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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中长远入山最小,又自小就是贪玩,自是修行浅的多王真人让把他带出去也是处于爱惜之情,年龄太小经不起俗世的烦扰,儿女之情挂在脸上,看见云蕾一身男装却还是满头秀发,顿时两眼放光。

这边两眼发直的盯着云蕾清俏的脸看了许久,方才大吃一惊,终于反应过来:“我到是谁,却原来是云蕾兄,也就是带我们管吃管住的富公子?我说呢?原来是个女的!”

路长风没被云蕾下了一跳却被长远吓了一跳,眼神狠狠向长远瞪了一眼,示意他注意一些,不要乱了分寸,修行之人岂能罔顾四方,信口开河。

云蕾这次到没有怒发冲冠,迅速动手,只是总觉得被人说破有些不好意思,不由的脸上飞起一片红云,低下头去。

长清站在一旁看不下去长远的不安分,大步流星的走过来说了几句,长远撇了撇嘴,慢慢的才安静下来,这也是平时师傅惯的,长清心里清楚的很。

路长风见这么长时间竟然没有一个弟子出来招呼,而且个个行色匆匆,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那神色凝重的跑来跑去,不由奇道:“长清师兄,见到这边掌门了吗?这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怎么都没人来和我们说说情况?

长清道:“我们昨天到了这里,自从来了以后,护国山里的掌门对我们一直不冷不热,只是安排了一个长老出来接待我们,不知是何原因?看这里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众人正在思量之际,进来一个年轻容貌一些的灰袍僧人,站在远处微微一拱手道:“几位师兄,我们掌门有请,烦请几位劳驾则个。“

这护国山实是皇家寺庙,平时并不接待普通香客,云蕾对这里似乎有些熟悉,似乎又不愿去见掌门,执拗的不愿意去只推脱女宾的不便,路长风只好将云蕾留在大殿,让鲤鱼陪着她。

四人这才简单收拾下行装,全身上下整的利索一些,然后才随着青年僧人来到了正殿。

这正殿平时香火缭绕皇家香客不断,平日里也只半掩半开,今日里却是正门敞开,殿前偏着佛像坐着三位神色肃穆,气度非凡的修佛者,旁边站着数十名修佛者,看起来个个修为很是高深,低眉敛目手握朝心,气氛却是极其慎重。

皇家寺庙的修行之人果然不同凡家,正中坐着一位面相清瘦,身穿金黄色袈裟,上缀佛门万字结,两条长眉皆已雪白,双目却是清澈见底,开合之间却是精光四射而又和善如初。

偏左一位倒是相反,身形矮墩墩的极胖,咧开嘴正似那弥勒一般,一脸笑容,露出了两个大大的肉球在笑容中左右乱晃,只腰上围了件破败的金色袈裟,这修佛之人的笑容甚至嵌在了骨子里。

偏右一位竟也是身穿金黄色袈裟,一张脸却是杀气腾腾,直入那怒目金刚,怒张着一对黑洞洞的眼珠,任谁看了都不寒而栗,仿佛就是降魔尊者出世,手里拿着金刚杵简直看谁都是妖怪。

长清带着长风向前跨了一步,躬身行了一礼,对面那清瘦尊者轻轻喧了句口号,这声音虽然柔和却如附在每个人的耳朵上说话一般,几人知道这清瘦掌门修为实是非同小可。

心里吃惊完毕,长清这才起身秉道:“拜见掌门,我们是奉敝门王真人和禅宗天殇大师两位师伯之命,前来拜访各位师傅,并想告知各位师傅一件大事。”

居中清瘦的掌门闻听王真人和天殇禅师,这才抬起头来细细的看着长清几个人,这几名弟子恐怕就是近年来全真一脉年青弟子中的佼佼者,虽然修行看起来实在是上不得台面,但是个个气势倒是不凡,大有让全真一脉中兴之象。

偏右的那个正像降魔尊者的却是忍不住道:“八百年来也不见全真有一丝一毫的悔意,现在如此前来,却是为何?“话音未毕,殿外一只纯白无杂色的鹞,暗嘶一声,迅疾如电般落在了坐着的降魔尊者的肩头,尊者却是轻轻的用指尖触了一下鹞的头,鹞再次冲天而起,扎入蓝色苍穹的光隙中。

这话一出,四人心里登时明白,自己师祖却是和护国山的这些修行僧人闹过不愉快,人家怠慢你也属正常了。

那掌门却是眼神里有了些暖意,看着站着的四人微微一笑,对旁边的弥勒佛般的僧人淡淡说道:“八百年来全真也曾遇过无数次的杀劫,护国也遇过无数次,虽然没能直接化解,也总算互通像帮,再说这里的许多恩恩怨怨,却与这些后辈弟子无关,师弟你还看不破吗?”

