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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墨滢悄悄地对东篱说:“等下赵嬷嬷把药拿来的时候,我会跟她说我想凉了再喝,你把药递到顾大夫旁边,让他帮忙偷偷瞧一瞧有没有问题!你等下找机会跟他说,若是他愿意帮忙的话,日后我一定会给他报酬的。若是他不愿意帮忙的话,我可以想个办法让他没有办法继续在京城待下去。你告诉他希望他可以权衡利弊!”

东篱听了之后,先是一愣,但是很快便回答:“好的,小姐!奴婢知道了!!”

东篱把糖放下之后就退掉了一旁。

“东篱,你怎么不给顾大夫倒杯茶呢?快些啊。”墨滢佯装有些温怒地对东篱说。

东篱听了,立刻就给顾温栈倒了一杯茶,想要递给顾温栈地时候,不一小心倒到了顾温栈地身上,“哎呀,顾大夫,不好意思啊,奴婢不是有意的!!真真不好意思。”东篱有些手忙脚乱地一边想要擦拭顾温栈身上的水渍,一边道歉。

“东篱,你干什么呢?怎么这么不一小心,连倒个茶都不会做吗?”墨滢仍旧是温怒地问东篱。

“是!小姐!是东篱太不小心了!”东篱立刻垂着脑袋听墨滢训话。

顾温栈看着这个情形,便马上说:“不碍事的,墨小姐。我去外头清洗一下就行了。”阻止了墨滢继续训东篱。

说着,顾温栈就走了出去,东篱也立刻就跟了上去,“顾大夫,奴婢帮您舀水。”

院中的水桶旁,顾温栈用水清洗着自己的衣服,东篱走到他的一旁,低头帮他舀着水,轻声地说:“顾大夫!有个忙,希望您帮帮我们家小姐。”

顾温栈听东篱这样说,便抬起头看了东篱一眼,然后又向四周看了看,“怎么说?你家小姐还有其他的病症吗?要我替你家小姐仔细瞧瞧吗?”顾温栈疑惑地问着东篱。

“不不不,小姐没有其他的病症了。但是,就是希望顾大夫可以在等下赵嬷嬷来的时候,偷偷地瞧瞧那药有没有问题。记住是偷偷地!”东篱仍旧轻轻地对顾温栈说。

“为何?”顾温栈更加疑惑了。

“总之就是希望顾大夫能帮帮我家小姐!我家小姐说了,若您想助,日后必定报答;若是不愿意,那她必定想尽一切办法让您在京城待不下去。!”东篱有些恶狠狠地对顾温栈说。

听到这里,顾温栈回头望了望在房间中才十二岁的少女。心想:让我在京城待不下去?!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孩子,随便就可以决定别人的生死。顾温栈想着眼里透露出一些悲凉转瞬浅浅的笑了,对东篱说:“那顾某便不得不从了!”

“谢谢,顾大夫!”东篱兴奋地说。

说完,他们仍旧一前一后地回到了房中,在后边的东篱向墨滢点头示意顾温栈答应了。而顾温栈也看向了墨滢,墨滢轻轻地向他点了点头,脸上也挂着浅浅的笑容。

过了不久,赵嬷嬷便带着汤药回到了房中,“小姐!药好了,刚煮出来的呢,趁热喝了比较好。”

