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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小鱼身上并无任何灵力护体,这样措不及防的一巴掌,着实让他遭罪,好似全身骨头散架,若非上官无暇出手并无灵力,否则不死也得残废。

有丫鬟见卢小鱼光溜溜的摔落在地上,急忙为他寻了一身衣衫遮体,卢小鱼目光所向之处,小师叔缓步走来,一手拿着锦囊,一手提着肚兜。

将锦囊掷出,在半空滑过一道弧线,卢小鱼伸手将其接住,只是这刹那间,上官无暇便来到他的眼前,一手抓住他的衣领,一手提着肚兜道:“你最好告诉我,你是如何偷到我的肚兜的?”

绝尘峰中绝尘居有禁制守护,若非身上种下印记,无法被禁制识别,便无法进入其中。

卢小鱼难以启齿,心中暗道:“小红好像天生就无视各种禁制。”看着上官无暇半晌无语。

无言以对,便是最好的回答,免得说多错多,卢小鱼心想:“就不说,就不说,急死你。”

很快他便发现这种战略极为正确,上官无暇威逼利诱一番,却是无果,只好曲线救国。只听她说:“我告诉你,这件事要想了结,你必须替我潜入皇宫,帮我探查…”说道这里,她忽的住口,片刻后又接着道:“我要你带我进宫,我必须进宫取回一件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

卢小鱼一听,上官无暇的请求似乎另有曲折,不由说道:“你不是想让我做驸马,然后告诉叶芷欣,说我见异思迁,喜新厌旧,要拆散我与欣儿?”

上官无暇一怔,怒道:“这男欢女爱,我哪里强求那么多?我说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说这话时,上官无暇心中计较:“诶,这是个不错的点子啊…我怎么没想到?”

她之前的想法的确不是卢小鱼心中所想的那样,只是经卢小鱼这么一说,她倒是想在这方面做点什么,心中一个邪恶的想法冒了冒头,不留痕迹的笑了笑。

卢小鱼说道:“那你告诉我,你进宫寻什么东西?”

上官无暇说道:“对我很重要,我需要它回到我的家乡!”

“你家在哪里?”

闻言上官无暇望向了天边,忽的生起一些惆怅,卢小鱼倒是从未见过上官无暇这番神情,若非是真的思乡?

上官无暇悠悠的道:“很远,很远的地方。”

卢小鱼忽的想起一句歌词,忘了是谁唱的,歌词这般写的:“到不了的地方是远方,回不到的地方是家乡…”他轻轻唱了出来,也跟着带着一些惆怅。

上官无暇一听,只觉心神随之共鸣,那种内心深处的乡情在这一刻瞬间暴发出来。

她道:“这是什么歌?”

卢小鱼想了想,说道:“好像叫‘牡丹江’吧。”上官无暇呢喃着,口中细嚼着那两句歌词,神情有些悲伤。卢小鱼见了不由问道:“你是想家了吗?”

上官无暇“嗯”了声,说道:“我想我妈了,也不知她现在过的怎么样了?”

卢小鱼道:“你为何不去看她?”

“太远,去不了…”

卢小鱼的心神从思绪中拉回,“太远,去不了…”这五个字,让他甚是疑惑,说道:“有多远?”

上官无暇叹了口气,而后恢复往日的那副高冷模样,说道:“总之很远,远到就算是我也无法到达,除非我将那东西抢回来。”

听到这里,卢小鱼大概有些明白,想是保龙一族手中有着一件能够让上官无暇回家的工具。若没有这件工具,因为某些原因,她不能回到家乡。

至于是什么原因,上官无暇不说,卢小鱼也不便问明,毕竟谁没有一点秘密。

想起刚才上官无暇脸上透露出的那股乡愁,卢小鱼心道:“即是如此,这个忙还是得帮一帮的。”只是要如何帮了?就目前的情况看,好像招驸马是最为快捷的一种方式呢。

上官无暇将肚兜手入袖中,此时说道:“你到底肯不肯帮我?”卢小鱼说道:“还记得小时候,你逃到我家来,我是不是替你打掩护了?”

这话一出,上官无暇一怔,此时神色温柔了些许,说道:“你认出来了?”

卢小鱼“嗯”了声,说道:“你身上的味道,还跟小时候一样。”说着在她身上嗅了嗅:“嗯,一模一样。”

见卢小鱼这样粗鲁,直接在人身上嗅,本是柔和的脸色顿时又变得高冷,瞪眼道:“登徒子…”

卢小鱼轻哼了声,急忙转过身去,生怕上官无暇手一挥,自己又得遭殃,连忙说道:“小师叔,我决定帮你了…”这话音刚落,上官无暇心中一喜,本来要扬的手,忽的止住,说道:“卢小鱼你可不能反悔哟…”

“知道了…”说这话时,卢小鱼已经穿出了小院。

在场不少丫鬟仆人,见这神秘女子似乎和少爷关系不一般,听卢小鱼一口一个“小师叔”,知道这美若天仙的女子,是少爷门中的长辈,下人们此时见了上官无暇,一个个皆是毕恭毕敬。

上官无暇见卢小鱼答应下来,心中颇为兴奋,心道:“这一次一定要将梭星轮给抢回来。”她回到卢小鱼的房中,在这等他消息。

卢小鱼既然答应了上官无暇,自然不会反悔,立时便去寻卢国公说道:“爹,我想了很久,既然陛下想要招驸马,我与欣儿的事情也急不得一时,不如我先娶了那公主,先为我卢家添了香火先。”

卢国公一听有些纳闷,凭着自己对儿子的了解,心想:“这不是他的风格啊?只怕添香火是假,莫非有其他缘由?”于是说道:“儿啊,你就实话实说,意欲何为?”

卢小鱼道:“这不就字面上的意思吗?没其他的…”

“当真?”

“那是自然…”

只是卢国公摇了摇头说道:“今日在陛下面前你既然已经拒绝了赐婚,我想应该没这个机会了。”

卢小鱼道:“爹,你不能进宫跟皇帝说说吗?”

卢国公闻言,大惊道:“这可使不得。”脸色忽变得极为严肃,说道:“这样一来,我们便是在戏弄皇帝,少不了得安一个欺君之罪的罪名啊。”

闻言,卢小鱼暗道:“为何这小师叔不在我进宫之前来和我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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