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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感到这个女人浓烈的杀意,言清燃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试试你的功夫。”

女孩的力度丝毫未减,动作不管从哪一方面看过去,都不仅仅是试试功夫,更像是要杀了他。

两人在房间内打了半小时,唐羽涅没有控制自己的力度,言清燃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血腥味蔓延在整个房间里面。

终于在唐羽涅将木棒拦截在他脖子上时,两人才停下,没有继续下一步。

“你怎么不杀了我?”

将木棒都威胁到他脖子了,却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你输了,这段时间懈怠了。”

唐羽涅将木棒扔在一旁,清理下衣服和头发。

从口袋中拿出一枚云钻,放在男人面前的桌子上。

“你想干什么?”

言清燃嘴里吐了吐鲜血,不解的看着她。

“我加入组织将近五年了,这五年期间也做了不少事情,能够将当初你帮我的忙抵了,云钻归还你,我自愿退出组织。”

唐羽涅风轻云淡的说着,仿佛这件事与自己没有什么特大的关系。

“呵呵,你以为加入了就能轻而易举的退出?就算你退出了,真以为你能活过这个冬天?”

言清燃抹了抹嘴角溢出的血丝,看都不看她一眼。

在他眼中,这个女人始终是在自己的庇护下,离开了他的庇护,她连玩下去的命都没有。

“什么意思?”

她有些不解的看着他,脑海中浮现出许多人影。

她压下自己心中的想法,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还记得你有次出任务,带回来的那几个逃命的人?”

唐羽涅脑海中渐渐回忆起来,那次,她接手一个任务。

任务的地点是国外的一个无名岛,在这次任务之前,她曾去了一个地方,找了一个人,她以为那个人手中掌握了和她身世有一丁点关系的机密。

那时候,她只是一个人,身边没有任何人。

只身一人闯入那个人暂时停居的地方,在这之前,她还不知道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只记得他身上有着一枚银色的钻戒。

唐羽涅只看了一眼钻戒便觉得这个人身份绝对不简单,她如果直接硬闯的话,必死无疑。

于是,想到了一个办法,伪装成内部人员,潜入其中,必要时盗取关于她身世的机密。

一周的小心翼翼,并未被发现,那时,她才15岁,对自己的自信有些过了头。

一天夜里,趁着大部分的人都外出操练时,她潜入到那个人的房间,去拿那份机密。

任务有些意外的成功,她将机密看了整整两遍,没有发现和自己身世有一丁点关系的地方。

将机密放到原处后,她又悄悄地潜回去。

不料,路上碰到了那个人。

她实在低估了他的能力。

第二天,那个人将她叫到面前,问她是谁。

唐羽涅不承认也不能承认自己的身份,怕会给唐家和组织带来伤害。

她赤手空拳和那个人打,最后,浑身都是伤口。

也许那个人当时并不想杀人吧,那天他的心情似乎很好,好像是找到什么人的。

接到组织的任务时,她的伤还没恢复,第二天便去执行另一个任务。

在这次任务中,她遇到几名很年轻的青年。

经过了解,他们的任务执行失败,未能成功完成任务,回到组织的后果,只有死。

她当时心软,就留下他们了,还将他们带回组织,成为自己的帮手。

之后的一段时间,她回到了南城唐家,很长一段时间都未回到组织,更不知道组织对于他们的处决结果是什么。

“他们人呢?”唐羽涅淡淡道。

“死了。”男人口中极其轻松的吐出二字。

唐羽涅眼神冰冷的看着这个男人,她觉得有些人真的就是天生的冷血。

能够亲眼看着有人撞死在他眼前而不去救助。

“你当时为什么答应帮我?”

她静静的问出后,忽然觉得这个问题有些没有意思。

“因为好看。”男人眼中此时染上笑意。

“......”

“言清燃,念在你帮我一次的份上,我不会亲自下手。”

唐羽涅将云钻往他身前推了推,直接转身向门外走去。

“你想好了,自动脱离组织,你会连骨灰都留不住的。”

男人嘲弄的看着她。

“那麻烦你们了,将我撒远些。”

......

