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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精美了!”

“凫尊向来比较稀罕,用青玉来雕刻更是少之又少。”

“以我多年对这类玉器的研究,这件青玉凫尊应是出自清代宫廷。”

“乾隆六年时,下旨命苏州织造制作一件青玉凫尊,至乾隆十二年十一月才完成,共耗时六年十个月。”

嘶——

屋内传来一阵震惊的倒吸声。

要知道从事琢玉的工匠,自古以来都是待遇极高。

能让皇宫下令制造玉器的,绝对是当时一等一的琢玉大师。

按照今时今日的行情,技术较好的琢玉工匠,年薪大约在三十到五十万之间。

而技艺高超的琢玉大师,则是年薪百万保底,并且还有数额不小的分红。

如此换算。

这件青玉凫尊,光是工钱就要六百八十万。

当然,这种换算并不太正确。

比如一件由大师雕刻的和田白玉大威德金刚立像,不久前在港岛的一所拍卖行中标价两百三十万。

玉料的成本价不过三十万。

工时不到一个月。

试想一下他的实际工钱有多高?

一年上千万!

按这个标准,来自乾隆宫廷的青玉凫尊,成本价绝对不低于七千万!

若是给那个摊主知道,自己竟然把这件价值几千万的稀世珍宝卖了三百块,恐怕要吐血三天三夜。

此时,面纱女子瞠目结舌,久久不能平静。

惊讶使她满脸通红,犹如一朵初绽的山茶花。

那光泽盈盈的眸子,恰似花瓣上两颗晶莹的露珠。

任她如何想象,也无法预料到那男人能拿出一件价值几千万的古董。

不同于芸芸众生,叶天生情绪没有半点波动,仿佛那件不过是普通的小玩意。

玉公子恭敬的问道:“请问阁下如何称呼?”

叶天生淡淡的回应:“先生。”

“喔,先生。”

玉公子闻言,不禁哑然。

这个称谓未免太随意了吧。

但他经营地下拍卖会多年,也是见怪不怪,“先生,不如现在报个价吧。”

叶天生随之竖起一根手指。

玉公子不解道:“一千万?还是一亿?”

叶天生摇了摇头:“一块钱。”

“什么!?”

玉公子以为自己听错了。

其他人同样是十分诧异。

“开什么玩笑,这个起拍价也太低了吧。”

“不是在耍我们吧?”

叶天生轻笑道:“我相信在场的各位,一定会给这件青玉凫尊报出适当的价格,开始吧。”

此话一出。

全场寂然。

有的人一言不发,只是不停喝着茶水。

有的人东张西望,都在猜测其他人的心思。

还有的人蠢蠢欲动。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越发膨胀的贪婪,举手报价。

“两千万!”

第一次报价,居然就比那件青花高出九百万!

可想而知,这件青玉凫尊在众人心中的分量。

还没等大伙反应过来,又响起一道嘹亮的报价声。

“我出三千万!”

“四千五百万!”

报价接连喊出。

每次都是几百上千万的上涨。

面纱女子在旁观察,对这些人的真实身份更加好奇。

几千万买一件古玩。

江北市里拥有如此财力的人,屈指可数。

可屋内的人有二十多人,难不成整个江北市的超级富豪都聚集于此?

绝无可能。

或许这些人的真实身份,远远比她想象中还要神秘强大。

“九千万!”

随着这个天价报出,屋内才总算安静了些许。

叶天生闻声望去。

屋子东南方的角落。

一共三人。

两男一女。

两人坐着,一人站着。

坐着的女人,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从脖子上的白皙肌肤看出,应该是个年轻少女。

另一个坐着的男人,白发苍苍,手上遍布皱纹,衣着简朴。

而站着的男人,庄重而冷峻,沉着而内敛,挺拔的身躯,结实得像钢桩铁柱一般。

叶天生只不过随意一瞥。

此人竟是冷冷的注视着他,炯炯有神的眼里,闪烁着坚毅的目光,以及一股难以名状的威严。

这三人不简单!

叶天生心里暗想。

刚才喊价的是那个站着的男人,显然是一名护卫。

至于短发少女和老者,则是悠然自得,似乎对这个报价没有多大在意。

九千万可以说是到顶了。

况且,那三人势在必得的姿态,让其他人打消了继续竞价的念头。

玉公子出面宣布:“如果没有人再报价,那么我宣布这笔拍卖成交!”

那名护卫走到桌前,先是递上一张瑞士银行本票,然后将青玉凫尊拿走,给那老者双手奉上。

虽然三人的身份极其神秘,但是屋内没人花心思去猜测。

一来,参与地下拍卖会的人,来自天南地北,难以追查。

二来,能花九千万的人,背景不容小觑,犯不着得罪。

叶天生同样如此,收好九千万的银行本票,回到自个的座位。

有了这些资金,他就能在后面的拍卖中大展身手。

面纱女子小声道:“你藏得好深,带了这么一件稀世珍宝,居然也不告诉人家。”

叶天生冷淡的回答:“你又没问。”

这话呛得面纱女子咬牙切齿。

叶天生也不在乎她的感受,而是闭目冥神,心里默默的想:还差四亿一千万!

因为出现一笔九千万的拍卖成交,令原本打算压轴的人跃跃欲试,不再藏着掖着,进而引发新一轮的竞拍。

连续三四件拍卖成交,价格基本都在几千万之间。

可是,没有一件能够超出九千万。

一个小时后,藏友自拍的交易会已经进到尾声。

叶天生不禁有些失望。

他没有喊过一次价。

因为没有一件值得出手。

正当他意兴阑珊时,忽而眼前一亮,目光旋即投向桌子。

“这物件是我偶然所得,这年来找了很多鉴宝师,可惜没有一个能讲得出来历。”

“由于近来我急需一笔钱,只能忍痛割爱。”

说话之人,是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中年男子。

而在桌上,则有一件奇特的古玩。

不知是前面竞拍得太过激烈,还是这件古玩有些普通,竟然没有引起半点涟漪。

青铜面具男不免有点失落,唯有硬着头皮坚持下去。

“底价一千万,哪位有兴趣,可以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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