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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蛊虫异动引起的疼痛,可能比你尝试过的最疼的一次,还要疼上数倍,你可千万要忍住,能不能将它引出来就看这次了。”

凤九倾点点头,“没关系。”

她话音刚落下不久,一阵急促的铃声在她的耳边炸开。

凤九倾只感觉胸口翻涌出一阵细密的疼痛,并且随着铃声的变化痛感越来越强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的皮肤下面游来游去,急切的想要冲破束缚。

她紧紧地咬着唇,脸色苍白,愣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疼痛已经让凤九倾意识模糊,什么都听不见了,就在她快要晕过去的前一秒,铃声戛然而止。

疼痛感逐渐消失,凤九倾呼吸急促,闭着眼睛慢慢平息着。

秦花舞的额头上也全都是汗。

等两人都缓过劲儿来,秦花舞给凤九倾倒了一杯水,实话实说道:“有点棘手。”

这一点凤九倾能感觉到,那种心脏即将被搅碎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消散。

秦花舞抿着嘴,思考着到底要不要把凤九倾现在的情况告诉她。

看他纠结,凤九倾无所谓道:“没关系,直接告诉我就好了,我就想知道我身体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情蛊,一种能让人生不如死的蛊虫,刚才我已经尝试把它引出来了,但好像没什么作用,那就只能说明公蛊和母蛊之间得到羁绊已经很深了。”

他的话简单明了,那就是有一个人跟她一样中了蛊,并且会跟她一样痛不欲生。

凤九倾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浮现出南宫翎那张冷脸。

他会是那个带着公蛊的人吗?

“两个中蛊得到人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如今秦花舞总算明白为什么南宫翎明明舍不得凤九倾,还是要让他把凤九倾带走。

“你身上的是母蛊,会对身中公蛊的人产生浓烈的爱意,而身中公蛊的人会对身中母蛊的人产生浓厚的恨意,甚至会想杀了你。”

凤九倾嫌弃她心中那些莫名其妙的悸动和南宫翎变化莫测的情绪,以及他眼中时不时冒出的杀意。

所以他不是在发神经,而是因为身中蛊毒?

所有的一切豁然开朗,但凤九倾的心情却沉重无比。

“你能不能看出这蛊是什么时候下的?”

秦花舞摇头,“这倒是看不出来,只不过这情蛊虽然折磨人,但平时没什么事情的话,倒也相安无事,此番定然是因为你与中公蛊的人离得太远,所以才会胸闷心疼。”

也就是说如果凤九倾没有离开南宫翎,说不定都不会发现这蛊虫的存在。

那南宫翎自己知道吗?

联想到南宫翎所做的种种,凤九倾有理由怀疑他其实什么都知道,只是什么都没有告诉她而已。

她扶额,声音低了下去,试图寻找最后一丝“那……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呢?”

秦花舞抿着嘴唇,事实有些太残忍,他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说。

事情都已经成现在这样了,就算再惨也不会惨到哪里去了吧,“没关系,你说吧。”

秦花舞艰涩地开口,“必须……必须你们其中一个死去,不然的话……不然的话,这情蛊就没办法解开。”

秦花舞都有点说不下去了。

话落,他连忙用余光去看凤九倾的表情,却发现她并无意外,只是神色复杂难言。

她终于明白了,下蛊的人既然在她和南宫翎的身上下了这种蛊,肯定是想在她对南宫翎情根深种的时候对她痛下杀手。

当凤九倾死后,南宫翎虽然活下来,但却会因为亲手杀死了心爱的人而情绪崩溃。

这下蛊之人的身份,也逐渐浮出水面,那就是还远在京都的妙语。

只是她不明白,大燕朝的妙语跟西域的凤九倾能够有什么仇呢?能让她用这样恶毒的方式置她于死地。

秦花舞看凤九倾一言不发,也有些不知道怎么安慰,沉默了半天,有些笨拙地安抚,“其实也不一定没救,只是蛊毒罕见,没多少人去探究罢了,说不定哪天就找到应对之法了呢。”

凤九倾又不傻,当然知道这些都是安抚,但她还是抿着唇朝秦花舞微微点头,“也许吧。“

秦花舞知道她心情不佳,又安慰了几句,便声称有事,收拾东西,准备起身离开。

凤九倾忽然叫住他,“我有一事相求。”

秦花舞没什么犹豫,“你说。”

“我想让你调查一个人。”

其实凤九倾也有点摸不准,毕竟妙语跟秦花舞之间算自己人,但她如今能请求的也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不过她还是留了个心眼,先旁敲侧击地试探一番,“你认不认识妙语?”

“认识,怎么你想调查她?”

在秦花舞当然认识妙语,想当初妙语也算他父亲的得意门生,只是他很少跟药王谷的其他学生接触,所以并没有凤九倾想的那样亲切。

凤九倾看他并无不悦,便点头道:“只是觉得她的身份不仅仅是药王谷弟子那么简单。”

话都说到这里了,秦花舞怎么能不懂凤九倾这是怀疑身体里的情蛊多半和妙语有关?

刚好他前两天也查出一些东西,跟妙语有关。

“你放心,我会用最快的速度给你答复,虽然她是我父亲的门生,但现在药王谷是我说了算,药王谷护短,可眼里也揉不下沙子。”

如果妙语真的是用蛊术害人的人呢,他定然不会轻饶。

他收拾好东西,急匆匆地离去。

秦花舞一边吩咐人去调查妙语,一边写信去询问南宫翎情况。

凤九倾在院子里发了会儿呆,以前那些疑惑的,不明白的,此时此刻好像都有迹可循。

比如说为什么她这一次离开花城这么的畅通无阻。

又比如说为什么南宫翎每一次伤害她之后都用充满了愧疚的眼神看她。

“南宫翎,你可真是个十足十的混蛋。”

明明她都已经放下了,却忽然知道南宫翎所做的一切都是身不由己,她的心中一片怅然。

此时,远在京都的妙语面色深沉地看着盒子里的蛊虫,她的蛊被人动了。

她嘴角一掀,根本没把这点波动放在眼中。

反而觉得有些兴奋,蛊虫开始活动了。

看来她应该尽快想办法让南宫翎会京都一趟,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除掉凤九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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