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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天逸还记得,去年刚到这方世界的时候,他曾经质疑过老仵作的验尸结果。

当时老仵作很不高兴,因为他是专业的。

那一次虽然没有问题,可是渐渐的,他发现自己的眼睛,越来越不行了,心下便有了畏惧。

但是,他又不得不继续做事。

直到今日,出现这等大问题,他觉得自己已经坚持不下去,这才说出这些话的。

可是谁能想到,杭天逸却是给他这样的回答,一时间,他心里面有的,是感激之色。

“杭捕头,老朽有一个儿子,他跟着我学仵作已经多年,您看?”老仵作显然是想让自己的儿子,继承他的衣钵。

杭天逸笑道:“这件事情,你应该去找司马大人才是,我做不了主的!”

京都府司马晟最大,是管事的,杭天逸从来都不会做僭越之事。

老仵作闻言,山山一小:“老朽就是想请杭捕头帮个忙!”

“你放心,若你儿子真是人才,司马大人唯才是用,他肯定能在京都府做事的!”杭天逸不是推辞,他是真的不想得罪司马晟。

老仵作得到杭天逸这几句话,心下也放心多了。

张珏站在一边上,听着杭天逸和老仵作的说话,心下甚是诧异。

他明白,杭天逸没有承诺一些什么,但是一定会帮老仵作的。

在这世上,很多人一诺千金,不轻易许诺,也有人不看重诺言,甚是随意。

但显然,杭天逸肯定是前面的那种。

“看来我得去找罗大富说说话了!”杭天逸轻声说了一句。

张珏没有跟着去,直接出了京都府。

牢房里面,杭天逸看着罗大富:“咱们又见面了!”

“你比我想的,来得晚了一点!”罗大富说道。

杭天逸道:“你知道我会来?”

“是的,我知道,而且我还知道,你应该把案子,给查得差不多了!”罗大富很淡定。

杭天逸道:“何以见得?”

“我最大的错误,就是小看了你,以你的本事,要查出来一些东西,并不困难,但扪心自问,你觉得赵庆和何敬之,是不是该死?”罗大富咬牙切齿的说道。

杭天逸道:“看来你还真是蒋家的人,你与小翠,是兄妹关系?”

“怎么,不像吗?”罗大富神色逐渐恢复过来。

杭天逸心想,何止是不像,简直是天差地别的。

“当年的案子,你可有齐全证据?”杭天逸问道。

罗大富叹息一声:“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有的话,或许我可以帮你的忙!”杭天逸说道,

罗大富闻言,却是不说话了。

杭天逸知道,他还有自己的顾虑,并没有完全相信自己。

“你若是想通了,就随时叫我!”杭天逸转身出了牢房。

朝堂之争,鸡毛蒜皮的小事,渲染之下,都会成为关乎国家生死存亡的大石。

王家的人,正不遗余力的思虑何易所有可能会出现的问题,以及想法子拿京都府开刀。

而陈君莫一方的人,自然在搜寻所有何易鱼肉百姓,欺男霸女的证据。

当然,何易已经死了,自然不可能会治他的罪,可如此一来,却是要将他老爹给拖下水的。

何敬之被推下水,那牵扯到的,就是王家了。

如此一来,王伯端自然不会袖手旁观的。

不过何易做过的事情,适才太混蛋,鱼肉百姓,欺男霸女,都是家常便饭,这小子竟然还有触犯了大景律法的地方。

最关键的,是何敬之曾经为他儿子擦屁股,也不知道是谁给的证据,仿佛早就准备好了的、

就连何敬之自己看了,都要暴跳如雷,他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留下那些乱七八糟,足以要命的证据呢?

朝堂智之上,陈君莫高高坐在龙椅之上,他静静的看着大殿上两边争吵的文武大臣们,就像是在看小丑一般。

作为一国之君,他的臣子,却是不忠于他,这绝对是天大的笑话、

但是陈君莫知晓,眼下还不是动这些人的时候。

就算是要动,也是要令人看不出来任何破绽的动。

如此去隐忍一个人,那这个人肯定非凡,如果是隐忍一群人,那这个人就不能以简单的非凡来概括了。

“陛下,何敬之包庇自己的儿子,欺压百姓,还曾经插手地方官府办事,这些大罪,证据齐全,还请陛下治何敬之的罪!”

有官员站出来,大声呼道。

“陛下,何敬之是曾包庇过自己的儿子,可那毕竟是亲生骨肉,情有可原,但插手地方官府之事,实则子虚乌有,他为官这些年,兢兢业业,为大景做出了大贡献的。如今因丧子之痛,没法子上朝,却有人站出来诽谤,还请陛下明察!”

同样,也有官员站出来为何敬之说话,他显然是王伯端的人了。

“陛下,微臣听谁,最近京都府的杭捕头做了很多违反规定的事,带外人进去京都府,这实在是大罪!”

杭天逸绝对没有想到,张珏进去京都府,竟然有人按照打小报告,而他,再次被推往风口浪尖。

一个何易,却是牵扯上了这么多的事情,不得不说,这朝堂之争,简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了。

“够了!”陈君莫的声音里面,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淡然。

但就是这种淡然,却是无形之中给人以莫名的威压。

当此之际,就连王伯端,都心神一动,甚至生出来极为荒谬的想法,不敢看陈君莫。

他做宰相的时间不短了,从来还没有这般感受呢,当下他眼睛微微眯起,也许眼前的这个君主,远远比自己想象中还要非凡一些。

只是曾经的他,没有显露山水而已。

这肯定是很危险的,当下他开始思虑,自己做过的事情,可有不得当的地方。

想了想,王伯端心下却是有些无奈的,这些年来,他做的事情,真没有一件是得当的。

不知道为何,王伯端的心里面,却是有一股难以形容的自豪。

大殿之上,瞬间安静下来,近乎落针可闻。

陈君莫对两方大臣的借题发挥,并没有说谁是谁非,因为这本就是扯不清楚的。

毕竟都是朝堂上的大臣,那些证据,看上去很充分,但是在陈君莫看来,却经不起推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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