“不要,赵嬷嬷。您瞧这热气,也太烫了吧!先放一边晾一晾,等凉了一些我再喝我不迟!好不好?”墨滢看着赵嬷嬷手中不断冒着热气的汤药有些命令一般的对赵嬷嬷说。

站在一旁的东篱,很快就从赵嬷嬷的手中把药接了过去,放在桌上,离顾温栈不远处。“那东篱给小姐吹一吹吧,凉得快一些。”东篱说。

“嗯嗯,东篱。多吹吹!”墨滢说。

“那好吧,那老奴就在这儿等着。夫人让老奴瞧着小姐把药喝了,她才放心呢!”赵嬷嬷看着墨滢说。

“嗯嗯!这是自然!滢儿知道,嬷嬷跟娘一样,都对滢儿特别好!滢儿是知道的!!”墨滢笑嘻嘻的对着赵嬷嬷说,眼里好像还发着光一样。

“是啊,这是自然!这都是老奴的本分啊,老奴自然是要好好照顾小姐的!”赵嬷嬷也看着墨滢,有些高傲地对墨滢说。

趁着墨滢跟赵嬷嬷聊天之际,东篱挡住了赵嬷嬷的视线吹气,而那个丫鬟则站在门口,也没怎么朝屋里瞧。顾温栈快速地检查了汤药,检查完之后,皱起了眉头,看到墨滢看过来的视线之时,朝墨滢微微地摇了摇头。

墨滢看见了,便对东篱说:“东篱,药凉得差不多了吧?”

“是,小姐。”

“那~那拿过来吧,我喝了,赵嬷嬷也好早点向娘交差。”墨滢表现的有些怕苦一般,不想喝药。

“哎~”顾温栈想要出声阻止。

墨滢看了顾温栈一眼,顾温栈就停止了说话。然后,墨滢便皱着眉头,很快就将药喝完了。

“唔。。。好苦啊!”墨滢皱着眉头,还不停地用手扇着吐出嘴的舌头,“东篱,快!快把刚刚顾大夫给的糖给我!”

东篱立刻拿起糖递给墨滢,墨滢便一下子塞到了嘴里,模糊地说着:“好啦~赵嬷嬷,您瞧,我是不是都喝完了呀。”墨滢说着,还把手里的碗倒过来给赵嬷嬷看自己喝药喝得多干净,“所以啊,您好快去跟娘说,说滢儿多乖,把那么苦的药都喝完了呢!”

赵嬷嬷看着一滴不剩的药碗,笑着说:“哎!老奴这就去!夫人听到小姐这么听话,一定特别高兴!”

赵嬷嬷说完,便带着那个丫鬟要走时,突然想起了顾温栈还在一旁,刚一回头想让顾温栈一同走时。

“东篱,赵嬷嬷现在要去我娘面前好好夸我,你就送顾大夫出门吧!”墨滢表露着满脸的期待看向赵嬷嬷,跟站在一旁的东篱说。

赵嬷嬷看向墨滢,只看到了墨滢脸上俏皮期待的笑容,便也没有再多想。

“是,小姐。”东篱回话。

“赵嬷嬷,你可要好好夸夸滢儿啊!”墨滢说。

“是是是,老奴一定照做!”赵嬷嬷回答。

墨滢见她这般回答,便转过头对东篱说:“东篱,送顾大夫出了门之后也要替我好好谢谢顾大夫,我一定会好好喝这些药的。那我娘那边就不会特别担心了!”

墨滢说这话的时候,稍稍加重了“我娘”这两个字,东篱好似接收到了什么讯息一般,用力地点了点头,“奴婢知道!”

刚刚坐在一旁的顾温栈也站了起来,看着墨滢欲言又止,但是墨滢示意了东篱一眼,让东篱快些带着顾温栈走。于是东篱匆匆地带着顾温栈走在前头,赵嬷嬷她们跟在后头,一同出去了。

站在另一边的采菊帮墨滢倒了一杯水,“小姐,喝口水吧。怎么样,还难受吗?”采菊眉眼间透露出了担忧。

“我已经好多了,不碍事了。”墨滢接过水,喝了一口之后回答了采菊。

另一边,东篱她们快把顾温栈送到门口时,赵嬷嬷见东篱没有其他动作,就在岔口与东篱分开了,她得去找江霁月汇报刚刚的情况。

到门口时,顾温栈停下了脚步,叫住了东篱。

“你家小姐,真的没事吗?”顾温栈疑惑地问,“刚刚那碗药可是有毒的,虽然少量,不易察觉。但若是长时间的服用,毒素在体内堆积,总有一天会致死的!”顾温栈面带愧疚,但话语间却有着些许的怒气说道。

