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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后面月心又在屋子里点了迷香,两种药物相互冲突这才导致张四海的症状看起来极为严重。

而解毒的办法也很简单,用华生配置好的药材熬成一大桶热水为张四海进行药浴,将身体里的毒素逼出来方可解毒。

至于配药材这件事嘛,自然是交给了家中有药材宝库的卢子安。

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云小霜便让王牧带着人来将张四海同华生一起接走了,而她和月心则留在了明月楼。

“你确定这个办法可行?”月心有些怀疑的看着云小霜,然而后者却俨然已经是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

“行与不行试一试便知。”

见云小霜如此坚持,月心也只能答应,随后便依照她的吩咐将明月楼的姑娘们都聚集到了一起,随之向她们宣布了张四海的死讯。

张四海的死讯一经宣布自然是震惊了明月楼里的所有姑娘们,其中几个受过他恩惠的姑娘更是当场就哭了起来,不可置信到了极点。

“姐妹们都别难过了,张老爷既然是在我们明月楼去世的那我们自然要送好他最后一程。”

月心眼里噙着泪水,说话的时候还时不时的抽泣两声,俨然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我已经派人去通知张府的人了,想来他们应该很快便会到。”月心一边擦眼泪一边吩咐道,边上带着面纱的云小霜却在旁边一直憋笑。

“不管什么原因,既然张老爷是在这里去世那明月楼也不是全然没有责任,等会儿张府的人来了之后大家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千万别出来,免得起争执又生出些麻烦。”

安抚完众位姑娘月心便让她们各自回了房间,自己则带着云小霜从明月楼的大门出去了。

既然要揪出叛徒,那人必定不会在月心在明月楼的时候动手,所以云小霜才设下此计,只有抓到那个叛徒才能知道究竟是何人要给张老爷下毒,这么做的理由又是什么。

云小霜二人从明月楼出来之后便一直往东边走,确定没有人跟踪之后才从旁边的小巷子里折返,悄悄从后院翻墙回来又躲进了提前准备好的屋子里。

这间屋子刚好在月心的房间对面,只要月心的房间传来一丁点动静,她们就会立刻跑进去抓叛徒。

不过已经过了快半个时辰,外边却没有传来丝毫动静,云小霜不免开始有些急躁。

“怎么还没来啊?”

“别急,再等等。”

月心同样焦急,不过既然鱼饵已经放出哪有中途收回来的道理,只能继续暗中等待。

这人也算是真沉得住气,再过一刻钟去张府报信的人就该回来了,要是那时他还没有行动的话今晚局面可就有些不好收场了。

正当云小霜开始准备思索若是那人没有出现的后果,月心忽然朝云小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顿时将她吓得一动不敢动。

“嘘!”月心的神情变得紧张起来,“人来了。”

不一会儿门外就响起了几道极轻的脚步声,云小霜顿时更加紧张了。

月心将耳朵伏在门上,恰好可以极为清楚的听见门外的动静,她甚至还可以通过脚步声每次响起的间隔来判断对方行走的距离。

云小霜就不同了,她可不像月心那样会功夫,眼下什么都听不见只能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听见外面传来“吱呀”一声门响,云小霜才算是终于松了口气,接下来就要看屋子里面那人的了。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月心的房间里便传来一阵茶杯落地的声音,云小霜二人立即推门而出。

等她们赶到月心的房间时,看到的画面则显得有些滑稽。

王牧的大光头在房间内异常显眼,而此刻他正以一个极其怪异的动作倒在在地上,脸上还浮现出一阵相当痛苦的表情,就像是刚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似的。

而屋内的床榻上,却躺着一个被捆住了手脚的女人。

“少夫人、月心,你们总算是来了。”

他的语气听起来竟隐隐有几分委屈,云小霜她们也是这时才注意到王牧的脸上竟然多出了一道红色的掌印。

“你这是怎么了?”

云小霜觉得有些好奇,王牧的实力之强横她可是亲眼见识过,竟然还有人能伤得了他?

“还不是怪这疯女人!”

