然的话,荒村的人们会说自己不中用的。

“出来!”吴老爷子这么大声地叫着。

“我不出来!”花伯躲在自己的屋子翁声翁气地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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