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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就是这草会蜇人。”

聂听荷答道。

“唉哟……”

周春花听闻,正要提醒她别用这个蜇人的草来擦的时候,聂听荷又传出来了几声痛呼。

“快住手,你一定是扯到活麻草了,这草会让你的皮肤又痛又痒,还会起肿块……”

“难怪这么痒呀,我已经用来擦好了,怎么办呀,啊……”

聂听荷发出了一声尖叫。

周春花跟秦玉珂两人都没怎么在意,都只是以为她被活麻草蜇到发出来的。

实则却是这个时候高文亮瞄准时机,从后面伸手去捂住了正提着裤子站起来的聂听荷的嘴。

就在高文亮正要将她扛上肩的时候,却是感觉到后颈一痛,随后就失去了意识。

“救命呀……”

高文亮松开手的时候,聂听荷闭着眼发出了惊声尖叫。

“怎么了?”

秦玉珂跟周春花连忙出声问道:“遇到蛇了吗?”

“不是,好像有人刚刚捂住了我的嘴!”

聂听荷不要命般往两人的方向狂奔过来。

两女闻言,慌忙往聂听荷迎去。

“没有人呀?”

周春花则是捂着鼻子冲到了聂听荷蹲坑的地方。

还心有余悸的聂听荷也捂着鼻子,死死拉着秦玉珂的手走了过来。

这里除了一股子臭味外,那里有半分人影。

“是不是你看花了眼?”

周春花又四处看了眼,见到没有任何踪影,疑惑道。

“难道真是吊死鬼要来抢你去做老婆?”

秦玉珂忍住笑,看向聂听荷。

“这里那有吊死鬼,我是骗她的。”

周春花却是连忙说道。

“可是,刚才真得有人捂住了我的嘴。”

聂听荷的眼里还有着惶恐,不时四处看着。

“莫非是你刚才被活麻草蜇到,产生幻觉了?”

秦玉珂疑惑道。

“可是,我十分真切地感受到了那人的手……但也有可能是我出现了某种幻觉……”

聂听荷一时也很不确定起来。

“不管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秦玉珂说了句,拉着她的手,离开了这里。

“唉哟……”

这时,聂听荷手往自己后面伸去,不时挠着,嘴里说道:“玉珂,我这里太他妈痒了,怎么办呀……唉哟……”

周春花则是忍住笑,安慰道:“聂记者,我们快点回去,我烧点水你好好洗洗,应该很快就能止痒的。”

“那快点,我痒得要疯了……”

聂听荷抓起自己的盆就往周春花家方向跑去。

就在三女离开没多久。

王柱出现了。

他慢慢往周春花家而去。

刚才,周文亮正要扛起聂听荷的时候,他用在众妙塔里学到的擒拿术,一个掌刀砍在了他的脖颈上,抓起他就迅速撤了。

他如此,是不想给聂听荷留下村里人不守规矩的印象。

到时她如果执意要报警的话,真将高文亮弄进去关几天的话,指不定会牵扯出村里买妻这档子事来,那他王柱就真是村里的罪人了。

至于高文亮,王柱则是将他扔到了一个坟地里,时间到了自然就会醒。

当然,他也没有弄他尿尿的东西。

而他往周春花家而去,是去为聂听荷治痒的。

她用活麻草当草纸擦拭那个地方,一时半刻是止不了痒的,一会周春花如果真用热水给她洗的话,只会越来越痒。

果然。

三女到了家后,周春花就立即到了伙房烧水。

而聂听荷则是坐立不安,不时用手挠着痒。

秦玉珂是看得哭笑不得,却是也半点帮不上忙。

很快,水烧好了。

因为都是女人,她们就在伙房里洗起来。

谁知,不洗还好一点,这一洗,她更是痒得大叫起来,恨不得拿刀将这个地方的肉都剐掉。

“怎么办呀?”

周春花吓得花容失色。

“要不,去叫柱子来看一下,他会医术,连我父亲的病他都能治,这种痒症,应该没问题吧。”

秦玉珂连忙说道。

“对,对,柱子会治病,他还给我治好过……”

周春花立即附和道,说到后面却是戛然而止。

“那还等什么,快打电话叫柱子来呀!”

聂听荷实在忍不住了,大叫道。

“村里打不通电话,我去叫!”

周春花拉开门就要往外跑。

“该我出场了!”

王柱在院门外听到里面的说话声后,微微一笑,用手轻叩起了院门。

“谁呀……”

周春花冲到门边,打开了门。

“柱子,你来得太好了,快……快给聂记者看下屁……看下病,她痒得止不住……”

周春花见是王柱,立即就拉着他往里走。

此刻,聂听荷已经拉上了裤子。

她见到王柱,强忍着痒,对着他说道:“柱子,快帮我看一下,我痒得难受死了。”

“哪里痒?”

王柱一脸惊讶地问道,“怎么回事?”

“事情是这样子的……”

秦玉珂连忙简要将事情经过说给了他听。

“原来是活麻草弄的……”

王柱脸现为难之情,“可是,我看不到症状,不好对症下药得呀。”

“啊……”

闻言,周春花跟秦玉珂立即拿眼看向了王柱。

“怎么了?”

王柱的耳根立即就热了起来,“你们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她是那里痒,你怎么看?”

两女喝问道。

“医者仁心,你以为我想看呀……”

王柱挠了挠头,一脸无辜道:“我总得知道,到底肿成什么样了,有没有挠破皮这些呀?”

“王柱,你……”

秦玉珂闻言,脸色立即就变了,指着他就吼道:“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想打着治病的幌子,想看人家是不?”

“秦领导,你这话就有些诛心了,又不是我要来治病的,而是春花姐拉着我来的,我只是来问下她账目的事呢。”

“这个……”

秦玉珂顿时哑口无言。

“不治也行,这种痒症只要过一段时间,自然就会消的,只是……”

“只是什么?”

聂听荷急得问道,手忍不住又往后挠了两下。

“只是……就如你现在这个样子,要是挠破皮的话,那就麻烦了……”

王柱答道。

“这还真是忍不住呀!”

聂听荷哀叹起来。

说实话,要让王柱看她那个地方,她自己心里也过不去那道坎呀。

只是,如果真如王柱所说的那般,挠破了皮,估计到时路都走不了。

她咬下了牙,对着周春花跟秦玉珂说道:“你们两个都出去,我脱给柱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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