“东篱替小姐谢谢顾大夫的关怀了。但是顾大夫,刚刚我家小姐既然断了您的话,那么她心里便已经明了了。自然,东篱也一定会竭尽全力地保护好小姐的。”东篱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了两个小小的碎银子,递到了顾温栈面前,“顾大夫,不知这些银子可否换您一些伤药,要专治外伤的。”东篱再次跟顾温栈说话的时候,眼神和话语间都带着祈求。

顾温栈看着那小手中少的可怜的碎银子,心想外伤药虽然不是特别的昂贵,但是这也太少了吧。即便是这样,顾温栈还是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

叹了一口气,说:“这瓶中还有一些,银子就不必了。就当我身为一个大夫,却没能阻止病患中毒的赔罪。”

东篱一听有一些吃惊,但也还是快速地将药拿了过来,朝顾温栈弯腰鞠了一个躬,“谢谢顾大夫,您慢走。”

说完,顾温栈就走了,东篱站了一会儿之后,也走了。但是她没有往梨苑的方向去,她去的是竹苑。

梅苑。

“夫人,那丫头已经把药喝了。”赵嬷嬷满脸谄媚的对江霁月说。

“全都喝了?”江霁月用杯盖刮了刮漂在茶水上的茶叶,看了赵嬷嬷一眼说。

“是的,老奴看着喝完的!”赵嬷嬷回答道。

江霁月小嘬了一口茶水,慢慢放下了手里的杯子,眼里透出了厌恶和愤怒,“真是的!明明那日在水里浸了这么久,居然还不死!!到如今又要想方设法地弄死一次,真是麻烦!若不是昨日父亲来了,怕出点事,昨日就该解决完的。”边说着,江霁月边用手帕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问道:“那她那个亲娘呢?”问的时候,稍带了些激动。

赵嬷嬷听到江霁月问了这件事的时候,脸上的谄媚不见了,代替的是窘迫,“本以为会在柴房自己死的,可不知为何今日瞧见在竹苑了。”说完,用手擦了擦额头刚刚冒出的汗水。

“什么!”江霁月一听,愤怒立刻爆发了出来,一下就把刚刚放下的茶杯翻到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了。

赵嬷嬷立刻上前,帮江霁月顺了顺气,“夫人,您先消消气,就算是她自己爬着回去的,没人管她,过几日就必定会在竹苑慢慢死了。”

“她自己怎么可能爬的回去,快!快给我去查是谁做的!”江霁月怒吼道。

赵嬷嬷一听,便立刻说:“是!老奴这就去!”说完,就带着一个丫鬟匆匆地去了。

竹苑。

东篱轻轻地推开了房间的门,“夫人,奴婢东篱带药给您了。”说着轻轻地走到了沈慕倾的床边,只见沈慕倾早已脱去了那一身血淋淋的衣裳,换了件干净的里衣趴在床上,但是背上的伤痕还是渗出了一些血染了些许在她的里衣上。

“东篱,你来了啊。”沈慕倾只是静静地趴在床上,也没有回头看看来人,用虚弱的声音焦急地说着,“东篱,滢儿怎么样了?”

“回夫人的话,刚刚大夫已经帮小姐瞧过了,小姐喝了药,已经好多了,夫人不必担心。”东篱说着说着,半跪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将刚刚得来的伤药拿出来,“夫人,奴婢帮您上药。”说完,就轻柔地揭开沈慕倾的里衣,看着那白嫩的皮肤上,出现了好多触目惊心的伤痕皱着眉头,满脸担忧地替沈慕倾上药。

“嘶~”背上上药时传来的疼痛感让沈慕倾倒吸一口冷气。

“夫人,若是疼得受不了,便喊出来吧。喊出来好些!”东篱有些心疼地说了出来。

沈慕倾额头的冷汗越来越多,但是她还是说:“没事,无碍。东篱,你继续吧。”

东篱听着也只好继续。

在竹苑的门口,大老远的赵嬷嬷就看到一个丫鬟在给沈慕倾上药,就悄悄地靠近了一些。仔细一看,发现竟是墨滢身边的丫鬟,于是匆匆跑回了梅苑。

“夫人夫人。”赵嬷嬷跑得气喘吁吁的对江霁月说,“我瞧见有人在给那女人上药!”

