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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府管事竟是一脸嬉皮地回应说:“熊仙子脾气也忒大了,不就是败给我家少夫人了吗,何必迁怒于我一个小小管事。”

胖子深吸了一口凉气,同情的看了一眼管事,屁股一扭,挪动身下长凳,让管事与熊依童之间再无障碍。

左丘宁还没反应过来,只见熊依童伸手一把抓起桌上巳寒,并未起身,剑鞘直击管事胸腹。

管事也是眼疾手快,双手一动,直接合掌夹住了剑鞘。

左丘宁见状惊讶这邢家可真是卧虎藏龙,连管事都这么厉害。

管事接住熊依童出招后,嬉皮神色又是出现在脸上:“嘿嘿,熊仙子怕不是浪得虚......”

话音未落,熊依童手腕一转,直接抽回剑鞘,眨眼间再次出手。

这次左丘宁只觉得白影一闪,一道寒风急掠而过,邢家管事直接倒飞出几丈之外,跌落在大堂门口。

管事挣扎着坐起身来,一口鲜血喷出嘴外,一手捂住胸腹,一手抬起指着熊依童,神色狰狞,像是还要出言不逊。

满香楼掌柜看情况不妙赶紧跑出柜台,给熊依童躬身赔礼,嘴上说着息怒息怒,扶着说不出话的管事出了门口。

左丘宁兄妹被着情形吓了一跳,目送掌柜和管事离开大堂,久久不能回神。

平怀宁轻咳了一声,两人终于是回过头来,左丘沫淑反应迅速,直接张嘴就说:“看这管事的样子根本不认得我哥,如果我哥去邢府真的有危险,不如让这位平哥哥代替我哥去不就好了。”

胖子一脸讶异的看着左丘沫淑:“那刚才不是认识了吗?”

左丘沫淑大眼睛一楞,表情尴尬,知晓自己说错了话,低头说道:“也对哦。”

平怀宁平视回过神的左丘宁,问道:“你怎么不去呀?”

左丘宁则是一脸委屈地说:“李大人不是让你们护我周全吗,我一个人去心里没底呀,一会儿宴席开始的时候我们一起去不行吗?”

“这里的慑武卫只有我一人,八志和依童是我请来帮忙的。”

左丘宁一愣神,原来胖子真的不是来跟自己叙旧的。

“既然这么怕死,还来这江南做什么?”平怀宁语气温柔,听不出有责怪的意思。

左丘宁脸色难看,想起京城里的父亲,心中凄凉难受,但是左丘沫淑在场,自己又不好出言抱怨,便拧出了张苦瓜脸看向平怀宁,希望他能理解自己的苦处。

平怀宁看见左丘宁这般模样,轻笑出声:“既然接了李大人的委托,我是会保你周全的,不过我的身份敏感,江南认识我的人虽然不多,但跟你一起正大光明的去邢府,只会有反作用。”

“到了邢家,说话做事尽量拖延时间,你虽然不是武人,但还是个男子,有些事,终究是要一个人面对的。”

左丘宁听见这话握了握拳头,长舒了口气,不再犹豫,招呼随行仆从,然后站起身来,跟众人抱拳道:“那小妹就先拜托诸位暂时照看了。”

众人点了点头,胖子指着门口开口道:“去吧,那管事还没走呢。”

左丘宁步伐沉重,但最终还是走出了大堂。

一出门便瞧见那邢府管事扶着马车候着自己,看管事身形佝偻模样,心想方才若是他自己挨那一下子,只怕直接一命呜呼了。

也怪这管事出言不逊,自讨苦吃。

左丘宁走向马车旁,那邢府管事竟还在强颜欢笑,恭敬探手请左丘宁上马车。

满香楼大堂内

平怀宁知晓马车离开后,便望向熊依童和韩八志,轻声问:“你们当真都想好了?”

韩八志双手抱胸,抖了抖一身的腱子肉,紧盯着平怀宁说:“当年没和你一起在北境撑到最后,已经是我最大的遗憾了,现在又有了恶心这腌臜江湖的机会,我是真的不愿意再错过了。”

平怀宁嗯了一声,又看向熊依童,熊依童则是一脸漫不尽心的样子,反问道:“牢饭好吃吗?”

“天牢里可比这外面安静多了。”平怀宁环视了周围,淡然笑道。

“你信上说能出天牢,我本来是不信的,毕竟杀了那么多人。”

平怀宁没有回应。

“你不后悔吗?”

平怀宁摇了摇头,还是没有出言。

“那你知道现在中原武林都是怎么骂你的吗?你都成坊间市井里止孩童啼哭的恶傀了!”

“现在再去在乎这些东西,已经晚了,我能选的路,本就不多。”平怀宁声音平静,无喜无悲。

熊依童目光停留在桌上的黑色长鞘兵器上,脸上的散漫也消失殆尽,声音阴沉冰寒:“你不觉得你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全怪这妖刀和关芷娴吗?”

平怀宁也是看着桌上的妖刀,说:“没有枯月,我是到不了现在的境界的,真要去怪,也只能怪我自己脾气太坏、性子太莽。”

熊依童低头很久没有再出声,平怀宁真诚平静地看着这位誉满武林的巳寒仙子,在等一个答复。

终于,熊依童拿起了桌子上的慑武令牌,问在一旁安静了半天的左丘沫淑:“好看吗?”

左丘沫淑不明所以,看着那黄铜精铸而成的令牌,如实答道:“好看。”

“那我也要一个。”熊依童笑出声来。

“这个你就留着吧,到了邢府估摸着还要用。”平怀宁也是笑颜逐开,然后转头对韩八志说:“你们自己小心。”

胖子点了点头。

平怀宁说罢,拿着枯月走到门口,身形一晃,化作一道黑影急掠远去。

左丘沫淑看的瞠目结舌,但还是意识到不对,惊讶说:“平哥哥飞错了啊,那不是去邢府的方向啊。”

胖子嘿嘿一笑:“他不是去邢府。”

“那他去哪了啊?”

“江湖匹夫人数一多,便只怕一样东西。”

“怕什么啊?”

胖子并没有发声,而是用唇语说了出来——军伍!

“那谁保护我哥啊?”

熊依童收起令牌,站起身来捏了下左丘沫淑细致精巧的鼻尖,笑说:“当然是我和这死胖子了,让那姓方的马夫备好马车等着,我们一回来立刻出城。”

胖子也站了起来,伸个懒腰后,朗声笑道:“也是该去松松筋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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