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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昭正好在她房内未离开,听她这么说,立马一头黑线,伸手捂住她双眼,又揽着调转了方向不让她继续看。

“刚还没听出来你在看什么,整半天竟是偷看别人的腌脏事,”商昭好气又好笑,“七七何必舍近求远,看别人做多没意思,不如咱俩切磋切磋?”

宋长乐义正言辞的说教,“阿昭你要注意身份,我也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毕竟你是太子,我是英勇候府的姑娘,咱俩身份多尊贵,怎可自甘堕落与一个私生子和贫家女相提并论?

他们这是无媒苟合,传出去双方都没面子,还会丢家族的脸面,这事咱可做不得,咱要矜持懂规矩是不?这点小把戏就让你沉不住气,以后怎么做大事?”

商昭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心情复杂的点头,“嗯,七七说的有道理。”

哼,又想拐她犯错,她才不会上当,狡猾的阿昭。

而另一边刚尝过男,女之事的商瑞却分外得意,他终于成为真正的男人了,有了妻子,将来还会有孩子,他终于像正常人一样可以平静的生活,娶妻生子。

翌日,商瑞精神奕奕带上他所有的钱和贵重之物,一大早带着白玉儿去了小树村,还特意找商昭求情,让他这次不要派人跟着他,他想和新婚妻子有个自由的一天。

还新婚妻子呢,不过是滚过榻的女人罢了。

看着傻呼呼喜滋滋跟着白玉儿走的男人,宋长乐耸了耸肩,“真的不派人跟着,万一他跑了呢?”

“跑不了,会派暗卫跟着,但不会现身。”商昭面色平静,语气淡然。

直觉告诉他白玉儿没那么简单,也许会对商瑞做些什么,但应该不敢太过分,卖身葬父之类的伎俩不就是为了骗钱么?

顶多让商瑞再次身无分文,要知道他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是皇祖父赏赐的。

“立春立夏你们待在客栈照顾好两个孩子,我和阿昭出去一下,中午若是没回来,你们就自己点饭菜吃,不用等。”宋长乐交代了一声,便拉着商昭去了溪平镇东街。

当初给方家置的铺子就在镇子的东街,昨晚已经派人去查过,方家人现下就住在东街,宅子和铺子离的不远。

当初因为候府让人特意压着方家,所以方家到了溪平镇后蹦达的再厉害也无济于事,铺子和宅子二十年内不准卖,铺子可以租出去也可以自己做生意,但必须安守本分。

后来方家人就自己开了食肆,主要是方宣和方若兄妹俩在打理,方剑与周岁花每天什么也不干,到了晚上就过来食肆拿钱,把当天的收入都捏在手里,只留下第二天食肆开销用的钱。

至于方意和方浅姐妹俩,主意大的很,因着绞尽脑汁都没找到回京的办法,渐渐的便放弃了,二人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成日就研究镇上哪家公子更有钱,长得更英俊。

最后姐妹俩竟是看中了同一家郎君,明里暗里斗的死去活来,那家郎君在本地家底确实厚,长得也是一表人才英俊潇洒,出手更是大方。

最开始是方浅先搭上他,后来方意不甘心,愣是拐得那郎君与她也有一腿,原本那肖公子是有未婚妻,次年就要成亲的。

但方浅和方意联手把亲事搅黄,又抓住了那肖公子的把柄,逼他娶他们姐妹俩为妻。

原本这两姐妹还想让肖公子娶她们做平妻,但肖公子不肯,他情史丰富,碰过不少女人,一试就知道方意不是雏,顶多纳她为妾,不可能娶她作妻。

“姐姐你就别为难肖郎了,你自己以前做过什么还用我提醒你么?”方浅心里其实恨透了方意,若不是她横插一脚,怎么会变成姐妹俩抢一个男人?

