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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再也看不见那人的身影了才停了下来喘气歇息,好一会才理顺了气息抬起头环顾四周。

我现在所处的位置像是一所遗弃的院子,周围杂草横生,屋子也有些破败,上空偶尔会传来几声鸟叫声,给这座院子平添了几分凄凉感。

我不禁打了个冷颤,想着要赶紧出去才是,四周转悠着,在一处地角旮旯处停下了脚步,探着脑袋仔细瞧,隐隐约约看到被杂草覆盖的地方后面好像有个洞。

心中大喜赶紧上去拨开杂草,没想到这里还会有一个狗洞,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找到出口了。虽说是个狗洞,但也管不得许多了,一弯身并爬了过去。

穿过这个洞,并是西街角的一处废地,四周并没有什么人。

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将覆盖在狗洞前的杂草推了回去,这可是个好地方想必以后会用的到。

穿过西南街,水街,灯街再拐几个弯就是我们白府了,白府虽不是什么高官爵位,但也算得上是名门望族。

离白府还有一小段路,迎面走来了三弟,他一脸焦急,四周张望着像是在寻找什么。

“喂,三弟。”我挥着手示意他。

他寻声望向我,又是意外又是惊喜,一上前就抓住了我的肩膀来的回看。

“荨姐儿,你可找的我好苦啊,昨夜还真是惊险啊,还好,还好,你安全回来了。”三弟看到我相安无事的回来了激动的语无伦次了。

“啧”三弟的手劲大直接抓住了我受伤的手臂,疼痛感使我眉头一皱发出了声。

“你这手?”三弟这才意思到了我手上扎着纱布不禁问道。

“不碍事,皮外伤而已。”

“对了,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郁兰是真的死了吗?”说起昨夜一连串的谜团随之而来不禁发问。

“我也不太清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郁兰我也看到她倒在了血泊之中,昨夜我们被人群冲散之后你去哪里了?”三弟华峰一转倒问起我来了。

“我….”本想把后来发生的一切跟他说,但回头一想这事还是不说为好。

并敷衍道:“昨夜我被官兵救了,由于天色太晚并决定天亮了再回来。”

想着这里不是说话之地,还是赶紧回府才是,要是被父亲发现我一夜未归那可就麻烦了。

“三弟,我们快回去吧,免得被父亲发现了,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我督促着三弟快快回府。

“荨姐儿…..那什么......”三弟突然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怎么了?”看着三弟一脸为难,眉头紧皱不禁问道。

“父亲已经知道我们逃出去玩的事了,我就是奉了父亲的命令前来寻你,父亲说:我若寻不回你那我也就别回去了。”三弟垂下了眼帘,一筹莫展。

“什么?”我一脸错愕的惊叫道。

“荨姐儿,我们还是快快回去,父亲大人正在前厅等着咱们呢。”三弟大步流星的往白府走去。

虽然知道回去之后定要受罚,可又不得不回,也紧跟上了三弟的步伐。

白府大门的两名守卫见到我们行了个礼,其中一名守卫赶紧跑着去向父亲通报。

我们俩捶丧着脸,迈着沉重的步子朝前厅走去。

“三弟,你觉得此次我们所犯的错是几级?”我转头问向三弟。

“十级”三弟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一听三弟如此回答,并在心里做好了来自于父亲十级的责罚。

