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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来得及反应,再次被抱紧,这次夜惠冥用的力气更大,像是对待珍惜的宝贝。

“因为这个,你才要躲着我的,是吗?”他低声问,大手扣在她的腰上,仿佛她一旦撒谎,就把那细腰折断。

傅榕雪大脑一片空白,以试忘了回答,只能愣愣的看着他。

夜惠冥耐心十足,弯腰把人抗在肩膀上,循着记忆朝竹林的方向飞奔而去。她现在这副样子不能被外人看见,傅府是不能过去,王府草药不多,现在唯一能够去的地方就只有竹林霍老那里了。

傅榕雪重新捡回来神智,搂着他的脖子,忘了脸上的疼痛,露出同样可怕的胳膊。

夜惠冥瞥见,面色一暗,速度加快。

“我是怕你不喜欢,毕竟太难看了。”傅榕雪小声解释,不管夜惠冥有没有听到,哪个男人不喜欢心爱的女人好看点,就连她,都希望自己能够在夜惠冥心里的形象是完美的。

夜惠冥紧紧抿唇,半晌才沉声道:“你以为,我喜欢你完全是因为你长得好看?”

傅榕雪点点头立刻又摇摇头,自己也搞不懂现在是何种的心思。

他没有再次开口,沉默向竹林的方向前进,傅榕雪直觉自己把人又惹生气了,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趴在他的胸口叹口气。

像是羽毛扫在心上,夜惠冥也软了态度:“原来在你心目中,我就是这么一个肤浅的人。”

傅榕雪连忙摇头,表示不是这样。

“其实不管你长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喜欢你,只因为那是你,跟任何都没有关系,你懂了吗?”

傅榕雪还没细品他话里的意思,就感觉夜惠冥是的速度慢了下来,心中一暖,他上前敲门。

中秋佳节,李连都回去过节,霍老独来独往惯了,如今竹林里就他一个人。

“谁啊?”

“师父是我。”傅榕雪小声叫到,身为霍老的徒弟,还被人下毒,只能过来找师父,傅榕雪自己都觉得实在是太丢脸了。

霍老打开门,看着抱着的那人,分辨半天才认出那是自己的徒弟。让夜惠冥把人抱进来。

“你这脸啊,要是晚来一步就彻底毁了,谁这么心狠手辣啊。”霍老慵懒的语调里也夹杂着几分怒气。

他真心把傅榕雪当作自己的徒弟,如今伤成这样,自然心疼。

“师父你就别担心了,我自有办法。”傅榕雪不想让他掺和这种事,安慰他。

脸上差不多都已经上好药,洗去之后还有些红,倒没有之前那么恐怖。

“回去之后还要冰敷,千万不能懒。”说完指着夜惠冥,“你看着她。”

夜惠冥点头,保证的嗯了一声。

傅榕雪虽然有点觉得小题大做,但心里还是暖暖的。

后来夜惠冥把她送回傅府,她心里惦记事,连忙把人赶走。

听到她回来,刘氏破天荒来到大厅迎接,嘴角的笑意在看到她完好无损的脸彻底僵硬。

“大夫人还真是热情啊,听说我回来了,迫不及待要过来看看,怎么?我身上有好戏看吗?”傅榕雪一语双关,不给大夫人喘息的机会,继续道:“不过大夫人送的手帕真的很好用,记得给妹妹也准备一个。”

提到手帕,刘氏的脸色发白,身子发抖,眼神不敢跟傅榕雪对视。

“大小姐喜欢就好,仪儿向来不喜欢这些,还是算了吧。”

她的慌乱似乎取悦到傅榕雪,掩嘴痴痴笑出声。

手臂一垂,一串檀木手链滑落到掌心里,“既然如此,我看妹妹挺适合这串手链的,这也是姐姐一番心意,可不能拒绝。”

说着,就拽过大夫人的手,强行把手链塞进她的手里。

像是拿着烫手山芋,大夫人抗拒的向外推,可还是抵不过她的力道,接了过去。

“可要随身带着,我会看着的,千万不能伤了我的一片心意。”

傅榕雪施施然转身离开,没有看到大夫人惊恐的看着手心里的檀木链。

每颗珠子被打磨的饱满,在灯光下还泛着光亮,一看就是上等货,可大夫人却觉得十分邪性。

她颤抖着声音道:“快去把三小姐喊过来,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找她。”

傅榕仪本来都已经睡下,听说母亲找,不情不愿跟了过来。

“娘,这么晚了还叫我过来干嘛,傅榕雪那个小贱人回来了?”最后一句带着浓浓的幸灾乐祸。

大夫人下巴点了点桌子:“她好好的回来了,脸没有一点痕迹!她还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什么?不可能,难道她发现里?不,我才不要带她送的东西,万一想要害我呢。”傅榕仪尖叫,吵得大夫人脑袋疼。

她揉了揉鬓角,把傅榕雪的话复述一遍,母女二人陷入两难的境地。

傅榕仪哭丧着脸,左右观望,突然瞥见角落里一个丫鬟,招手让她上前来:“这个,带满三天,不准偷偷摘下来,要不然就把你赶出府。”

小丫鬟自然听到他们的谈话,感觉马上就要哭出来,可是傅榕雪的警告还在耳边,只能委屈带了上去。

接下来的三天,傅榕仪都躲着傅榕雪,就怕她突然问起檀木收敛的事,而那个小丫鬟也没有任何事,除了有点被吓到以外。

傅榕仪狐疑的问母亲:“是不是你听错了,要不然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大夫人也疑神疑鬼,说:“不会,我亲耳听到她是意思,分明就是想要报复我们,不可能没有事的。”

“那这会不会也是服融雪的一种手段,当我们都觉得没事的时候,放松警惕,再出手。”她猜测道,大夫人在一旁肯定的点头,认为她说的有理。

傅榕仪想了想,小声道:“母亲,我觉得这件事应该先告诉父亲,先发制人。”

至于该怎么说,大夫人比她更有经验。

“嗯,今晚老爷宿在我房里,我会跟他说的。”大夫人心有成竹。

到了晚上,傅老爷刚刚躺下,刘氏就凑近,一脸为难:“老爷,有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直说就是,我们之间还顾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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