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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寒,你怎么来了?你腿好了?”冷鸿越心里发虚,他能坐轮椅出来了?怎么没人告诉我?

“我再不来,二叔,你都快把漠天卖光了!”他用那深不见底的眼睛严厉地瞪着声音的来源,那样子像要射出火花一般。冷漠寒眼睛虽看不见,但有陈秘书早早通风报信,又有阮刚当眼睛和手脚,并不影响他判断和阻止今天这场买卖。

“漠寒,说的什么话呢,二叔兢兢业业和你一起撑起的漠天,我怎么可能把它毁掉呢?”冷鸿越急于辩白。

“冷总回来了!看起来恢复得不错。可喜可贺!”龙氏老板龙在天眼见着即将得手的计划被这个坐轮椅的瘫子毁了,嘴上客套着,心里阴恻恻。

“喜从何来?龙总,我二叔的行为不代表漠天的最终意见。现在我通知你,这合约不用签了,我们两家不可能合作,你请回吧!”冷漠寒手指轻敲着椅把,慢悠悠地说。

“冷总,这是我们两家洽谈了几个月的努力,怎么能说不签就不签了呢。还请冷总慎重考虑!”龙在天斜睨着眼,一副不罢休的样子。

“我说不签就不签,难道还要我把你文件里的所有漏洞全部给你抖在你眼前吗?龙总,你也是个聪明人,没必要我这么对你吧?”冷漠寒瞪起的眼睛转向龙在天,直盯着来人的身上,眉毛一根根竖起来。

一个瞎子居然有这样的气势!龙在天怀疑眼前这个人是假扮弱势群体!

“你,你们漠天出尔反尔,背信弃义,给我等着!”龙在天哪有受过这样的气,从刚才他出场就知道今天这合同是签不成了,到嘴边的肥肉生生地被收了回去,心里那个气啊。只是现在身在人家地盘,也只能先放个狠话压压惊了。

秘书已经过来清场逐客了,只能不甘心地带人愤愤离去。

“漠寒,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和龙氏合作,是一个共赢的方式,为什么要阻止?”冷鸿越气得发抖。

他的小算盘,冷漠寒早就看得一清二楚。

“二叔,我现在身体已经大好了,以后不需要你替我作决定,你还回企划部去吧。”冷漠寒看也不看他,冷冷丢下一句,转身让阮刚推着去总经理室。

剩下冷鸿越站在原地脸色苍白。回企划部,那还不就是个可有可无的闲职。部门里几个能手都直接在陈秘书手里管理了,自己就是个空架子而已。

走到僻静处给儿子冷经纬偷偷打了个电话:“你不是说已经安排好了,老柯往药里做手脚,让那人一辈子瘫在床上当傻子吗?怎么看起来还把人给治好了?”

冷经纬那边慌慌张张也不回答他的话:“爸,先别管那个了。有个更坏的消息,园丁李旺已经被警察抓住了!”

冷鸿越冷汗直下,对儿子又是一番吩咐。

祈安安给冷欢鱼做了饭,和她一起吃完,就在楼下陪着冷欢鱼认字。在孩子不能开口说话前,得让她学会通过文字表达。

冷漠寒由阮刚推着回来了,进门脸色并不好看。

祈安安看了他一眼,决定还是不去招惹他的好。

“少太太,冷总还没吃饭!”阮刚小声提醒祈安安。

“那我去做点,阮刚,你也一起吃吧!”

“谢谢少太太!”

冷欢鱼爬上她爹的膝盖,用她特有的方式打招呼,扯扯她爸的老脸,拔拔胡子。冷漠寒脑子里想事,任由女儿折腾。

祈安安去厨房做了两碗肉丝面出来,放在桌上,示意阮刚推他过来。

见他从进门始终不与自己说话,心想估计又是埋怨她不吭不声出门一天。

小气男,看起来就是个很会剥削的资本家!

两个男人呼噜呼噜吃着面,一边说着与龙氏那边的矛盾。

至此,祈安安方知冷鸿越父子在漠天集团做的事,难怪他脸色跟包公一样。

这样看起来,暴躁主子是打算重出江湖,以后要花很多时间待在公司了。好极了!

远离狂躁,身心健康!哦耶。

祈安安心里欢呼声还没落下。

就听冷漠寒放大了音量说:“警局打电话来,李旺死了。”

祈安安一听就明白了,这是说给自己听的。

这人今天居然主动和自己说话!虽然没名没姓的听着不怎么舒服!

“没说怎么死的?”祈安安还是接了话问。

“吞药自杀。药的来历还在查。”

“一定是某些人怕他把背后主谋供出来,就对他下了毒手。这倒是欲盖弥彰。恭喜你,老鼠要出洞了!”似乎一切都如自己所料。祈安安分析完,感觉开始进入老套剧情里。

“李旺一死,线索就断了。”男人眉间一皱,手上吃面的动作停了下来,略遗憾。

“你怎么不去他住的地方去找找看,说不定能发现点什么。”祈安安漫不经心地提醒。

男人没说话。当然自己一个瞎子去了也没什么用。

“算了,我替你去看下吧!你来陪鱼儿!”祈安安说着,人已经站起身了。

“阮刚带你去!”男人急急抬头。

哼,还是不相信一个保姆的实力!

算了,我也不认识路,带就带吧。

祈安安和阮刚走路过去,工人们住的院子在离兰苑十几分钟的地方,这里多是住的园艺工,还有各家的司机,保镖等。是一个如宿舍一般布置的院落。

一个认识的佣人把他们俩带到李旺的宿舍。

一个单间,有厨房卫生间,一应俱全。难怪那些远房亲戚踏破门槛挤破头也要进来。冷家对下面的人待遇还不错嘛。

房间里东西散乱,可见离开时的仓促。李旺大概想着回不到这里来了,估计值钱的也都带走了,剩些日用品和衣物带着太过显眼,毕竟当时只是找藉口请的假。

阮刚戴了手套,把东西重新翻了遍,犄角旮旯也没放过。

“少太太,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阮刚回身看祈安安。

祈安安正对着墙上挂着的一个镶框挂画出神。这是一个廉价画框,某宝上十几二十块钱买一个。

一个乡下来的园丁居然有如此雅兴?

以她的直觉,这画必有蹊跷。

她伸手去取画框,居然取不下来。

又试着往上抬,不行。

是滑轨的?左右推,还是纹丝不动。

祈安安侧着头贴近去仔细看,那画框中间有略微的凸点,难道是?

她伸手在凸点处一拍。果然,画框一下弹起来。

后面露出一个一拃大小的四方洞,也不过就是被取掉了两块砖而已。

洞里放着一个小袋子,精心折叠着。

祈安安取出来,里面有几封信,封面盖着戳,算起来有快二十年了。信封上收件人名字是李旺,地址是两个陌生的地方。

除了信外,还有一个光盘,没有刻字也没有图案,应该是买的空盘。祈安安收起光盘,得找个有光驱的老机子才能打开。

祈安安拉出其中一个封信,打开,信保存得很好,纸张也没发黄,只是起了毛边,估计是李旺经常取出来看的缘故。

说不定里面有精彩故事!

祈安安就着日光灯认真看了起来。

娟秀的字体,缠绵热切的语气,分明就是两个热恋中的恋人间的倾诉。

祈安安直看得脸红心跳,文笔还真不错,有几段估计是摘抄的《读者》之类的杂志,还有现代诗。

洋洋洒洒三大页。

看到署名时,祈安安愣住了。

怎么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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