“什么?是谁?”正端着茶杯的江霁月一听,重重地放下茶杯。

赵嬷嬷缓了一口气之后说:“夫人,老奴真真瞧得仔细,是东篱,是五小姐身边的丫鬟!”

江霁月听到这里,一下就站了起来,“什么?”,但是很快又冷静下来思考了一番。一会儿过后,她皱着眉头问赵嬷嬷:“赵嬷嬷,你说会是那个小贱人指使的吗?”

赵嬷嬷在一旁,摇了摇头说:“这。。。老奴不知。也没瞧见梨苑那位有什么动作啊。”

江霁月听了之后,又想了想说:“赵嬷嬷,咱们去瞧一瞧我那个好姐姐,关心一下她!”说完,理了理衣裳,抬腿就走了出去,赵嬷嬷就跟在她身后。

竹苑。

江霁月和赵嬷嬷到的时候,东篱正巧帮沈慕倾上好药。赵嬷嬷一个箭步走到东篱身边,一把将东篱拉到江霁月的面前,让东篱跪下。

“东篱,你好大的胆子!是谁让你来这儿的?”赵嬷嬷呵斥地问。

沈慕倾见这场面,想起来阻止,但刚上好的药还带着一股麻劲,她动不了身,便只好用力喊了句:“你们来干嘛!不要伤害她!”

江霁月轻声地笑了笑,用柔媚的声音说道:“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可没有伤害谁啊。我们只不过是在教训这个恶仆,竟然把姐姐伤得这么重。在我们墨府怎么能够出现恶仆欺主这样的事呢?若是传出去也不好听。赵嬷嬷好好教训教训她!”

赵嬷嬷一听,便立刻上手给了东篱几个重重的嘴巴子,东篱的嘴角流出了些许鲜红的血。

与此同时,梨苑。

“小姐!小姐!”采菊火急火燎地跑到墨滢跟前,“小姐!不好了,刚刚我听人说,江姨娘往夫人的竹苑去了!东篱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是不是被江姨娘抓住了啊!”采菊着急地在墨滢的身边来回地走着。

躺在床上的墨滢一听,立刻跳下了床,让采菊胡乱地帮自己穿好衣服,带着采菊匆匆地赶往竹苑。半路,墨滢停了下来。

一把抓住采菊,在采菊的耳边低声说:“采菊,你去荷苑找阮姨娘,让她也去竹苑,帮帮我娘。若是她不愿的话,你就问她六小姐的亲事,她想不想要好的。若想好的,那便去帮我娘,若是随意,那她便继续在荷苑用茶吧。”

采菊听了有些犹豫,想阮姨娘会帮忙吗?

采菊刚想走,“对了,记住!不要说是我让你去的,你就说是大夫人先前跟你说好的。”墨滢拉住采菊又补了一句。

“是!小姐。”采菊听墨滢最后讲的,心中不由得一惊,但很快就去了荷苑。

墨滢匆匆地赶到竹苑外,看到一个眼熟的丫鬟站在门口守着,似乎是江霁月身边的丫鬟,于是她故作溜达一般,慢慢走到了那个丫鬟身边。

“咦!你不是娘身边的丫鬟吗?你怎么在这儿啊?娘也在这儿吗?”墨滢一边问着,一边故作好奇地踮着脚尖往竹苑里边探着脑袋。

这个丫鬟想要阻止她,但是墨滢不管她怎么拦着自己,还是努力地张望着,还不停地喊着“娘。”这个丫鬟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

房间内。

“夫人,五小姐来了,在门口喊着。”赵嬷嬷听着外面的动静,然后跟江霁月说。

江霁月皱起了眉头,自语到:“她怎么来了?难道真的是她指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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