从小到大我和三弟总是免不了大大小小的惩罚,然后我们得出经验将每次受罚的程度归了类,最为严重的要属十级,但我们之前从没受过。

来到前厅父亲和二娘正坐在高堂位置,一言不发,不难看出父亲生气至极,眉头紧锁,嘴唇紧紧的闭着。

“跪下”父亲大声呵斥道。

我们噗通一声双双跪下,低着头不敢看向父亲,这一次父亲是真的生气了,冷冽的眼神让人不敢直视。

“你们,真是无法无天了,竟然跑去月姬坊这种地方,你们可知那月姬坊是什么地方?那可是暗藏杀机的酒色肉林啊,你们…..”父亲气得声音有些发抖。

“你们要是有个闪失让为父可如何是好。”突然父亲的态度有些转变,话语间吐露着对我们的担忧。

“父亲大人,孩儿知错了。”三弟见势赶紧认错。

白澜清这不认错还好,一认错又把父亲的气给拉了回来。

“白澜清,你觉得你这一句轻描淡写的认错,为父就能饶了你吗?”父亲厉声质问。

我忍不住从背后偷偷掐了他一把,暗示他少说话。

这个动作似乎被父亲看在了眼里,他的火气一下子全冒了出来。

“白莫荨,是不是为父平日里对你管束太少了,才让你变得如此大逆不道,身为闺阁女眷竟同弟弟一般胡闹,你这一个晚上都去哪里了?”父亲气不往一处发,拿起身旁的杯子摔了过来,杯子被摔成好几半。

我着实被吓了一跳,肩膀缩了一下,但还是不敢抬头。

“女儿,女儿在月姬坊跟弟弟走散后被官兵所救,他们将我带至府衙直至早上才将我放出。”我不敢说出实情胡乱编了一通。

“莫荨,你也是要出阁的人,这事要是传出去,你要致白府的脸面何在。”父亲看着我厉声质问道。

说白了父亲还是在意他的面子,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父亲要是觉得女儿丢脸了,大可不必将女儿嫁给那王爷做妾,不如将女儿送回母亲的老家,每日对着母亲的灵位吃斋念佛保白府平安并是。”我抬起头直视父亲的眼睛看着他。

此时我也是故意提起母亲让他心感内疚,同时也提醒他对于这门婚事他不曾经过我的允许就将我擅自许配了,而且还是个妾,要是母亲知道得多难过。

“你…你,你这逆女,竟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父亲指着我气得全身颤抖。

一旁的林氏见状赶紧说道“老爷,荨儿也是无心之举,你就莫怪她了,再过几日就是她和王爷的婚礼了,这要是把事情闹大了,让王府的人知道了也是不好的。”

林氏的过人之处在于什么时候说什么话。

父亲一听觉得有道理,气也慢慢消了一点。

“荨儿,这桩婚姻可是为父向那淑妃娘娘求来,虽说是妾,但总归是王府,日后定是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父亲平了气息苦口婆心的说道。

“若像父亲说的这般好,为何不让妹妹去。”我挺直了身板硬气的说道。

“你.....你别不识好歹。”父亲见我如此油盐不进,一下子恼怒了。

“实话告诉你,你这王府不嫁也得嫁。”

“来人,将小姐带下去,加派人手看管,直至出嫁。”父亲大手一挥下令道。

蓉妈妈和李妈妈赶紧上前来:“小姐,走吧。”

转身间瞥见林氏那得意的嘴角,我知道她一直都想早早把我嫁出去,这样整个白家都是她的了,怎奈父亲沉浸在林氏的温柔乡中无法自拔。

两个妈妈带着我回到了房间,从外面将门锁上了,说是到点了会送来饭菜点心,让我在房里好好反省。

听妈妈说小陶也因为我受了罚挨了板子,心里有些内疚,想去看看她,无奈出不去。

沐浴过后躺在床上想起了这个所谓的父亲,隐隐约约听得下人说起,母亲生下我不到半年,父亲不顾母亲的极力反对纳林氏为妾,对她宠爱有加,而对母亲不管不顾,母亲无奈整日郁郁寡欢,终于病倒了,没过多久并去世了。

从我记事起我就恨父亲的薄情寡义,恨林氏的狡黠谄媚,而父亲像是愧疚于我,并纵容我任由我胡作非为,我不喜欢学琴棋书画,女工他就让我不用学,只要不是什么大错他也不说什么。

而林氏在父亲面前总是表现出一家之母的形象,对我疼爱有加,我犯了错她会出头帮我说好话,让父亲不要责罚,也就是这样才造就了我不管不顾,任意妄为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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