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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莫离终于捡到心爱的弹珠了,刚站起身来准备看看书店方位,冷不防被突然窜出来的一个精瘦汉子又撞翻在地,手里的冰糖葫芦和弹珠都摔掉了。

小莫离有些发懵的坐在地上,伸出手摸了摸被男人膝盖骨撞到的额头,一只肥胖的手就拉住了他的小胳膊,一下子把小莫离提扶了起来。

一位肥胖女人一边用手给小莫离拍打着衣服上的尘土,一边愤怒对着精瘦汉子骂道:

“你这人,没长眼睛吗!赶着奔丧呢?把我们家孩子撞成这样,撞伤了你赔的起吗?“

“啊!对不起,对不起,大妹子,我是刚好家里有点急事儿,真对不住了,是我不小心,快看看孩子有没有伤到哪里,我一定负责。”

“哎呀!你……算了,算了,走路嘛多看看路,小心着点儿!“

胖女人胖手一挥,没有为难男人的样子,男人便陪着笑走开了。

周围因为小莫离被撞倒,稍停下脚步的路人和看过来的商贩,见到孩子大人已经来处理,对方也态度很好的赔礼道歉,也就收回目光各忙各的,不再关注了。

小莫离此时还是一脸的懵,张嘴就要问话,胖女人却拉着小莫离就快步往前走,边走边说:

“你这孩子,怎么能一个人乱跑呢?你妈妈转眼没见着你,可是急坏了,这不我们都是出来帮忙找你的呢,快,婶婶带你过去!”

小莫离听到女人这样说,神情还颇有些急切的样子,加上这突然的一系列事情没缓过神来,也就没有再抗拒,他现在只想快点见到妈妈……

一小会儿功夫,肥胖女人就拉着小莫离走出老远,路上行人渐少,眼看着就要走进一条巷子了,小莫离也渐渐感觉不安,有些惊惶的问女人:

“婶婶,妈妈在哪里呀?我们来时好像没有走这里呀?”

“还不是为了找你呀,快到了,别急!走累了吧?来,我抱着你。”

女人面不改色的弯腰抱起了小莫离,手臂用上了一点力。

小莫离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继续追问:

“婶婶认识我妈妈吗?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对话间两人穿过了只有三两人的小巷子,肥胖女人不掩饰了,不耐烦的说:

“别问了,马上就看到你妈妈了,屁孩子话怎么这么多呢?”

巷子口尽头是一条泥土路,路对面停着一辆破旧的金杯面包车。

刚才那撞倒小莫离的精瘦汉子正坐在驾驶位,前后左右打量一下周围,没有几个人,离得还挺远,也没人注意到这边,随后眼睛看了过来,嘴里低吼催促道:

“朱婷你磨蹭啥呢?快点儿!”

小莫离虽然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却从这两人诡异紧张的表情中感觉到了害怕,开始扭动身体挣扎,瞬间眼泪流出眼眶:

“妈妈,婶婶我要妈妈……唔!“

朱婷见状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另一只手立马捂住了小莫离的嘴,几步奔到了面包车旁。

精瘦汉子很会配合,见女人双手都忙,侧身伸长手臂帮忙拉开了后面车门,朱婷上了车,抱着小莫离的手夹的更紧了,瞬间抽出捂住小莫离嘴的手,嘭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精瘦汉子迅速启动车辆,挂挡就开了出去!在朱婷再次用肥手捂住小莫离嘴时。

眼眸含着泪,充满恐惧的小莫离只来得及哭喊了一声:

”妈妈!!!“

可惜车外没有任何人听到了……

从上午到下午,从下午到天色昏暗,车子一直都在行驶,不知道开出了县城多远,路越来越偏僻,泥巴路车开起来很是坎坷。

此前小莫离哭的太凶又受到惊吓,伤了心神,已经昏睡了过去。

当小莫离再次醒来时,手脚都被绳子捆着,向背后连在一起;嘴巴也已经被黏上了胶带,嘴里还有一块布塞着;侧躺在面包车的最后一排。

精瘦汉子操着方向盘,嘴里叼着烟,因为车窗没开,满车都是刺鼻的烟味儿。

朱婷则坐在后面第一排,背靠车门啃着一只卤猪蹄,嘴上和手上全是油脂。

“总算快到了,让你学开车你不学,一个人开这么远真他娘累死老子了”

汉子空出一只手揉了揉眉心,显得有些疲惫。

“赵杵你闹啥呢?马上就快到了,这次真是顺利,我刚才仔细看了,这男娃儿长得白白嫩嫩,又俊俏,准能卖出一个好价钱!”

肥胖女人颇有些高兴。

精瘦汉子,也就是肥胖女人口中的赵杵,闻言倒是精神振奋了一些“对了,昨天中午我们就出来了,牢里那几个你给留食了没?”

朱婷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中的猪蹄:“一天两天哪里饿的死人,我走时给石槽舀了一瓢水呢,没事的!”

赵杵有些不爽的骂道:

“死肥婆,你在最好给我悠着点儿,别拿咱摇钱树开玩笑!”

朱婷无言以对,只好哼哼两声没再讲话,车里也安静了下来。

小莫离除了早上吃了李嫣做的早餐,还有几颗糖葫芦,整天没吃没喝了;又经历这一天的惊吓,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

小莫离发不出声音来,嘴里的布和身上紧捆的绳子让他很是痛苦难受;泪水又开始流淌起来,只能拼命的扭动着身体。

车前两人注意到了小莫离的动静,赵杵没有搭理,朱婷则是阴测测笑着说:

“醒了啊,小崽子,马上就要到了,嘿嘿……你妈妈在等着你呢!”

车最终停在了一座破败的黄泥黑瓦四合院前,从外面看,已看不出还能住人的模样。

门口的黄泥矮墙已经垮塌了一半,右侧的房子也连同屋顶塌了一半;四周是荒山野岭,视野可见之处荒无人烟。

赵杵把车开到房子背后树丛里,朱婷则提着捆绑小莫离手脚背后的绳子,像提东西一样把小莫离拧下了车,和赵杵一同走向了房子。

小莫离被这样提着,手脚都被绳子勒的很痛,微微仰头,看着黑暗里的四合院破败大门,像极了恶魔张开的大嘴……

进了房子,里面太黑了,赵杵从挎包掏出手电筒,一束光亮起,两人轻车熟路走到左侧房门口。

赵杵又从包里掏出一串钥匙,开了门锁;进入房间一股腐朽的潮湿气味儿扑面而来,这里以前应该是一个厨房,有一座废弃脏乱的灶台。

墙角有一口破了一个大缺口的大水缸,里面也没有水,都是厚厚的尘土和几束杂草。

赵杵嘴里咬着手电筒,双手用力挪开大水缸,水缸底下出现了一块木板,拉开木板是一排小木梯,通往地下。

两人带着小莫离弯腰钻了下去,下面依旧漆黑一片,这里应该早就断电了。

赵杵掏出打火机,点燃了挂在墙壁上的几盏煤油灯,顿时周围明亮了起来。

这是一个很大的地下室,虽然简陋脏乱,但是桌子板凳,衣柜,床这些生活用品都有。

朱婷提着小莫离有些手酸,交换了一只手,继续朝里面走去。

原来地下室还有一个隔间,推开门走出几步,是一排厚木板做成的栅栏,木板深深插入地下,上面直接顶进天花板里,形成了一个简陋却坚固的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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