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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青云?就是冷漠寒的母亲!

祈安安在来冷家前就已经看过冷家的资料。上官家是隔壁省一个传奇家族。家族里的人在上世纪基本全部移民国外。独有上官青云因早早与冷家有婚约,留在国内。

“那你就是冷漠寒的小姨?他知道你被关在这里吗?”祈安安第一个反应是,这个人是冷漠寒关押的!这么大个庄园,能让一个女人在这里被关闭很多年,绝不会是一个管家就能蒙蔽起来的事。

“漠寒?是的,漠寒!漠寒他不知道。姑娘,你帮我通知漠寒,他会想办法来救我!”女人大睁的眼里流露出希望。

“我会告诉他的!”祈安安用力点点头。

“谢谢,谢谢姑娘,你大恩大德,我出去后一定回报你!”女人再次双手合十对着祈安安直叩首。

“别,别。我先走了,免得被发现了。”祈安安摆着手轻轻退出去。

“好,好,姑娘一定要来救我啊!”女人眼巴巴地望着祈安安慢慢阖上的门。

为了防止被发现,祈安安还是在门上落了锁。从原路返回到墙外。

这回下山,她脑子里疑云重重,脚步已没有那么轻快了。

豪门深院里经常闹疯女人的事那都是标配熟烂的剧本了,没想到被自己给碰上了。从呼啸山庄到简爱再到台湾言情阿姨的作品里,总有那么一个被各种原因逼疯牺牲的女人。

冷家居然也例外。

冷漠寒母亲失踪那么久,与她亲近的小姨就关押在冷家里,他居然一无所知。到底是谁隐瞒着他,又是为了什么?

可怜他查了这么多年还一无所获,这个瞒着他的人所控制的边界也远比冷漠寒宽得多。

如果是自己是他,知道了又会怎么做?

祈安安怏怏进门。

冷漠寒坐在客厅里陪女儿看书,女儿的识字量上去后,已经能自己独立阅读。个别不认识的字会用指头按住,拽拽老爹的衣服。这时候冷漠寒就得把小指尖上的那个生字读出声来,小丫头才会继续往后看。

看到妈咪回来了,小丫头丢下书,挣脱老爹的手,扑上去求抱抱。

祈安安俯下身,抓住女儿双肋,用力一举,拥在怀中。

小欢鱼像只考拉一样吊在妈咪脖子上,又是碰头又是亲亲。

冷漠寒以前看不见时不觉得女儿和这女人有多亲密。

不过是来了几天的保姆,还能做得跟亲妈一样?笑话!

所以不管冷清欢或老太太怎么在自己面前形容母子两人的相亲相爱,始终不为所动。

可是,自从眼睛复明以来,陆陆续续接收到这女人在现实里样子。每次都让自己对她刮目相看。

比如,像现在这样,娇小的身体抱一个已经二十公斤左右的孩子,虽有点吃力了,但手法却是极娴熟的,极自然的。

这哪像个才当几天后妈的样子呢。

再想想她精心制作的各种造型的儿童餐,这也不是一天两就能练就的。

百合园王鹏别墅里的小男孩不会就是她儿子吧?

想到这,冷漠寒有点心焦了。

那天阮刚拿去做的亲子鉴定怎么样了?

冷漠寒摸出手机,给阮刚偷偷发了条信息。

站在远处角落里待命的阮刚一看,这个爷,一嗓子喊了就能听见的距离非要做得这么矫情!

看了他的内容,更晕。

“他们俩什么关系?”

“谁俩?”阮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冷漠寒举起一只手指头悄摸摸地指了指一大一小黏腻的两人。

“母女啊!”阮刚感觉自己回复这种问题像个二傻子。

“亲的?”冷漠寒心里OS,谁不知道是母女啊,我问的是不是亲生的正版的!

阮刚无语,是不是亲的,你自己不知道吗?我就问孩子是怎么来的?

阮刚当然不敢这么说,他只能中规中矩回复:“我催下鉴定书!”

祈安安忍住了刚才山上所见要问冷漠寒的话。

先抱着冷欢鱼去给她洗漱,安排睡觉。

待她再出来时,冷漠寒已经在书房了。

她轻敲了下门,里面的男人粗声音回答:“进!”

从他复明开始,祈安安就很注意自己出现在他面前时的形象。不能再随意穿了,之前都无意被他看到吊带睡衣,不知道他还看到多少不该看的。

说实话,他之前看不见时,还真没把他当个正常男人看待。可是自从那眼神里能透出光亮,随波流转后,这男人竟然像变了个人一样,活过来了。

再加上他面如雕刻,剑眉凤目,眼神里更是凛冽桀骜。特别是今天王警官来送锦旗,那几个碎嘴女人唧唧歪歪时他那几个剜人的神色。自己看着倒真觉得爽,有他在,就不需要自己来动这种神色,当坏人了。

祈安安轻轻推门进去。男人似乎还在看什么。转头见是她,就慌慌张张地关闭了电脑屏幕。

不会眼睛一好就开始看那种片吧?有那么饥渴?

祈安安装作没看到,走进去,拉了张椅子,在靠他后面的位置坐下来。

还没到要和他对坐的时候,他那眼神对视起来像吃人一样。

“我刚才散步时,去了后山,山上有个气象台……”

“是气象观测站!”冷漠寒纠正。

“好吧,反正就是那玩意儿。”啧,不都一样。祈安安心里吐槽。

“我小时候有一段时间对天文天象很有兴趣,我爸给我布置的。我在那里度过很多年很美好的时间。我妈经常陪我住在上面,不管刮风下雨……”冷漠寒说起这个,眼里闪着光。

只是那光很快就黯淡下去。似乎在一句话的时间里,经历了幸福到不幸。

祈安安早听冷清欢说过,他们生母失踪的事。

早在他母亲失踪前一段时间,父亲从国外回来,脾气就变得捉摸不定,变了个人一样。和母亲的关系也是降如寒冰,对两个子女的态度也不似从前那样的亲热。总像隔了座山一样。谁也不知道父亲是怎么了。

直到母亲莫名失踪后,父亲很快带了井友梅,冷一凡,冷一灵母子三人回来。他才恍然大悟。

“那气象台旁边的一座小楼是做什么用的?”

“就是天气不好做观测时,我和母亲会暂住在那里。”冷漠寒带着回忆,两手把玩着一支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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