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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心仪是傅景行的母亲,处事自然会没那么的公正,对傅景行留有偏爱。

她看出黎荆曼跟傅景行之间存在问题,也知道两人之中的过错方不在黎荆曼,却还是选择了偏帮傅景行,想让黎荆曼去体谅他。

以傅景行的骄傲,他一生都不会对人倾诉他那些不为人所知的伤痕和阴影。

蔺心仪却尽数讲出,想让黎荆曼意识到他的不易,从而释怀傅景行对她做过的那些伤害。

然而黎荆曼的记忆却并不全面,她只记得她跟傅景行婚后的互相伤害,却并不记得她也曾对那个男人动过心。

因为前几天他的再次误伤,她对他的好感约等于无。

所以她任由蔺心仪叙述,内心却毫无波澜。

家庭与家庭之间的教育理念的差距在此刻就展现的格外明显。

她能感受到,蔺心仪表面是在带她了解傅景行的过去,实际上字字句句都在表述傅景行的不容易,希望她能体谅。

但她面对着傅景行的母亲。不免就会想到自己的母亲。

李秀梅传达给她的教育理念是: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黎荆曼觉得,还是她母亲的观念比较容易让她接受。

出于礼貌,她也没让蔺心仪看出她跟她的观念不和。

……

被洗脑的时间一晃而过。

直到派对结束,傅景行也没像他所说的那样,过来带黎荆曼离开。

事出有因,他喝醉了,醉到甚至站不稳。

蔺心仪觉得这是一个增进两人感情的好机会。

“我现在住在滨江花园,跟你们不顺路,曼曼,景行就交给你了。”

黎荆曼点头:“好的,伯母。”

蔺心仪笑意温柔:“还叫伯母吗?”

黎荆曼低下头,蔺心仪也知道不能把人逼的太紧,走前又拍了拍黎荆曼的手:“改口的事先不急,曼曼,你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多想想我今天跟你说过的话,对你没坏处。”

贺迟延作为安防总部长,最重要的就是保持清醒,所以全程滴酒未沾。

吩咐完手下后续事宜,他双手插兜慢悠悠走出,抬眼望着夜色,颇有几分众人皆醉他独醒的怅然。

一个衣服单薄,面容素净,鼻头通红,一看就是在冷风里站了很久的女人就是在这时跑到他的面前。

“贺迟延。”

女人眼中含泪。

贺迟延愣住,盯着她看了一阵,眉头缓缓皱起。

“程了了。”

程了了语气感激:“红姨说有个大客户帮我赎身,是你对不对?”

贺迟延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中已经恢复了混淆夜场时玩世不恭的神色。

“谁给你的自信来找我说这些?”

他微抬着下颚,唇边笑容讽刺,眼眸里两点将灭未灭的火星:“上次去找你的时候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你越落魄我越开心,看你难受我就高兴。”

懒洋洋地从兜里掏出烟,当着程了了的面点燃了叼在口中,玩世不恭地看向身前已经变得面色苍白的女人,语气嘲弄而无情。

“程了了,无论你有什么苦衷,在你决定为了钱离开我那一刻,你这个人,在我的心里就已经脏了!

你还不如我嘴里这根烟,起码我含着它不用怕得什么不干不净的病!

我才不会上赶着巴结你,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黎荆曼跟蔺心仪告别后路过这两人,贺迟延两人那模样一看就是有故事,她好奇地多看了一眼。

旁边有保镖过来低声递话:“夫人,先生在催您上车。”

黎荆曼收回观望的目光,跟保镖进了车。

傅景行醉醺醺靠在后车座,桃花眼雾一样半眯着,领口的扣子解了三颗,露出来一小片泛着微红的肌肤,静静看人时的模样,慵懒而又性感。

他醉的不轻,眼眸不像以往清醒。

黎荆曼眼皮一阵剧烈的跳动,莫名对这个样子的他感到畏惧,她侧身上车,紧贴着车门坐下,跟他之间隔开很大一块距离。

傅景行勾唇淡淡一笑,嗓音慵懒:“开车。”

保镖愣了下:“我们不等贺哥了?”

傅景行不满地看了眼贺迟延的方向,孩子一样地皱了皱鼻:“我讨厌烟味儿。”

黎荆曼回头看贺迟延的方向,他还跟那个女人在纠缠,两人一个高高在上,一个姿态低微。

女人似乎想抱贺迟延,又被他狠狠推开,摔在了地面,贺迟延下意识弯腰想扶,又硬生生在碰到人前站直了身体,收回了手。

黎荆曼皱眉收回眼,又去看傅景行。

正对上他直勾勾看向她的眼神。

他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深情撩人,三分的醉态又把他身上与生俱来的浪荡气质达到了最大化。

黎荆曼心头猛的跳了两下,忽然产生一种恐惧的感觉,她又不着痕迹地往距离他远的地方挪了挪,没去招惹他。

两人回到酒店,保镖原本还欲扶傅景行,傅景行却在下车时忽然又自己站直了身体,言辞清醒。

“不用跟着我,我没醉。”

黎荆曼半信半疑跟他回了酒店房间,傅景行却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放她去换睡衣。

而是在进门后直接把她按在了墙上,手掌停留在她腰间。

“老婆,我想亲亲你。”

他眼眸缱绻地看着她,浅色的唇瓣上,笑意温柔。

浓郁的香槟气息随着他的靠近争先恐后涌入黎荆曼的嗅觉,她难耐地偏头:“我不想被你亲,你身上都是酒味,很难闻。”

傅景行若有所思地沉吟了阵儿,松开了把她框定在墙壁和他之间的那只手,却仍旧攥着她的手臂不让她离开。

“既然你这么嫌弃我,我们去洗澡,洗完澡就不难闻了。”

黎荆曼因为他主语里的“我们”面色僵了僵,没有动。

“好,你去主卧浴室,我去副卧。”

傅景行直接把她打横抱起。

“不,我要和你一起。”

从发现他酒醉起就环绕在黎荆曼心上的不祥预感在此刻终于抵达巅峰。

她反应迅速地挣脱了他的怀抱,皱眉躲到了客厅附近的餐桌后,与他之间隔开距离。

“傅景行,你喝醉了。”

傅景行定定地看了她一阵,目光落在她身上,隐隐的浮现出些许侵略。

“是有一点儿。”

他说。

接着,他主动让开了一步,揉着太阳穴走向主卧。

“躲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能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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