王牧揉了揉自己的左侧脸颊,又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床上被捆住手脚的女人。

起初王牧按照云小霜的吩咐藏着床榻之上,只要有人接近便将她擒住,两人交手的时候对方自然不是王牧的对手。

见对方是女人王牧也自然不可能下狠手,百般避让一不小心还是着了那丫头的道,被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扇了一巴掌。

听到这里月心顿时直接笑出了声:“王牧,我认识你这么多年来你这还是第一次被个女人给揍了吧?”

“你还笑!”王牧冷着一张脸,满脸写着不高兴,“既然人已经抓到了我就先走了。”

“着什么急啊。”月心一把拽住想要转身离开的王牧打趣道,“难不成你就不想知道这个打你一巴掌的丫头究竟是什么人吗?”

床上这姑娘月可谓是极为熟悉,两个月以前她在城西偶遇这个叫做小果的姑娘卖身葬父,一时心软便将她带回了明月楼做丫鬟,只是没想到眼下竟然会生出这样的事来。

“说吧,你为什么要给张老爷下毒?”

“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我下毒?”小果将脸别开,语气略显冷漠,“不是我下的毒。”

“还嘴硬。”

月心冷笑道,随即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扔到了她面前:“这是从你房间内搜出来的药粉,里面装的正是白蛇根果粉。”

“而且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昨日负责为张老爷沐浴的几个人当中正好就有你。”

“眼下证据充足,你看是你自己主动交代呢还是我将你送到官府用刑后再招。”月心淡淡的睨了小果一眼,“随你。”

这话顿时让小果陷入了犹豫,极度挣扎最终还是说出了实情,“是有人给我钱,让我这么做的。”

作为昨日花魁大会上的出价最高者,张老爷的行为自然引起了绝大部分人的不满,但又因为大家又都带着面具彼此间不知道底细的缘故不好直接动手,于是便有人想了这样的招数,找上了小果。

“我也是昨日替张老爷沐浴的时候才知道他的身份的。”小果如实道来,“那人说了这药不会致命,只会让人陷入短暂的昏迷,可是刚才月心姑娘却说张老爷已经死了,我这才……”

“所以你这才急忙跑来确认张老爷是不是真的死了?”

云小霜淡淡的看着面前的小果,眸子里闪烁着一丝暗芒,似乎在辨别这丫头说的是不是真话。

“没错。”小果忙不迭的点了点头,“我只是想要点钱而已,可不想因此而背上人命官司……”

“那华生……就是那大夫,也是你将他打晕带到地窖的咯?”

小果再次点了点头,差遣她的那人说了,必须让要让昨天竞价那人狠狠的受点苦头,至少得三天下不了床。

要是这么快他身上的毒就被解了,那小果也一分钱都拿不到。

“花钱雇你下毒的人是谁?”

闻言小果顿时摇了摇头:“那人找我的时候脸上全程带带着面具,我并不认识他。”

按小果的话来说是因为张老爷在花魁大会上以高价拍下了月心,所以遭人嫉妒,蓄意报复,而小果刚好就成了那把供人驱使的剑。

逻辑上这事儿也说得通,不过唯一说不通的是小果需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不过眼下这种情况云小霜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让月心先将小果暂时关了起来,又询问起关于小果的身世背景。

在小果进入明月楼之前月心就已经对她进行了调查,小果娘亲早亡,从小和哥哥被爹带大,可偏偏哥哥不争气她爹身子骨又不好,所以才会出现两个月前卖身葬父的情况。

“小果的爹去世之后她就没再和她哥哥联系了,据说她这哥哥是个赌徒,之前要不是她哥将家里给她爹治病的钱也给输掉了,恐怕人也不会就这么没了。”

说起这里月心又忍不住对小果生出些许怜悯之心来:“我刚才问了楼里的其它姐妹,小果的哥哥前两日来明月楼找他了。”

“说是自己也得了病活不久了,她哥跪在小果的面前求她救救自己。”月心有些于心不忍,似乎忘记了小果正是那个置明月楼于险境的人。

“想来正是因为如此,小果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吧。”

虽然听起来着实令人觉得可怜,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害人就是不对,云小霜可不会因为小果的身世有多么可怜就忘记了她犯下的错。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应该找到花钱雇她下毒的究竟是谁。

而另一边的张家大夫人在回过了神来后又风风火火的回到了明月楼,只不过这次她却扑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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