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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别说话,让我冷静。”傅榕雪抬手推开,没推动,自暴自弃任由他抱着。

“那你不离开我是吗?”夜惠冥闷声问,不安感涌上他的心头,没有雪儿的保证,他绝对不会放手。

“不会,你现在可以松开了。”

夜惠冥试探放松力道,察觉她确实不动,才放心站在她面前。

傅榕雪又生气又心疼,看到贺惠兰那股郁结也烟消雾散,她点点他结实的胸膛,埋怨道:“你怎么就让我心疼你,是不是装的?”

“不是。”他呐呐道,小动作不断,勾起她的小拇指。

傅榕雪彻底生不了气,脸都绷不住:“其实我也有错,我承认,我吃醋了,谁让你突然把人带回来,我本来就不喜欢她。”

任谁都不会对觊觎自己丈夫的人有好感,更何况还直接找上门。

夜惠冥的重点不在这儿,眼睛发光:“你刚刚说什么?你吃醋了?”

“对啊,看到她接近你我就烦躁,就是吃醋,你不愿意?”

“当然愿意!你能吃醋真是太好了。”

傅榕雪满头黑线,抽抽嘴角:“你怎么回事?我吃醋,你很高兴?”

“那是当然,证明你在乎我啊。”

“嗤,真是不可理喻,我先走了,你爱找谁就去。”傅榕雪脸颊燥热,不自然别过目光,转身慌乱逃跑,夜惠冥眼眸含笑在后面跟着,时不时还提醒她小心点,别摔了。

傅榕雪闻言跑的更快了。

村子条件不好,房子更不会好到哪里去,长久没人住过的房子,动静稍微大点土墙上就会掉灰。

秋梓寻了个由头就跑出去,留下小巧一个人在屋里打扫。正好看到回来换东西的夏天,她记得这是傅榕雪的贴身丫鬟,忙不迭追上去。

“这位姐姐,想必你就是王妃身边的夏天姐姐了。”

突如其来的叫声让夏天疑惑抬头,看到个陌生的女孩朝自己走来,问:“我认识你吗?”

这是谁家的丫鬟,怎么会在这里。

“姐姐,我是贺小姐的陪嫁丫鬟,贺小姐奉旨过来跟王爷培养感情,就把我们也带过来了。”

秋梓笑眯眯回答,全然看不见夏天渐渐阴沉的脸,贺小姐?就是那个跟王妃抢男人的院首之女,丫鬟看起来不正经,看样子主子也好不到哪儿去。

她板着张脸:“你不去伺候你家小姐,在我这里干嘛?”

说完就要绕过她离开,不想跟她有过多的纠缠。

秋梓不愿意放过她,闪身又拦住她:“姐姐别着急,我过来只是想要打听打听,王妃的喜好,毕竟今后都要在一起生活,总要融洽点。”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更何况,王爷和王妃的感情生活如何?真如同外界传闻那样如胶似漆?”

秋梓刻意压低声音,甚至还快步上前,悄悄塞了块银子在她的手心里。

夏天掂量两下,讽刺开口:“就这?贺小姐也太小气了吧,连多点银子都不愿意给。”她顺手将银子扔在地上,又啐了一声:“你也配打听这些?迟早跟你那个主子一样滚蛋。”

这话说的不留情面,声音很大,不知道屋子里的贺惠兰有没有听到。

秋梓被气得浑身发抖,手指颤抖指着她:“你,你……”

“你什么你,难道我说的有错,再说了,你的主子要是真的能嫁进来,王妃永远是王妃,而你,也只是个小妾的丫鬟罢了。”

秋梓彻底说不出话来,盯着夏天远去的背影,眼底划过怨恨的光芒。

中午所有人都没回来吃饭,秋梓他们也是自己做,她转了转。找个借口把小巧支走,随后将混合好的巴豆放进夏天的饭碗里。

她刚到这里,不敢有大动作,只能下点巴豆报复夏天,若是在平日里,可不是巴豆这么简单,上一个得罪她的人,早就全身溃烂而亡了。

下午的时候,傅榕雪接到夏天身体不舒服的消息,擦干脸上的汗水皱眉,游望也是满脸担忧,但碍于王爷在这里,不好立刻跑回去。

“我回去看看,放心,不会有事的。”傅榕雪洗干净手,游望去了也没用,他又不会医术,只能干着急。

游望理智还在,点头,夜惠冥倒是开心,他早就想让她回去休息,可惜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罢了。

傅榕雪一走,夜惠冥做事明显心不在焉,好在还能勉强维持。

她回到家里,夏天躺在床上抱着肚子呻吟。看到她来了,来不及出声,又急急忙忙推开她朝茅房跑去,然后再一脸菜色出来。

“你是不是吃坏了东西?”傅榕雪搭脉问道。

夏天有气无力摇头:“没有啊,我吃的跟之前一样,也没出问题啊。”

她忽然想到这两天肠胃不好,跟王妃一说。

傅榕雪放下手,连药也不开,凝视她片刻,随后说道:“那应该就是饮食问题,不用开药,休养几天就好了,我在你身边。”

她刚刚把脉突然有种预想,可能时间太短,现在还感觉不出什么来。

夏天轻轻嗯了一声,转身把自己卖进被窝里。

秋梓在门外听到里面的动静,连忙回去把这事跟贺惠兰说。

“小姐,这可是绝佳的好机会啊,傅榕雪不在,王爷身边没人,这可是给你们单独相处的机会。”秋梓轻声诱哄,贺惠兰眼底闪过几丝挣扎,犹豫不决。

小巧也加入劝的队伍里:“小姐您就别纠结了,说不定就是王爷亲自让她回来,等着您过去呢。”

“好,快给我准备衣服,我现在就过去。”贺惠兰立刻同意,让小巧去拿衣服,可惜她为了在夜惠冥面前展现最美的自己,所带来的衣服都是长裙,一件适合下地的都没有。

最后无奈只能随便挑选一件前往。

“爷,累了吧。”贺惠兰站在田埂上,嫌弃脚下的泥土,灿烂的笑容跟身上华丽的长裙,显得跟这里格格不入。

夜惠冥弯腰搬石头,假装当听不到。

贺惠兰不死心又叫了两声,依旧没有得到回应,咬咬牙,还是走到跟前,掏出手帕要给他擦汗,被夜惠冥抢先夺过来。

“我自己来就好,不用劳烦你。”

贺惠兰一脸娇羞:“没事的,爷你不用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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