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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渭停住脚步。

他站在台阶上,回头,目光冰冷。

居高临下地看着姚婉茹。

那一瞬间,姚婉茹几乎不敢直视他。

她挪开了目光,看着客厅里那个屏风。

这客厅里随便一件东西,就可以在帝都市中心买一个一百平的房子。

她是要嫁进秦家做少奶奶的!

“以渭哥哥,”她鼓足勇气,仰头道,“秦以深刚刚没联系上你,就和我说了,DG29那个项目资料泄露的事情,已经查出来结果了。”

“季司温没得抵赖。”说完,她就看着秦以渭。

秦以渭眸光微颤,转瞬又恢复平静。

“嗯,”他冷冷开口,“我知道了。”

姚婉茹赶紧跟了上去,道:“以渭哥哥,你是怎么想的,我觉得季司温这种人,人人得而诛之,绝对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盛安对她这么好,她却恩将仇报,更何况,以渭哥哥你都不计较四年前的事情了,季司温居然还如此不知好歹!她都已经背叛以渭哥哥你两次了,那天还好意思让以渭哥哥你给她的儿子捐血!”姚婉茹一边走,一边怒气冲冲道,“以渭哥哥,这种人,应该把她全家都赶出帝都!最好是让她这辈子都不能再回帝都了!离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姚婉茹巴不得季司温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见秦以渭。

她喋喋不休,跟着秦以渭走到了他的房门口。

他打开门,她也想跟着进去。

“我允许你住在秦家,”他冷冷开口,“不代表我允许你在我的房间也可以进出自如。”

说完,他冷冷把门关上!

姚婉茹吃了个闭门羹。

她盯着秦以渭的房门,目光冰冷。

过了一会儿,她才回了自己的房间,给秦以深打了个电话。

“交代你的事情,做好一点,”她冷冷道,“如果不能把季司温赶走,到时候我做不成秦家的少奶奶,你想要的好处,也是一样都拿不到!”

第二天一早,季司温就接到通知,让她去一趟盛安。

苏行在一楼接的她。

“季医生,”他的脸色看起来也不太好,人憔悴了些许,“我已经想过办法了,但是这件事情,秦总完全不允许我插手。”

“真的对不起,季医生。”他很愧疚。

季司温道:“这段时间已经很感谢苏院长的帮助了,我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我也没什么可担忧的。”

苏行甚至被排除在外,只允许季司温一个人进了那间会议室。

姚婉茹正得意洋洋地看着她。

秦以深则把“证据”摆了一桌子。

“三哥,你看,这全部都是我查出来的,还有那个人的录音,他也亲口承认,那些东西,都是季司温给他的。”

秦以渭垂眸,看着那些东西。

周围的空气旋转成风,都带着冷意。

“这些所谓的证据说到底,全部都是那个张度恒的一面之词,他说是我给的,就是我给的?至少也要拿出一点实质性的证据吧!”季司温率先解释,“那个U盘上有我的指纹是因为当天我拷贝了其他的资料想和他谈合作,但是我绝对没有碰过绝密资料!”

“呵呵,”姚婉茹冷笑道,“我们还没开始问呢,你怎么就这么着急?果然是做贼心虚啊,那个张度恒和你是什么关系,你非要和他谈合作?据我所知,张氏集团的财力,恐怕很一般吧!”

“我和他能有什么关系,在这之前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和他谈合作还不是因为……”如果不是因为想要继续进行DG29的项目,季司温怎么可能耐着性子和姚婉茹解释?她深呼吸一口气,看了秦以渭一眼,继续道,“是因为秦总的撤资,导致大的投资商根本不会跟进这个项目,我只能尝试先从这些小的投资商入手。”

“呵呵,你的意思是,都怪以渭哥哥咯?”姚婉茹冷笑,“如你所说,如果张度恒和你之前不认识的话,他为什么要污蔑你?”

“我……”

季司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以深打断,“好了!那些绝密资料除了你还能有谁泄露出去,我劝你最好早点承认,也许我们还能考虑不告你!”

“除了我,秦院长和秦总不是都能接触到吗,这绝密资料的权限又不仅仅只是我一个人有!”季司温骤然拧眉。

姚婉茹翻了个白眼,瞬间急了,“你的意思是,以渭哥哥自己把资料泄露出去了?你好大的胆子!以渭哥哥图什么啊,自己让自己亏掉四十个亿!”

“我没有说是秦……”

季司温刚刚开口,姚婉茹又不屑地冷嗤,“再说了,你和苏行到底什么关系啊,你连以渭哥哥都攀咬了,居然没说他?还是说,那苏行本来就是和你一伙的!季司温!你最好解释清楚!”

“我为什么要和你解释,”季司温眸光坚定,带着几分不屑,站得笔直,“你又不是我的领导,更不是盛安的工作人员。”

然而,姚婉茹刚刚提到“苏行”两个字的时候,秦以渭的目光瞬间又冷了几分。

苏行。

许归宴。

和季司温有关系的男人,到底有多少?

他缓缓抬眸,目光冰冷,“因为她是我的未婚妻。”

“怎么,你有意见?”他的嘴角缓缓勾起,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寸寸凌迟她的心脏。

季司温也笑,眉眼微弯,看起来很甜。

声音却冷的出奇,“对,我能有什么意见。”

她缓缓地把碎发拢到了脑后,露出光洁白皙的脸。

她只要站在那里,周围的一切都会黯然失色。

只见她缓缓把那些证据一张一张地看完。

每看一张,她嘴角的讥讽就更盛一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很好,”她把东西往前一推,纷纷的纸张扬了一地,“秦以渭,你既然信这些。”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她眸光冰冷,定定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那我滚就是了。”

说完,她径直转身!

脊背如窜天的剑,任风雨摧残而不可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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