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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一眼看穿她的心思,连连摆手:“王爷吩咐了,不能给您再吃冰的,会闹肚子的。”

“嗤,我是大夫。我比他更清楚,这么热的天,不吃凉的才会出事呢,你快去拿,绝对没事的。”傅榕雪向她挤眉弄眼,企图仗着自己大夫的身份讨要一碗冰镇的汤水。

谁知夏天无奈摊手:“王妃,您就死了这条心吧,王爷已经把屋子里所有的冰全部撤了,吩咐到时间再端过来,就连厨房里,都是准备好热的食物。”

“他是想热死我吗?”傅榕雪大声问,夜惠冥这是要折腾谁,可怜她刚过了没几天舒服日子,现在连用几块冰都不行了。

夏天突然笑了笑,抬手拍向,瞬间跑进来四五个手中执扇的丫鬟,俯身行礼。

“这些都是王爷准备的,只要王妃觉得热,她们可以轮流不间断给您扇风。”

傅榕雪颓废翻个白眼,摆手让这些都出去:“我看着就烦,都下去。”

倏忽,肚子里传来一阵尴尬的声音,傅榕雪抚摸两下,投降道:“还是赶紧给我弄点吃的吧,快要饿死了。”

夏天低头憋笑,哎了一声就迅速转身去往小厨房。

厨房里多了两个专门给傅榕雪制作孕妇能吃食物的厨子,而且随时随地都有。

“这是什么?怎么执扇没见过。”夏天指着一碗透明膏状物的东西,边说边用勺子挖出一块放在一边,然后拿出银针插进去试试。

“这是别人送来的,可是头期燕窝,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大补啊。”

夏天拔出银针,上面没有任何变化,满意端起来:“我先拿过去给王妃垫垫肚子,你们赶快做一些不太热的东西,最近天热,王妃的脾气不太好。”

夜惠冥生气还有活命,可若是惹了傅榕雪,那才是真的找死。

“多谢夏姑娘提点,找的这就开始。”

夏天点头抬脚回去,傅榕雪已经转移阵地,躺在外间的贵妃椅上,旁边两个丫鬟在给她扇风。

“夏天,你终于来了,我快饿死了。”傅榕雪夸张说道,身子纹丝不动。

“呸呸呸,王妃,哪有人天天把死挂在嘴边的,不吉利。”

“哦。”傅榕雪才不管这些,接过她手里的燕窝,狠狠挖了一块就要往嘴里塞,还没放进,就听到外边传来脚步声。

“我好像听到了爹爹的声音。”傅榕雪放下瓷碗,抬头问,最近的记忆力也好差。

夏天猛的拍脑门:“哎呀,奴才才这件事给忘了,今天傅老爷说好了要来,王爷就是去前厅。”

她见到傅榕雪醒来就顾不了那么多,把这件事给忘了。

说话间,夜惠冥一行人就已经进来。

他走在最前面,傅榕雪一眼就能看到他,随后就是傅老爷,看清最后的刘氏和傅榕仪,嘴角的笑容僵住。

“雪儿,是爹爹带她们过来的,听说你怀孕,特意过来给你道喜的。”

道喜?她可不觉得傅榕仪会有这么好心,傅榕雪在心里冷笑,还是笑眯眯回答:“是吗?父亲,不过怎么想起今日过来找我了。”

傅老爷宠溺揉揉她的脑袋:“你怀孕,我要当外公了,怎么能不过来看看你呢。”

父女旁若无人的交谈,夜惠冥时不时附和两句,仿佛他们是真正的一家人,傅榕仪和刘氏站在这里显得格外突兀。

傅榕仪强行打断他们的话,傅榕雪挑眉望向她,眼里浓浓的审视让她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

“有事?”

“呵呵,我看桌子上还有没吃完的燕窝,爹爹你喂姐姐吃的,再放下去就不好了。”

傅老爷这才发现那碗燕窝,意识到他们来之前雪儿可能在吃东西,懊恼道:“是爹爹没在意。”

说完端起那碗燕窝,大小适中伸过去,夜惠冥眸光微闪烁,想到这是自己的岳父才作罢。

傅榕雪不太习惯被人喂着吃,还被这么多人盯着,可看着傅老爷的眼神,她只好小口小口把那碗燕窝吃完。

放下空碗,傅榕仪跟刘氏对视一眼,就乖乖站在一旁,再也不主动上前自讨没趣,做一个合格的透明人。

傅老爷简单问过几句之后,又叮嘱夜惠冥一些事项,就带着刘氏她们离开,站着还挺尴尬,而且夜惠冥夫妇明显没有放下以前的芥蒂,再待下去就没必要了。

等他们离开,夜惠冥送到门口,回去就抱着傅榕雪深吸口气。

“她们怎么也来了,还以为会心虚不敢见我呢。”傅榕雪搂着他的肩膀打趣,夜惠冥很给面子笑出声。

“她们不知道心虚两个字,厚颜无耻才能配得上她们。”夜惠冥接着补刀,随后又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呼吸略微不稳,傅榕雪也感觉到他的变化,尴尬轻轻推他。

怎么话题突然变成这样。

“大夫说三个月之前都不行。”傅榕雪清清嗓子。

“我知道,你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就好。”

夜惠冥哑着嗓子道,手臂收紧,又怕压到她的肚子,小心翼翼把身体放在另外一边。

“不会压到你吧?”夜惠冥还是不放心问。

“没有,不过……我肚子有点疼。”傅榕雪呼吸加重,额头上隐隐冒出汗水,其实这两天小腹也时常会疼,不过她没放在心上,过一会儿就好了,不过现在好像更之前完全不同,越来越疼,她快说不出话了。

“夜惠冥。我怕,怎么会这么疼。”傅榕雪紧紧握住他的胳膊,嘴唇上的血色尽无,连同指尖都开始泛白。

夜惠冥也慌了,想要起身又怕傅榕雪身边离不开人,只能大声向外面吼道:“快来人,把大夫请过来!”

一直守在外面的夏天不知所以,但也能够听到夜惠冥话中的着急,不敢耽误,连忙去隔壁的院子里把老大夫请了过来。

好在夜惠冥上次把人又请回来,就在傅榕雪隔壁的院子里,很快就赶过来。

夜惠冥让出位置,傅榕雪已经疼的双眸紧闭,她感觉身底下有什么东西留了下来,她不敢去细想是什么,只能把希望寄托于老大夫会说一切都是虚惊一场。

“快,雪儿到底怎么了?”夜惠冥双手微颤,无力的让老大夫赶快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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