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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僧此时趴在好花之屋子门前,从一个破败的窗户往里面瞅去,而好花丈夫顶住了大门,一时使高僧不易进入自己的屋子。高僧为了好花,已然是破戒,从吕镇一路追随之,到了荒村,此时想进其屋子,却被挡在了门外。

荒村围观之人渐渐多了起来,而有人看不惯,便以石头伺候,而高僧浑不在意,纵使是石头砸破了头,亦笑着承受,并不还击。可是正于此时,好花丈夫肚子痛起来了,一时力气不济,挡不住此高僧之进入,在此千钧一发之际,有人凑上前来,帮着好花之丈夫,断不好事此高僧,不然的话,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高僧进了好花的屋子,此时看好花,虽然只穿着一件破败的衣服,上面缝缝补补着大大小小的补疤,一时相当之难看,而高僧颇不嫌弃,尚且对之更加之如痴如醉。好花丈夫一时因为肚子痛,知道此事与高僧颇有关系,这便对之有些防备,甚至敬若神明,断不敢随便得罪,否则不知自己会变成什么。

而对于高僧之喜欢自己的女人,好花丈夫亦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并不敢有任何的不满或者刁难,否则得罪神明之后果如何,不是明摆着吗?可是,高僧在这天夜里,因为喜欢好花,况且此时也看到了好花脱去衣服之样子,长发披肩,而这脸上带俏,模样儿真是千里挑一,令高僧一时纵使为之死了亦无所谓。

高僧爬上了好花的床了,而好花之丈夫,因为不得高僧之许可,不可以上床,只好是睡在地上,不住地流着泪水。好花对高位劝说着,使其一度知道自己错了,这便又从床上下来了,此时出了屋门,静静地坐在门前一块石头上。好花的屋子处于荒村之边缘地带,平日较少有人出没,广阔之沙漠包围着自己的屋子,这朱红大门上,此时挂着飘扬的旗帜,看上去,颇有些壮观。

在这好花之屋子门前,有几株杨树,一条小河绕过,呢喃着一路东去。高僧此时因为心情之不太好,此时坐在小河边,目送着西下的夕阳,想再度见识一下好花的美,却怎么能办到呢?

不久,好花亦下了河,坐在高僧之身边,对之笑了笑,似乎甚是感谢其对自己的抬爱。而高僧亦回了个微笑,却并不与之说话,夕阳的光洒下一片在小河边,而柳树上,破败的树叶丛中,一时一片之澄明。

就在此小河边,高僧默默地捻着佛珠,对着好花不住地微笑着,而好花亦脸带红晕,不时把自己的头埋进了河水之中,似乎甚是怕见此高僧。看来,高僧的真情打动了好花,一时对之亦有所喜欢,那怕此高僧已然是位出家之人。

见高僧与自己的女人呆在一起,好花丈夫一时有些不甘心,这便火速从大山上撤下来,一时在自己的屋子找遍了,而自己的女人的下落茫然,尚且不知去了什么地方。到了月亮爬上来之时,好花丈夫这才想起了小河边,莫非自己的女人去了小河边,可是在这小河边,一时又是独身一人,所为何事,竟不事先告诉自己一声呢?

在荒村的小河边,发生的故事可谓是太多太多了,数都数不过来,而自己的女人此时又要下河了,步那些不得好死的女人之后尘,无论如何也是不行的,甚至可以说是危险的。好花丈夫此时下了小河,却见淡淡的月光下,高僧与自己的女人呆在一起,相互似乎在说着什么,见此情形,好花之丈夫一声怒吼,天下岂有这个道理?

可是,不知因为什么,反正好花丈夫在怒吼了一声之后,这嗓子就一时不行了,此时本来想喊一声自己的女人,要她无论如何得回家了。可是这嗓子就是不行了,说不出话来,而只能是什么也不说地干站着,因为这双腿已然是动弹不得,想上前打人的话,只怕是不成的。

小河边的杨树上,不少叶子飘下来了,飞飞扬扬的,如飘雪,似落花之妩媚。而好花呆在这码头上,一时面对这高僧之微笑,尚且不知如何是好,这要对不起丈夫的事情,可不是好花干得出来的呀。

可是,高僧也不管这么多了,一时拥好花入怀,而好花之丈夫,大怒之下,竟然挣脱了什么东西的约束,扑到高僧之面前,对之乱拳相向。可是,打在高僧之身上,好花丈夫这才大呼上当,因为此纯粹是打在石头上似的,自己的拳头一下子便流出血来,已然是破败不堪血肉模糊了。

而好花,因为自己丈夫之出现了,不好意思再与高僧呆在一起,本来她之靠在高僧之身上只不过是权宜之计,断无喜爱之道理。而此高僧,因为好花的美,已然是为之做出了太多的牺牲了,吕镇虽然是繁华,可是相比荒村之宁静,亦有不如之处。

夫妻俩迅速逃离,而高僧亦不相强,自有办法对付好花之不配合,此时望着这天上的一抹月色,而河面上更是银光闪闪如少女的眼,看得高僧亦如痴如醉无法自拔。风轻轻地吹拂着他的衣服,而这杨树上的叶子哗哗地响着,有如人之欢呼雀跃,直是相当之热闹。

好花离去之后,此高僧一时把自己挂在一株树上了,而这月光照在他的脸上,看上去一派之安祥。高僧在这个荒村之夜,就此睡去,而小河东去之脚步匆匆,并不会因为高僧之大驾光临而有所停留。

到了火把节这天,高僧亦当然会出现在这荒村,此时人们对之不敢得罪,看着人们相亲相爱的,高僧亦不甘寂寞。此时抱着块上千斤重的石头在火堆边跳了起来,相比人们的成双成对,此亦可以说是聊胜于无。

跳了一天的舞,到了散场之时,人们几乎已然都回去了,因为月色已冷,而这天色不早,长河之低沉的吟声如龙,再不去睡觉的话,怕是有所不妥。可是人们都去了,在此空旷之处,唯好花一人呆着,此时更是无端在高僧面前悉数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若非好花丈夫及时赶到,这可能就要出洋相了。

好花之丈夫对高僧一阵之责骂,而高僧一时觉得还是自己不对吧,因此之故,对于好花丈夫之责备并不介意,一时对着长天大笑一声,便迅即离去。而好花也跟着自己的丈夫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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