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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狗爷这天没事可做,且在这荒村溜达,一只老狗看不惯其飞扬跋扈的样子,便对着他不住地吠叫。被这狗爷看见了,二话不说,走上前去,竟然对之破口大骂,使这老狗也自愧不如,悻悻然逃掉了。

狗爷在这荒村闲得无聊,又无处可去,这时忽然想到了自己的仇人,不过这时他的仇人已然是生了病,住进了医院了。

一听到这个消息,狗爷当然是相当高兴,百般打听这仇人所生何病,几经周折,才知这仇人生的是不治之症,知悉这个消息,这狗爷还在自己的家里浮了一大白,这下可好了,自己的仇人没了,生活,从此之生活便不一样了。

“妈的,那仇人也太气人了,不如趁此时他生病了,走进医院去把他打一顿,出出气也是好的。”狗爷这么想着,一想到这,便立马动身,非要把这仇人打一顿不可。

在这医院之门口,这狗爷瞅见了这仇人,此时仇人断不如往日之雄壮,也不再是如此之趾高气扬不可一世了,但见仇人这时坐在医院之过道,不住地咳嗽,咳了一阵之后,便用这手帕揩了一阵子,再看这手帕之时,已然是殷红一片。看到这,这狗爷心情是相当高兴的。

这不,他冲上前去了,对着这仇人就是一耳光,令这仇人这时呆在这医院真是相当之没有面子,便也还了这狗爷一个耳光。这狗爷当然不依,抓住这仇人,往这地上就这么一摔,这仇人便躺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仇人这时手里尚且拿着一个片子,这是他刚在医院做完ct,准备拿给医生看的。却不料这狗爷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二话不说,把自己扇了一耳光。

于是,这仇人与这狗爷在医院十分凶残地打起来了,围观之人,莫有不怕者,纷纷不敢看了,悄然离开,使在这医院的便只有这狗爷与这仇人了。

仇人这时身上有病,断不是这狗爷之对手,这不,被这狗爷这么一摔,便躺地上了,似乎永远也站不起来了。

狗爷见状,冲上前了,在这仇人身上不住地打着,使这仇人这时,因为生病的缘故,断还不了手,只好就这么抱着头不住地哭泣,泪水流了下来,随风散落尘埃不见了矣。

这狗爷把这仇人打得那个,真是脸上不住地流出血来,嘴唇也已然是破了,不断地用纸巾在这脸上擦了擦,使看之者,没有不为之叹息的。

狗爷打了这仇人,这时气也出了,人也打了,面子也有了,便哼着小曲,不断地沿着大街走去了,使这仇人呆在那医院,此时真是相当窝火,却又没法说,也不敢说。

狗爷自打了仇人之后,自我感觉良好,这不,这天又呆在这山上去砍柴去了,他之呆在这山上砍柴,也不仅仅只为了砍柴,尚且还有不可告人之目的。

他主要还是为了去听小花的歌,而这歌,对于狗爷来说,还真是相当之美,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这么百听不厌。

而这小花对于这狗爷,却是十分讨厌,一见到这狗爷,小花便浑身相当之不舒服,甚至会吐上半天,而这狗爷却不管这么多,非要在这荒山野岭与这小花做一些和爱情有关的事情。

小花在这大山上采蘑菇,也不知为何,在这荒村的大山之上,这蘑菇就是多,不要说采一天吃不完了,就是拿去卖也卖不完的。

而这狗爷这时凑到了这小花之身边,脱去了上身的大衣,对着这小花不断地笑着,而对于这狗爷的笑,小花向来深恶痛绝,断不敢与之相对而笑的。

“小花,怎么一个人呆在这大山上采蘑菇,怕不怕呀?”狗爷这么问了一句。

“这有什么好怕的,青天白日的,就算有鬼也断然不怕的。”小花这么回答。

狗爷边这么说边帮着这小花采着蘑菇,也不知为何,这狗爷采的蘑菇总是又大又好,令这小花这时也有些喜欢他了,不过,这小花一想到少秋,便对这狗爷又敬而远之了。

狗爷就坐在这小花之身边,对于这狗爷来说,此时纵使是什么也不做,只是这么坐在这小花身边,已然是相当幸福的事情了。

而这时,一对鸟儿在这小花面前,相对拥抱在一起,看得这小花相当不好意思了,便不想在这大山上采蘑菇,还是回家吧,而这狗爷却又不知在什么地方摘来了一大把野果,送到这小花面前,非要她吃了不可,而这种野果,也正是小花喜欢吃的。

“我不吃,你自己吃吧,滚,不然的话,我可要喊人了啊。”小花如此凶狠地说了一声。

说完这话,小花便离开了这狗爷,沿着小小的乡村土路,朝前不断地走去,断不敢在这呆了,得去个没有这狗爷的所在,不过这样的所在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少秋这天又坐在自己的屋子门前,望着东去之小河,支着下巴,在冥想着,当然也会想到这小花,不过,一想到这花伯凶狠的样子,小花的倩影便一闪而过,无影无踪了。

“开门!”外面有人这么大吼一声,而一听到这声音,这少秋便心里发毛,不知该如何是好,因为这说话之人不是别个,却是花伯。

少秋拉开了屋门,看见这花伯怒气冲天,也不知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得罪了这花伯,令其如此大怒。

“我的小花呢?”花伯这么吼着,这声音在这荒村听来,还真是相当吓人的,至于到底为何会这么,却又没人知晓了。

“我并不知道的,小花我已经好久没看到了呀,她这时应该在山上去了吧?”少秋这么回答。

“你以后少打我小花的主意,不然的话,老子对你不客气,ok?”花伯这么说,说完这话,又下死力在地上啐了一口。

“叔,我不敢哪!”少秋拘谨地回答。

花伯也不听,哼了一声,又骂了一句不堪的野话,便扬长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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