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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梦莹瞧不得这两人眼神拉丝的样子,拿出一张卡放在床头,“这里是50万,海鬣蜥你拿着,有需要再跟我说。”

温宁闻言抬头看去,羞愤难当。

冷英杰眼下需要钱来治手,可是她作为他的老婆却拿不出治疗的钱。

这个女人这么做算什么?

“你”温宁气得站直身子目视白梦莹,“我自己会想办法,把你...”

白梦莹打断她,表情很是不屑,“你有什么办法?你知道要让海鬣蜥痊愈得花多少钱吗?在这逞什么能。”

祁恩宇眉角挑了挑,一脸玩味。

她要是知道面前的人是杜纳冷家二少爷,怕是就不会这么洋洋得意了,区区50万,给他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把你的钱拿回去吧”,冷英杰接着把温宁没说完的话说了。

白梦莹闻言难以置信,“海鬣蜥,现在不是讲这些的时候,你得把伤治好。”

她瞥了瞥温宁,“你为了她手都断了,你这手以后还怎么打拳?”

这话一下就戳中了温宁的心,确实如果不是因为方乔的事就不会弄成这样,冷英杰以后不能再打拳,这辈子她心里都过不去这道坎了。

冷英杰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凉意,“一只手算什么,如果她要,我的命都可以拿走。”

他实在看不得温宁被噎住的样子,虽说手断了对他影响重大,可是没有温宁,他别说手了,怕是骨头都被鱼啃干净了。

这话一出,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温宁不知道他居然会这么想,谁手断了还能讲出这种话。

当即又不争气地掉下眼泪来,支支吾吾道:“别说那种话,你要好好的。”

白梦莹简直气得鼻孔冒烟,一把抓过桌上的卡,嘴里却还是冲着温宁,“哭哭哭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哭能把他的手哭回来?”

说罢便叫着方蓉走了,实在见不得这个一点用都没有的废物女人,不知道海鬣蜥看上她什么。

冷英杰对温宁笑了笑,“我又没死,别管她说什么。”

温宁百感交集,“可是现在确实需要钱...”

冷英杰看了祁恩宇一眼,“这不是还有祁总监嘛。”

两人经过刚才的交谈已经互相了解了彼此的身份,眼下心照不宣地达成了“朋友”的共识。

祁恩宇是GR光锐国际的首席猎头,公司给的年薪就有两千多万,还不包括平时他自己做项目赚的钱。

当然这么点钱,在冷英杰的真实身份面前,又简直不值一提。

“祁总监,不介意这个时候帮帮我吧?”冷英杰语气很淡,丝毫不像求人借钱的样子。

祁恩宇笑得满不在乎,“当然没问题,我很乐意。”

不管冷英杰在杜纳的地位如何,祁恩宇总不会跟冷家的人情过不去。

温宁愣住了,方乔出事要80万的时候她想找祁恩宇帮忙,冷英杰是何等抗拒,怎么才一会儿功夫,这两人就已经熟得可以帮这么大的忙了吗?

之前他们可是完全算不上认识啊。

三个人各怀心思。

冷英杰柔声对温宁道:“阿宁我饿了,你能帮我去楼下的老友记餐馆买份水晶饺吗?”

温宁愣了一下,他怎么知道这附近有什么?

但是没有多想,还是应着他就出门了。

祁恩宇看着她离开,“你就这么明确地指明要什么吗?”

冷英杰这才反应过来,记忆恢复的太突然,一时没调整好自己的习惯,“先这样吧,阿宁笨得很想不了那么多,以后再跟她解释。”

温宁来到楼下想着要买东西,拿出手机看自己还有多少钱。

落后的芙蓉滩买东西还是传统纸币,可是现在移动支付普及,城里买东西都需要手机扫码。

之前她跟刘英子到镇上办事就去银行请人教她在微信绑了卡,时不时再来的时候就往里面存点零花钱,总算这时候派上了用场。

手机响了两声提示快没电了,温宁便上前询问导医台借充电器。

不远处白梦莹和方蓉刚要出医院大门,看见她,又走了过来。

“这不是有共享充电宝吗,这年头谁还借充电器。”嘲笑的言辞让温宁很是难堪。

她确实没有见过这种东西,在渔村哪里需要这些,日常就是出海捕个鱼,也没空一天玩手机消耗电量,买个智能手机都被刘英子念叨了好久。

温宁涨红了脸,在导医的帮助下总算是知道要怎么使用这个可以带着到处走的付费充电宝。

白梦莹在边上阴阳怪气了几句,见温宁没有反应不理她,这才带着方蓉离开医院。

嘴里还嫌弃地喋喋不休着,“怂货,乡巴佬。”

当天的针水已经打完了,冷英杰拧着眉活动了一下手,左手毫无知觉,右手虽然能动却也麻木得很。

“把你手机给我”他对祁恩宇道。

祁恩宇神色如常把手机递给他,心中却忍不住想,果然说话语气都不一样了。

冷英杰凭着记忆,拨通了华少的电话。

响了两遍对面才接起来,一听是海鬣蜥,华少很是诧异。

“你现在怎么样?手还好吗?”

冷英杰眼底沉了沉,“死不了,那80万你让人送去给住在芙蓉滩礁石上的哑巴。”

华少愣了愣,虽然以往海鬣蜥话也不多,但是如今这语气,判若两人。

华少应着:“行,这你别操心了,我在多给点,先把手治好。”

冷英杰声音很冷,“我不操心,我的手你也别管,有件事你得告诉我。”

华少很不适应海鬣蜥这有点咄咄逼人的口吻,“什么事?”

“蓝眼背后的人是谁?”冷英杰眼眸压抑着火光,他还记得当时谈这场拳赛华少说的话,不管输赢都给钱。

为什么不管输赢都要给?这么赤裸裸地冲着他来,是跟绑架他的人有关吗?

对方是不是已经知道他没死?

华少嗓子哽了一下,“背后老板的事,这怎么能说...”

不是能不能说的问题,是他不敢说啊。

这其中牵扯的利害不是一句两句说得清楚的,既涉及拳场对下注人的隐私保护,对方又是跟他赌场有着诸多关联的冷仕哲。

冷英杰不说话。

华少在对面抓心挠肝的,虽然他很欣赏海鬣蜥,可是现在也就断了只手而已,打黑拳就要有签生死状的觉悟,他这时候是闹的哪出?

良久,冷英杰才幽幽开口,“行,你不说我也会知道的,以后我不会再来金帝了。”

说着也不管华少是不是话没说完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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