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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秦总!”

季司温赶紧帮他擦拭。

秦以渭一脸无语,清冷地看着她。

季司温几乎大气都不敢出了。

“秦总……那个,您生气了吗?”她小心翼翼问道。

“你说呢?”他咬牙。

“那个,要不,我还是去给您做一碗水煮肉片吧。”她说完,飞快起身,往厨房逃去。

再继续呆在秦以渭的房间里,她估计就要尴尬而死了!

去了厨房,刚把食材准备好,她就接到了许归宴的电话。

“温温?”许归宴道,“你那边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啊,怎么忽然这样问,”季司温一边做菜一边道,“是康康和安安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我给你发了消息你没有回,我以为你有什么事情,所以就打电话问一下。”

季司温道:“抱歉,我刚刚没有看到,怎么了?”

“你一个人在外面,我还是不太放心,要不我还是过去帮你吧。”

季司温下意识关掉了扬声器,她把手机放在耳边,想了一会儿道:“不必了,我应该过几天就回去了。这段时间麻烦你了,回去我一定请你吃饭,好好感谢你。”

上次那个人,到底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派来的。

季司温想,如果许归宴也过来了,无非就是再多一个人在危险里而已。

没必要把许归宴也拖进这潭泥水里。

许归宴微微沉默了一会儿,“温温,你那边真的没什么事情吗?我这两天总觉得心里不安。”

季司温抿唇。

这些事情,就算告诉了许归宴,也只是白白叫他担心而已。

况且如果再让安安和康康知道,那就更麻烦了。

“真的没事,”她笑道,“我在做水煮肉片呢,就先不和你说了哈。”

“好。”许归宴这才挂了电话。

按照季司温的性格,自己一个人吃饭的时候,一定是能多凑合就多凑合。

更何况是在国外,很多调料都不是很好买。

但是她却在做水煮肉片。

再想起昨晚那个根本不属于他的别墅的床头。

一股不安瞬间笼罩了他。

季司温很快就端着水煮肉片去了秦以渭的房间。

她先放在嘴边吹凉,才递给他。

她眸光璀璨,一脸期待地看着他,问道:“好吃吗?”

秦以渭咽下去,缓缓点头,“还可以。”

事实上,这是他吃过最好吃的水煮肉片了。

自从上次吃过以后,他就一直惦记着。

可惜季司温再也没有邀请过他。

“那秦总你开心了一点没有?”她一脸的热忱。

“还可以。”他又清清冷冷道。

“那您先休息,下午我再给您换药。”季司温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

她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

秦以渭现在身上有伤,要多睡一会儿补充体力,也方便身体的恢复。

但秦以渭才刚睡下没多久,手机就响了。

他用左手接了起来。

“小兔崽子!”李金缃的咆哮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还好他有先见之明,先拿远了一点。

“奶奶。”他无奈道。

“小兔崽子,你去哪了,这都几天没回家了?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奶奶?”

“我在出差呢,”秦以渭道,“不是让丁有北告诉你了吗?”

“那个丁有北说话我根本就不信,”李金缃挥了挥手,“你在哪出差呢,什么时候回来?”

秦以渭揉了揉额角,“这边应该还需要一段时间。”

就他身上的伤,想要自主活动,也得几天才行。

“问你在哪呢,怎么一直不说?”李金缃有点怀疑了。

旁边的姚婉茹对李金缃比了个口型。

李金缃瞬间拧眉,火冒三丈,“小兔崽子,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和那个季司温搞在一起?!”

“上次去泉城出差的时候就是!说是出差,结果和那个女人住在一个房间!要不是婉茹及时过去,还不知道那个女人会对你做什么!”

秦以渭淡淡道:“我就是为了工作,我巴不得看不见她,才出差的。”

但是她也刚好过来出差,并且也刚好又和他住在了一个房子里,那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反正他说的都是实话。

李金缃道:“没有见她最好,我告诉你,那个女人可不是个善茬,能忽悠得你给她儿子捐骨髓,可见她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我看啊,她从去盛安工作,靠近你,从头到尾都是算计好的!目的就是图你的骨髓,要不然怎么那么巧,她儿子就和你是一个血型?!”

“奶奶现在是真的后悔,当初从季家买了她,现在想想,季家就是一群泼皮无赖,又能养出什么好女儿来!”

“她当时携款潜逃,但也知道我们家有钱,现在回来,估计就是图你的骨髓,图你的钱!”

姚婉茹在电话那边捏着嗓子,甜腻腻道:“以渭哥哥,奶奶都是为了你好,你可要听进去呀,你这几天没在家,奶奶吃饭都不香了,不过以渭哥哥你放心,我们都是一家人,我肯定会帮你照顾好奶奶的!以渭哥哥,你可千万不要被季司温那个女人骗了啊!”

秦以渭只觉得头疼,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他翻了个身,把手机扔在一旁,选择睡觉。

季司温照顾他,其实还是很用心的。

而且她还是医生,医术也很高。

再加上秦以渭本身的身体就比较好,养了几天,除了肩膀上的那处伤比较严重以外,其他的磕碰都好得差不多了。

他也能自己去卫生间,自己吃饭了。

只是季司温每天还要给他换药。

两人这样日日生活在一起,反而多了几分默契。

那天,秦以渭起身去卫生间。

风有点大,他关门的时候,一不小心被风带着门扯到了胳膊。

肩膀上瞬间一阵疼痛。

“季司温,”他皱着眉头出来,自然地喊她的名字,“我感觉我肩膀上的伤口好像裂开了,你帮我看看。”

但却无人回应。

“季司温?”

厨房空无一人,房间的门也敞开着。

为了避免发生危险,他们俩平时都是很少出门的。

出门之前,她也一定会告诉他。

秦以渭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忍着疼给自己穿好衣服,然后开门出去。

他往前走了一段路,刚好站在花园里,可以看见对面的6号楼。

季司温就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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