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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门前种了两棵树。

一棵是柳树,另一棵也是柳树。

叶天生走在幽静的小径上,耳畔时不时听见虫鸣鸟叫,脚下偶尔会踩到几粒掉落的松子。

灵气宜人。

“这里环境不错,很适合休养生息。”

叶天生赞叹一声。

只有像凌家这种实力雄厚的世家大族,才有能耐找到这处好地方。

古时道士僧侣往往选在人烟罕至的山林,并非只有避世这个原因,还有就是寻找聚积日月精华的风水宝地。

最有名气的莫过于终南山。

《西域记》云:终南山相属数千里未尝间断。其山为天下之祖,出异类之物,不可胜数。

自古以来,终南山就是一处著名的修道胜地。

它既是佛教的策源地,也是道教的发祥地。

不少高僧大能,多聚于此。

相传姜子牙、陶渊明、王维等历史名人都曾在地隐居。

此处虽远不如终南山,但也算是颇为难得。

进到宅院,叶天生见到有人正在练功。

身穿白色练功衫的女人身材高挑,容貌俊俏,脑后那束一荡一颠的小马尾,显得英姿飒爽,加上打拳时激发的劲力啪啪作响,动作如行云流水般顺畅。

噗呲!

扭腰挥腿似长鞭,迎风而折,勾勒出胸前惊心动魄的线条。

纵使女儿身,却是巾帼不让须眉,别有一番独特的英武之气。

叶天生暗自称道:“此女若是生在古代,堪比明朝女名将秦良玉,或许也能被记载到烈女传中。”

此时,凌云天同样穿着练功衫,坐在旁边的石凳上,看着孙女练功,较之前麒麟会中的唐装多了几分洒脱。

估计是旧病有望,又待在好山好水的居所,整个人的气色好了许多。

两人见叶天生来了,随即中断了练功。

凌云天笑道:“我孙女从三岁开始练功,叶先生觉得如何?”

刚才他注意到叶天生露出几分赏识的目光,便故意有此一问,从而为后面的事埋下伏笔。

叶天生淡淡道:“还行。”

凌香儿听了,顿时有些不服气,立马插嘴道:“你不是要给我爷爷治病吗?怎么没带银针之类的东西?”

二八年华,最是清纯。

即便一身宽松的练功衫,却也掩盖不住那具发育傲人的身材,两条如玉柱般挺直的长腿,关键是上衣那处呼之欲出。

叶天生摇了摇头:“用不着银针,用了也是白费。”

凌香儿大怒:“好家伙,你故意来寻我们开心的吧?爷爷,你也听到了吧,他一定是没安好心。”

不知怎的,她看叶天生一直很不顺眼,总想给他找点麻烦。

但是,凌云天和凌霄看上去很淡定,似乎没有因为叶天生的话而恼怒。

反而凌云天一脸正色道:“叶先生,你有几成把握治好?”

“爷爷!”

凌香儿倏然瞪大了眼睛,难以理解爷爷会问出这话。

那家伙都说不用银针,摆明不想出手治病。

叶天生道:“十成。”

凌香儿嗤笑道:“大言不惭,这些年来,我爷爷遍访国内外名医,没有一个敢说超过两成,你居然说十成!”

叶天生对此充耳不闻,只是转头对凌云天说道:“你现在运转一下内功心法。”

凌香儿皱眉道:“怎地,凌氏心法是我们家族的秘学,你是不是想偷学?”

突然间,凌云天喝住了她,“香儿,不得无礼,退到一边去。”

“爷爷!”

“是不是不听爷爷的话了?”

“香儿不敢。”

凌香儿见爷爷语气有点发怒,只好乖乖退到一边。

走到叶天生的面前,凌云天开始运转练了几十年的内功心法。

不料,刚运转了一周天,凌云天猛地吐了一口鲜血。

“爷爷!”

凌香儿,还有凌霄,立即吓得大叫。

凌香儿更是红着眼,把一切罪责归咎于叶天生。

“该死的王八蛋,姑奶奶要杀了你!”

凌香儿运起内劲,就要冲向叶天生。

咻的一声!

一道黑影瞬间射出,快如闪电,划过了凌香儿的脸颊旁,最后打在十米之外的柳树上。

咚!

碗口般粗的柳树猛然一抖,似乎被某种巨大力量打中,竟然剧烈的晃动。

柳絮漫天飞舞。

“这是?”

凌香儿绑在马尾上的绳子竟然断了。

她摸了摸脸颊,没有一丝血迹,可是刚才的确有一股极为凌厉的划了过去。

似曾相识的一幕。

“莫非你就是……”

凌香儿急忙转过身,飞奔来到那棵倒下的柳树,随后在断口处找到了那样东西。

叶子!

具体的说,应该是一片娇嫩翠绿的柳叶。

“飞花摘叶,皆可伤人!”

凌香儿猛回头,惊骇的看着叶天生道:“你就是那位先生?”

在地下拍卖会里,他们遇到的神秘先生,原来就是眼前的叶天生!

凌云天捂着胸口,苦笑一声道:“没想到在我有生之年,居然能见到如此年轻的武道宗师,死而无憾!”

谁知这时他内脏忽然传来如撕裂一般的剧痛。

“先不要说话,听我指示。”

叶天生负手而立,口中继续念着玄之又玄的东西。

“丹田常如空箱,恒似深谷,空箱可贮物,深谷可容水。若有内息,散之于任脉诸穴。呼翕九阳,抱一含元,引新吐故,云饮露飡……”

旁人听了浑然不知其中的意思。

凌云天却是脸色微变,越听下去,越是惊讶。

紧接着,他盘坐在地,再次运转内功心法。

不过这次不一样,他面色由坏转好,渐渐变得红润。

凌香儿和凌霄站在他身旁,焦虑万分,又不敢轻易打扰。

许久之后。

凌云天终于徐徐吐了口浊气。

“爷爷,你没事吧?”凌香儿担心道。

凌云天缓缓站起身子,随后郑重的对叶天生一躬身道:“先生的大恩大德,凌某没齿难忘。”

叶天生坦然受他一礼,肃然道:“无妨,你当年保家卫国才落得这身伤病,就当是我替华夏大地的老百姓感谢你。”

“爷爷,你干嘛要给他行这么大礼,我们不找他算账就好了!”

凌香儿赶紧上来扶起凌云天,还不忘瞪了叶天生一眼。

如果不是他非要爷爷运功,又怎会害得爷爷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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