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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司温微微皱眉。

“秦以渭。”

她叫他的名字,有点弄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要吃新的菜,季司温,胡萝卜也可以。”

对于心高气傲的秦以渭而言,这句话,几乎就是恳求了。

“那你也要放开我的手才可以啊。”季司温不解。

秦以渭缓缓地松开手。

季司温刚迈出去两步,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于是秦以渭坐在那里,眼见着她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归宴,你怎么来了?”季司温虽然也知道多半就是许归宴,但看到真的是他的时候,还是有点惊讶。

“我来看看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他带着浅浅的笑容,目光温润。

“秦总还好吗?”他进了客厅,对着秦以渭浅笑。

秦以渭整理了一下衣服,目光冷峻,“一切都好,不劳你费心。”

“我还想,秦总需不需要我帮忙换药呢,温温来做,到底还是不方便。”

秦以渭看了一眼季司温,轻浅勾唇,“没什么不方便的。”

“秦总身体不好,想必是需要补充营养的,我带了点温温炖的汤来,正好我们就一起吃了吧。”许归宴举起手里的保温桶道。

他在家里等了一会儿,但却没有等到季司温回去。

换个药,应该是用不了那么长时间的。

都是男人,他如何不懂秦以渭的心思?

想来是秦以渭又想办法,留季司温一起吃饭了。

许归宴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直接走到餐桌旁,把保温桶的盖子打开。

汤的香味缓缓飘散出来。

“原来你还会炖汤?”秦以渭抬眸看季司温,眼睛里的神色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许归宴笑道:“温温炖的汤一直很好喝,秦总不知道吗?”

秦以渭咬牙。

二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似是剑拔弩张。

季司温进了厨房,拿了几个碗出来。

“那我重新做点菜,就一起吃了吧。”她道。

“不用,”秦以渭冷冷道,“就把上午的菜热一下就行了。”

许归宴也配?!

“你不是说想吃炒胡萝卜吗?”季司温道。

“不吃,”秦以渭撑着起身,“反正就是不想吃了。”

季司温也习惯了他的喜怒无常,便把上午的那些饭菜拿出来,在微波炉里加热了一下,端上了桌子。

席间,许归宴给季司温夹了好几次菜。

“这菜刚做好的时候肯定很好吃,不过现在也很好,只是有点浪费了,”许归宴道,“温温的手艺,本来不该被这么辜负的。”

秦以渭清冷抬眸,道:“季司温,我要吃那个笋片,给我夹一点。”

季司温极其自然地伸出筷子。

然而许归宴却先她一步,把笋片夹到了秦以渭的碗里。

“秦总也喜欢吃这个吗?温温炒的笋片是最好吃的,我也特别喜欢吃。”

秦以渭看着自己碗里的那几片笋,登时冷了脸。

他愿意和许归宴同桌吃饭已经很给面子了,居然还敢给他夹菜?

季司温做的菜是好吃,但是别人筷子碰过的,他才不要!

秦以渭直接把筷子一扔,道:“不吃了。”

“秦总这么快就吃饱了啊,”许归宴浅笑道,“不如再喝碗汤吧,温温炖的汤真的特别好喝。”

季司温抬手给他盛了一碗,道:“这汤我炖了很久,对你的骨头恢复也有好处。”

秦以渭把牙咬了又咬,还是接了过来。

他喝了一口发现,确实很好喝。

于是又递了个空碗过去,“再给我盛一碗。”

那一保温桶的汤,秦以渭自己喝了一半。

吃饱喝足,许归宴道:“温温,我们先回去吧,别打扰秦总休息了。”

“秦总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请尽管说,异国他乡,想必什么都不方便,我能帮得上忙的,一定会帮的。”

季司温也穿好外套,和许归宴一起往外走。

秦以渭看着是要进房间,但许归宴刚刚出门,他却忽然往前几步,一把关上了门。

刚要出门的季司温被吓了一跳。

关在门外的许归宴也愣了。

“温温!”

他敲了敲门,“温温,是有什么事情吗!”

秦以渭却用后背挡住了门,拦在季司温的前方。

“秦以渭?”她不解地抬头看他。

他微微抿唇,眸子轻动。

似乎自己也没想好一个理由。

就在她要推开他出门的时候,他却忽然攥住了她的手腕。

“为什么不给我炖汤。”

“什么?”季司温抬头,很是不解。

秦以渭抿唇,垂眸看她,“你不是说,喝汤对我的身体恢复好吗,那你为什么不给我炖汤。”

“他又没有伤,为什么给他炖?”

那一刻,季司温看着秦以渭的表情,居然有几分想笑。

她莫名想起了康康来。

安安从小就是个健谈的,不管是高兴还是受了委屈,都会说出来。

但康康却不一样。

他那张小脸总是板着。

受了委屈,也是自己在心里别扭着,从来不肯直说。

但康康是小孩子,秦以渭总不至于三十岁的人了,还要计较这些东西?

“因为这边没有能炖汤的锅啊,”季司温诚恳回答,“那个汤要砂锅炖了才好喝,砂锅很沉,我也没拿过来。”

秦以渭道:“砂锅沉你就不拿了?季司温,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怎么就成我的救命恩人了,当时如果不是我过去推了你一把的话,你不也早就没命了吗,说起来也算是互相帮助。”她道。

“那之前呢,之前我又救过你多少次?你都不记得了是吧。”

外面的许归宴还在不停地敲门,门内秦以渭和季司温却斗起嘴来。

“你也不是每次都救了我了啊,”季司温道,“上次和严恒昊……”

她下意识开口,话还未说完又咽了下去。

她不愿意再回忆那天晚上的事情,也觉得没有必要在此时和秦以渭斗嘴。

不管怎么说,她还是侥幸逃出来了。

“呵,”秦以渭冷笑,“是,我没管你,所以你就只给许归宴炖汤,因为他管你,他管你管得最好,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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