方意自知理亏,而且肖公子那态度明摆着是不可能娶她做正妻的,便退一步,做妾也成,总比嫁给农户穷光蛋要来的强。

当宋长乐二人来到离方家食肆附近时,远远的便看到食肆门口围了许多人,闹轰轰的很是喧哗。

“你去看看发生了何事?”商昭对跟在身后的其中一侍卫道。

不等侍卫走过去,人群中就有人大声尖叫,围观的人们被吓得四散开来,宋长乐和商昭便一眼看到那边地上躺着个老妪。

一位瘦弱青年跪在地上抱着老妪,一脸痛苦的喊:“娘你怎么样,你别吓儿子。”

青年身后一对中年男女手里各握一把扫帚朝他身上打,他像是不知道疼,非但不躲,还尽力护着怀中的妇人。

那对打人的中年男女不是别人,正是方剑夫妇,二人一边打一边骂:“不要脸的东西,骗财骗色不够,还敢悄悄住到我们家食肆里来,这是想霸占我方家的财产啊,亏你还是个读书人,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周岁花打累了,把扫帚当拐撑着,她擦了把脸上的汗,缓了口气继续破口大骂:“若不是我和当家的及时赶来,你这品形败坏的书生,就要拿着我家辛苦赚来的钱去参加县试,骗我闺女说肯定能中,让她倒贴你钱,我呸,你也配?

没钱你读什么书,还想参加科考,做什么春秋大梦?想踩着我们方家上位,打错算盘了你,黑心烂肺的玩意,赶紧滚远了,别让你娘死在我家食肆门口,晦气。”

那书生穿着洗的发白,身上还有几个补丁的旧长袍,原就白晳的脸色此时更苍白了几分,他一声不吭,一双狭长的单凤眼闪过恼恨与屈辱,但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的抱起老妇人吃力的想要离开。

周岁花却又举着扫帚追着人打,边打边骂,“走这么慢还舍不得离开是吧,我让你慢吞吞的,我让你耍花招,打不死你。”

宋长乐看的眼角直抽,“真是一点也没变,一如既往的讨厌,粗鄙又贪婪还狗眼看人低。”

“这书生的为人如何,咱也不清楚,这事我是管呢还是不管呢?”

不等宋长乐纠结出个结果,食肆里突然冲出一道纤细身影,像离弦的箭般朝方剑扑来,直把方剑撞的踉跄了几步。

等看清来人是谁,周岁花二话不说举起扫帚劈头盖脸的砸过去,“你个死丫头,竟敢打你爹,无法无天,吃熊心豹子胆了你,最蠢的就是你,胳膊肘儿往外拐。

这么个穷酸书生你看上他啥?让你给他送钱,让你留他在食肆过夜,我打死你,今天不打死你,我改叫你娘,狼心狗废的败家娘们。”

这时方宣也跑了出来,拦着周岁花,“娘,你何必呢,这事也不怪二妹,是我要收留童朗和他娘的。”

“你还护着她,方家的脸都让她丢尽了,一个黄花大闺女成天偷家的钱补贴一个外男,无媒无聘的她也有脸做这些丑事,我没她这样的闺女。”

周岁花朝方宣砸了一扫帚,看儿子缩着脖子,到底没舍得多打,这儿子再蠢,再不听话那也是方家的独苗苗,不心疼他心疼谁?

“宣儿啊,爹娘今个丢人现眼的都是为了谁啊,还不为了你,咱方家就这点家产,不能外人给占了去啊,爹娘得为你守住家产,往后你娶了媳妇才有好日子过,你咋还帮着外人说话,你个傻儿子哟。”周岁花一通唱念打坐,直接把方宣给镇住。

啧啧,这女人也知道自己在丢人现眼,可惜夫妻俩脸皮都比城墙厚。

方若呜呜呜的坐在地上直哭,听到她娘的话立马忍不住顶了回去,“什么叫无媒无聘,童朗他娘明明带了东西来提亲,是你和爹不让人进门,还朝人家泼泔水,我与童朗两情相悦,是你们嫌贫爱富,不同意我们的婚事。

昨天童朗他娘上山挖草药从山上摔了下来,伤的很重,来镇上看了朗中,天已经黑了,大娘又一直昏迷不醒,他们娘俩没地方落脚,我让他们在食肆对付一晚怎么了?我又不住食肆,食肆有三哥守着呢。”

“我是接济过童家,但那都是我自己存的钱,我自己主动送上门的。拢共也没多少,零零总总办起来也不到五两银子,娘你太过分了,童朗从来没想过要霸占方家什么,若不是迫不得已,他都不愿要我的银子,你们误会他了。”

童朗是读书人,是要走科考的,名声对他很重要,方若话里话外都在替他挽回名声。

“你没嫁人存的钱就还是方家的,谁允许你往外送了?你就是拿着方家的钱补贴那穷书生,不要脸,一对贱男女。”周岁花一向不待见这个二女儿,太蠢了,总是与家里不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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