风楼已经和徐子矜的叔叔在别墅等的很久了,两人互相都不认识,只是打量着对方。

“娇美人,怎么这么久?”风楼摸着扁平的肚子,朝唐羽涅看过去。

意识是你知道该做什么,两人都饿极了。

“先去吃饭。”唐羽涅想着她这个师兄,受伤了竟然还跑过来找她,内心一阵暖意。

“你出手了?”风楼坐在她的左边,双手支着下巴。

“嗯。”

“那小子是不是被你死整了一回?”

唐羽涅回忆着自己临走时,似乎瞥了一眼。

的确是挺惨的,点了点头。

“他就该被打,打的越重越好。”

风楼朝门外看了几眼,等着上菜,要不是凭借坚强意志坚持,早已经在路上饿晕过去。

“难道你们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不可挽救的事情?”

目光在他身上挑剔的扫视,没发现有什么不可挽救的地方。

“你那是什么眼神,他还能奈何得了我了?”风楼极其嫌弃她那怀疑而又遗憾得复杂目光。

“也是的,师兄当一惠主动接受的也还行。”

“......”

两人斗了半天,一直沉默的徐子矜叔叔终于开口了。

“你是矜矜的朋友吧?”男人目光仔细地观察着唐羽涅,像是怕她将自己贩卖掉。

“叔叔是的,机票订在后天,这两天您先休息休息,等休息好了,我们就出发回南城。”

她耐心地对着中年男人解释。

中年男人听完这话后,脸上终于如释重负,没有先前地一脸愁容。

大家是觉得自己忽然来到一个安全地地方,想再次地确认下吧。

晚饭过后,中年男人被送到二楼去休息了。

风楼毫无形象地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休息。

“去房间睡,这里虽然空调开了,总没有被窝舒服。”唐羽涅始终记得他身上的上,催促着。

“不碍事的。”

“你是不是脱离了那小子的组织?”风楼闭着眼睛,开口。

“嗯。”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她也没决定要瞒着。

“以后要小心些,那小子护着你时,是真的护着,当成为了仇人时,有多丧心病狂你是没体会过。”

说完不耐烦的摆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

冬季的到来,s国这段时间,大雪越下越大,路上刚走过地痕迹就被新雪覆盖住,没留下一丝痕迹。

一大早,来自国外的一个电话,令唐羽瞬间清醒过来。

“羽儿,好久不见。”

隔着几万里遥远的电话线,她都能感受到这个男人是有多么的温暖。

“温阳哥哥,你还好吧?”唐羽涅语气也温和了不少,笑着和林温阳说着。

“其他的都挺好的,就是太久没有见到羽儿了。”

男人声音如同三月初春里的第一道暖风,时刻都能治愈着世间任何事物。

“我也很久没见到温阳哥哥了。”

“羽儿,你上次寄过来的东西是在哪里找到的?”林温阳温和的声音中带着丝丝的关切。

“在一座老城里面。”她如实回答。

“那东西虽然看上去没有多少,里面含有的有毒物质却是数不清的,羽儿要小心!”

唐羽涅想了想,内心有些庆幸,幸亏自己是将它包起来的,不然,现在接受研究的人就该是她了。

“知道了,温阳哥哥。”

“羽儿,我一周后会去一趟南城,去看看你过的怎么样。”林温阳不是不相信这个女孩的话。

而是担心这丫头的身体状况。

他很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什么样的创伤,使这个女孩在未成年时身体状况就已经出现了危急的地步。

幸好,他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有把握的,虽然完全治好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但只要有进步就行,去慢慢维持就好。

打完电话后,唐羽涅躺会床上,闭着眼睛,将自己的身与心放空。

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她想找的线索到底在哪里?

13岁那年发现自己并不是唐父唐母亲生女儿,她就产生了一个心思。

想弄清楚她的父母去哪里了,她自己到底是谁?她还有别的亲人吗?

当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的时候,她害怕了,怕自己会无力的死去,怕梦中那些片段的事情都是真的。

梦中她的父母温和的对她笑着,满眼疼惜的看着她,梦中她有一个哥哥,亲眼死在她面前,他们的面容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模糊。

她想抓住他们的衣袖,想问问她们去哪里了,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

他们只是微笑着,慢慢离开,告诉她,好好活着。

“你们去哪了?”女孩的嗓音有些喑哑,面上满是淡淡的思念。

“叶星,醒没有?”

风楼急急的敲着房间的大门,似乎只要敲的大,就一定能够被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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