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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瑞买回来的女子年方二八,名叫白玉儿,被带回客栈后,商瑞就让她换掉一身白衣,只在鬓角别一朵小白花。

吃晚饭的时候是让小二端上去的,一直没出门,直到第二天启程时才出现,跟在商瑞身后一副羞答答的模样。

“小家子气。”立春看不惯对方那娇柔作派,忍不住吐槽。

“立春。”宋长乐递了个眼神,示意莫多嘴。

立春立马垂下头,不再吭声,老老实实跟在立夏身后,牵着小栓子上了后面那辆马车,立夏抱着小包子全副心思都在小婴儿身上。

“你这两个丫鬟注意力都在两个孩子身上,回京后再重新挑两个在身边伺候可好?”商昭询问。

宋长乐干脆的拒绝,“不用,回京城就给小包子找个奶娘,小栓子送去学堂,虽说立夏要认那俩孩子做干儿子,但二哥也交代我要多照顾一些,我总不能放任不管,立春几个我用习惯了,暂时没打算换人。”

“好,看来是我想岔了。”商昭自是尊重她,只是想着日后嫁进东宫,丫鬟太监都会增加,若七七想多带点自己人进宫会更有安全感。

宋长乐没想那么多,自从商昭恢复正常后,他们就分房睡了,白日虽然同乘一辆马车,但夜晚只要住客栈都是一人一间房,没有住一起。

“哎,那个白玉儿和商瑞看样子处的挺好。”宋长乐无意中往后头瞄了一眼,就发现最后那辆马车内的二人紧紧依偎在一起,看着似乎女人在哭,商瑞拥她入怀温柔的安慰。

“我们也处的好,七七总盯着别人看可不好。”商昭霸道的把她拉入怀,两指捏起她的下巴,眼神深邃的望着她。

宋长乐靠在他怀里,抬眸撞进他如深潭般漆黑不见底的眼眸,心脏突突突跳的非常快,但等了半晌二人只是对视,啥也未发生。

宋长乐:“?”阿昭是不是不会?她要不要教教他?

下一刻商昭就觉得薄唇被柔软的粉唇覆上,温热而心悸,一时间满脸烧红,耳朵发烫,就是一刹那的愣神之际,那种美好紧张的感觉又消失了。

宋长乐只是蜻蜓点水般吻了他一下,随后便迅速退开,就眨着大眼睛好奇的观察他的反应。

商昭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更深邃了,眼角还些许泛红,意识到刚才没表现好,自觉丢脸,势必要找补回来……

最后宋长乐咬了他一口才把人推开,气喘吁吁道:“烦人,下次注意点,哪有这么用力啃的?”

技术一般,差评。

虽然宋长乐自己也没经验,但她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啊,不管是岛国片还是涩涩小说都曾涉猎,多少算有经验吧。

商昭轻抚了下有些红肿的薄唇,目光沉沉,心花怒放,又格外惊喜,七七说下次,说明这事以后可以经常有。

嗯,下次他一定会有所进步,表现更出色。

于是过了半个时辰,宋长乐又被商昭摁着亲了一阵,直到呼吸困难才肯放开。

宋长乐:“?”有完没完了?

还好这家伙亲她时不知道呼吸换气,不然有得折腾,嘿嘿,她就不告诉他接吻时是可以呼吸的,省得得寸近尺。

但显然宋长乐高兴的太早,第三次亲吻,也就是下午吃过干粮没多久,商昭再次拉着她亲近时,这货已经轻车驾熟,相当熟练。

于是每次下马车,立春立夏就看见宋长乐那粉唇总是有点不太对劲,但两个没成婚的单纯小姑娘也不知道发生了啥。

总是关心的问:“小姐你嘴怎么了,是吃差东西了?”

宋长乐一脸淡定,“没什么,磕着了。”

“磕哪了这是?”立春担心道。

宋长乐不答,直接忽略,一旁的商昭略心虚,但面上也很镇定,仿佛无事发生。

立夏扯了扯立春,用下巴指了指太子,以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咕哝,“立春你看太子是不是嘴也不太对劲?难道小姐这是和太子磕上了?”

原本只是随意一说,说完二人皆是倒抽一口气,顿时反应过来,脸色一红,哎呀好羞涩。

“说明小姐和太子感情好,以后咱可不能再多嘴,问来问去的,小姐会不好意思哦。”立春很是体贴。

虽然小姐和太子这俩当事人都没有表现出半点不好意思,但做下人的要晓得为主子分担,而不是没事找事。

又赶了十天路,途经一个县城时,那个叫白玉儿的女人突然对商瑞说,她在附近村子有亲戚,想去拜访一下,央求商瑞跟商昭求情。

白玉儿不知道商昭的真实身份,只知道他是队伍中最有话语权的人物,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宋长乐总觉得那女人看阿昭的眼神不太对劲,尽管对方掩饰的很好。

这日午时停路边休息时商瑞就屁颠颠过来求商昭,软磨硬泡死缠烂打的,若不是商昭这几天心情好,指定会让人揍他一顿。

“是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让你过来求情的?”商昭语气笃定。

商瑞连忙解释:“玉儿没别的意思,她只是个苦命人,家里人都死光了,只有一个远嫁的姑姑,先前若不是我跟她提起安河府溪平镇,她还不知道队伍正经过此处。

没想到这么巧,她姑姑就在溪平镇小树村,自她姑姑出嫁,他们就再未见过面,现下她只是想去看看姑姑过的如何,还请公子成全。”

确实很巧,那就看看那个白玉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行,那今日队伍就在溪平镇找客栈歇脚。”

“多谢公子。”商瑞千恩万谢的退下了。

宋长乐却一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我怎觉得安河府溪平镇这地方如此耳熟,以前在哪听过?”

旁边坐着的立夏一边给小包子喂食一边笑着提醒,“小姐你忘啦,安河府溪平镇不就是当初候府安排方家人来的地方?”

宋长乐恍然大悟,“还是立夏记性好,我就说咋那么耳熟,正好到时咱悄悄去瞅瞅方家人在溪平镇有没有老实过日子。”

“就方家人那德性能老实才怪,他们不惹祸就是好的。”立春嫌弃道。

也是凑巧,他们回京其实可以直接离开,不用进城,现下不是两件事正好凑一块么,商昭和宋长乐都怀疑白玉儿有问题,而她要去的地方正好又是方家人落户的城镇。

“这次先把白玉儿的事解决了,顺便把方家也摁住,若是方家安安分分的便罢了,否则本姑娘可饶不了他们。”在京城的时候还有所顾虑,爹和奶奶都记着方家姑奶奶的临终嘱托,不好对方家太过分。

如今长辈们都不在,宋长乐可不会手下留情。

夕阳西下,商昭一行人便进了溪平镇,找了镇上最大的一家客栈住下,他们明面上的护卫只有三十几人,但个个都是高手。

另外还有暗卫二十个一直隐匿在附近,这家溪平镇所谓的最大客栈也才将将住下他们一行人。

夜晚的时候宋长乐总是习惯性的扫视周围,看是否有人跟踪他们,她视线一放出去,经常是该看与不该看的都收入眼底。

“哎呀我要长针眼了,”宋长乐轻声惊叫,敷衍的捂住双眼,指缝却开的很大,分明是很想看,“商瑞和那个白玉儿在滚榻玩贴贴啊喂。”

“不是在孝期么,怎么可以做这种事?”说完又自问自答,“不过她是卖了身的,也就不能为父守孝,什么都得听商瑞的,只是看她很主动的样子,不像是商瑞逼她的,啧啧,画面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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