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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喝的不亦乐乎,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声音。

只见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大爷,求求您,放了我女儿,她才十三岁啊。”

这一幕吸引了我和三弟的注意,平日里我们就喜欢凑热闹和打抱不平,因此还跟人打架受伤过。

无论这位老人怎么哀求,这位大爷就是不理睬,自顾自的吃着饭菜。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位大爷,身高2尺,肌肤黝黑,身体健硕挺拔,脸上胡子一把,目光凶冽,身披粗布麻衣。

他的身旁坐着一位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她正伤心的磨着眼泪。年纪看上去很小,小身板因为哭泣抽搐着,看着着实可怜。

看这情形明显是这黑鬼大汉强抢民女了。

“大爷,求求您,求求您,放了她吧,她还小,做不了您家的妾啊。”老人苦苦哀求着,顺势抱住了大汉的脚。

黑鬼大汉显然是被扰烦了心智,抬脚就是一腿向老人踹去。

老人被踹出半米远疼的哇哇直叫,身子倒地无法动弹。周围围观的人开始指指点点,却又不敢站出来说什么,想必是忌惮那黑鬼大汉魁梧的身材。

我的看的只叫一个气: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敢强抢民女,这...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岂能让这种恶人逍遥快活,我掀起桌上的碗向那黑鬼大汉用力甩去,不偏不倚正中下怀,黑鬼大汉疼的直叫。

“谁,哪个吃饱了撑着的敢管老子的事。”他捂着头上的痛把目光嫖向了我,怒意四起,面庞也变得越发的狰狞了。

他双手一抬并将那桌子掀了个底朝天,碗筷噼里啪啦的摔碎在了地上。

食客们见状赶紧躲到一旁去了,小二看着架势也不敢上前说什么。

黑鬼大汉怒气冲冲的看向我们,心里一紧:完了,我们哪里是这黑鬼大汉的对手啊。

一旁的三弟脸色也不好看语气沉重的说道:“姐,做好干架的准备,要费点力了。”

黑鬼大汉向我们一步步逼近,我拿起碗筷朝他一个劲的扔去,有了上次教训他都一一避开了。

“妄徒,你莫靠近,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我大声呵斥道。

“呦,竟然还是个妞,也好,爷一道抓回去填房。”黑鬼大汉发现我是个女儿身面露喜色,大笑着向我冲了过来。

三弟挡在了我的前面开始跟他过招,三弟的武功比我好,一般对手不在话下,但这大汉身材魁梧,力大如牛,三弟不是他的对手。

我也加入了战斗,虽说是三脚猫功夫但过上几招不成问题。

整个食香阁一片狼籍,碗碎了一地,不远处食香阁的老板苦苦哀求:“客官,求求你们别再打了。”

我们二打一稍稍平了手,我有些吃力了,此时也无法脱身了,一不留心那黑鬼大汉的拳头便要向我的脸上重重的挥来,想要躲闪已然来不及,接下这一拳我并会被打出鼻血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一道黑影闪现挡在了我的前头稳稳的接住了那黑鬼大汉的拳头,他的手劲一紧,那黑鬼大汉的骨头嘎叽一声响,疼的他哇哇直叫,随后抬腿就是一脚将他踢出了2米开外,随即黑鬼大汉应声倒地。

他背对着我而站,看着这伟岸的身影不禁暗暗感慨此人武功实在了得,无不令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一旁的三弟也看的愣了,直直的站着。

“来人,带下去。”他犹如寒冰一般的声音向我飘了。

俩个穿着官服的士兵应声上前,将那黑鬼大汉扣押起来。

“在这汴城,你也胆敢强抢民女,还真是活的不耐烦了,走,押走。”一名官兵愤愤说着。

“感谢这位大侠的鼎力相救。”我躬身作揖对着他表示感谢。

他闻言转过了身俯视着我,我面带笑意抬起头,想看看这大侠的容颜。

我的目光打量上了他的脸,这位大侠竟长得竟如此风流倜傥,只是那菱角分明的脸庞犹如雕刻般冷峻,一双幽深至极的黑眸流转着捉摸不透的幽光,我避开了他寒冷的目光,直觉的他好像哪里见过。

“是你!”不曾想他先开了口。

我先是一怔,我们认识吗,好像不认识他吧,但是他这么说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我努力回想着,突然想起来了,月姬坊那个一掷千金的嫖客。

“是你啊,嫖客。”有些激动不禁脱口而出。

他的眉头一蹴,有些不悦“嫖客?不知为何你这样称呼我。”

我意识到这么叫有些不礼貌,何况他刚刚还帮了我,赶忙道歉:“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种事在这种场合说确实不合适。”

他一听眉头蹴的更紧了,难道我说错了,一旁的三弟一个劲给我使眼色,让我赶紧撤。

我会意道:“大侠,谢谢您出手相救,如有机会定会报答您,只是现在我还有事要先走了,还有那对父女,您就好人做到底帮忙安顿一下,告辞。”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气呵成作辑拜别,拉上三弟小跑着离开了。

走了差不多了才放慢了步伐,转头问道:“三弟,你刚才为何示意我离开。”

“白莫寻,你是不是傻,刚没瞧见那位大侠一身华绸锦缎,腰间还佩着一块龙纹玉佩,随身带着侍卫。不用想也知道他定是朝廷中人,要是被认出你我是白府的人,让父亲知道你我都得玩完。”三弟分析的头头是道。

我赞同的点了点头“还是三弟有眼力见,是我眼拙了。”

“你还傻不拉几的叫人家嫖客,能出入月姬坊的定是有头有脸的人,你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叫,谁能高兴啊。”给了一点颜色三弟就开始洋洋得意开始数落起我。

我一把揪过他的耳朵生气的说道:“白瀾清,你还没完了,絮絮叨叨。”

三弟的耳朵被揪的生疼求饶道:“姐,姐,我错了,快松开,疼。”

我这才松开了他的耳朵。

随后我们去了玉林马场赛马,还打了打马球。

玩的不亦乐乎,险些忘记了要回王府,还是三弟提醒的我。

这时天也开始暗了下来,跟三弟分别后并回了南清宫,玉林马场离王府不远没一会就到了,绕道西南脚翻进了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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