那降魔般的僧人鼻孔里重重哼了一声,似乎师兄说的也很有道理,便又低眉不再开口,将往事搁置一边,免得尘世烦心。

那弥勒佛般的僧人不笑不开口,哈哈大笑道,千多年前,你们师祖却是护国山上修行的僧人,当时山上的规定及其严格,你们师祖却是崇尚年轻和自然,和山上的风格却是格格不入,而后是屡次冲破了山上的规定被当时的掌门逐了出去。

你们师祖一面走一面修行,他悟性自是奇高,天赋更是异禀,他当时心中被逐出之际谮念在心头有些,出山之时更是将护国碑一掌打裂,修行弟子来拦,后来更因言语冲撞,将许多师兄、弟子打伤,最后当时的掌门出手才将他制住。

只是掌门当时惜才,并未废除他的修行,五千年前,你们师祖搬山拓湖在灵山附近创立了普通者第一个修行门派。不久你们祖师的师弟金仙在全真亲自带入平民修真时代。

原本流传在坊间的一些修行法门也是参差不齐,经过全真的推广,也经过师祖和金仙将系统的修行和完整的道统传播给了每个有志修仙的中州之人。

整个中州也呈现了百花齐放的繁荣景象,也正好和着封神后一片和谐的景象。只要你有优秀的修行体质和修行潜力,哪怕是出生寒微都可以进入全真进行修行。这便是太乙金仙所说的有教无类。

一位位宗师因此获益到达修仙境界,从此获得修仙。而几位宗师中的佼佼者,更是一举突破窥神境到达神之境界,羽化飞升至天界,肉身成圣。

你们祖师出走后不久,金仙全圣体资质到达修仙境界,但因未有身份未能成为护国山掌门,于是一怒之下出走,跟着你们祖师创立了全真。此后几百年来又因为极乐和封神之事,山下妖孽横行,他心肠热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出手次数更是奇多,全真名声大震。

哎,我们本是皇家园林,他曾屡次请我们师祖出山降魔,师祖不是不愿而是不能,导致关系更加恶化,直至牛头魔君上次生事,我奉命前去帮忙,两方的关系才略有改善,不过一直也没有什么来往,大概就是这样罢,也不关你们小一辈的事情,说完拍拍肚子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这清瘦的掌门等到胖米勒说完了,又自向长清等人道:“几位后生青年,自是才俊非凡,各自修为不俗,不知前来本寺有何事要说。”

长清脸色一暗,凄然说道:“鬼帅史文业已从地狱解封跑了出来,带着牛头魔君杀死我全真弟子无数,师门命我前来向贵方通报一声,以便早做准备!”

那清瘦掌门本是一直平淡如水,不怨不怒的面容终于变色,也是吃了一惊道:“难道武王伐纣的封禅时间又到了,人间却是妖魔横飞不知多少生灵涂炭,此魔一出鬼王必出,世上将是腥风血雨,全真本修行即为济世,求仁得仁,值得佩服!前些时日,多有怠慢,原来真人所遇和我这里也是一模一样!”

这掌门满脸悲荣,站起身来,双手合什,向着斜斜的方向鞠了一躬,算是对王真人的致敬。

旁边二人也都脸色大变,胖弥勒前所未有的迟滞了一下,才恢复满面笑容,看样子除了笑他都不会别的了。

当年鬼帅史文业掀起了滔天的风波,好不容易被封神榜上的任务镇压下去,如今又自破印重出,虽然鬼帅并不可怕,但一旦鬼王出世,被他打开天魔通道,天上地下都将无安宁之地。

片刻之后,掌门安静的看着路长风等人,向胖弥勒正色说道:“师弟,你对这鬼帅史文业之事怎么看?

这胖弥勒正了正道:“魔头一出,生灵浩劫,本来这幽冥教已算在皇城横行肆虐,就已经十分让人头疼了,给一少年英雄除了去。这还没完鬼帅又突破地狱,这一下世间又要乱了,修行之人降魔卫道乃我辈本色,岂能置之不理呀。”

清瘦老僧叹了一口气,道“不错,以一己之力终难,合力则强,看来只有联合其他修佛者和修行者才能将鬼帅等人重新打回阴曹地府。”

路长风内心对这清瘦老僧心生佩服,更不由的对这三人心生好感,这三人实为修佛界高人前辈,能够出世修行,入世为人,这在修行界十分难得。不由上前道:“三位师傅,牛头魔君在逃出真武五行阵时被重创,没有几年的他恐怕恢复不了。”

路长风继续说道:“只是这幽冥教不知是什么来历,如此凶残,所作之事实在不是人干的。”

清瘦高僧道:“这幽冥教原本在岭南,甚少涉及中州附近,只是平时行事十分神秘,素不为人所知。我最近也才得知此教踏入中州之事,这次你们救出的少女和孩儿我已经让长老们护送回原来的人家了,找不到他们父母的,也让人代为收养了,听他们说,是你一人独破幽冥教杀了蓝风,真是后生可畏,与你们比起来实在让我等汗颜。”

这话说完,那笑弥勒却笑着道,正是如此,我等修行百年之身不外乎降魔除妖,否则修炼此身修为又有何用。

清瘦高僧抬起头来看着路长风几个人,忽然笑了笑说道:“据说离此地三百余里有一小镇较中牟,镇上有冰凉泉井一枚,今年刚好是井水眼万年,相传有神兵甘凉,你们也去看看吧,天下宝物有德者居之,看看你们几个造化了。”

路长风很奇怪的看着这清瘦高僧,不知这神兵甘凉是什么东西,不过既然是宝物,恐怕去抢的人很多吧。

清瘦高人顿了片刻又道:“你们先在这里住下一个时日,尚且歇一歇,修行之人倒是忌讳抢夺之物,但是开开眼界倒是尚可,你们在山中四处转转吧。”

长清等知道他们要商议护国山上之事,便退了出来,不知道那降魔般的人是什么来头。

带着师兄弟几个人的是面容清秀满面愁容的青年僧人,也不知道一个修行之人却是如何发愁,路长风虽然感到奇怪却也并未多问。

这年轻修行沙弥虽然愁容满面,说话倒是尚可,一路上带着路长风他们说说这里的典故,哪里的历史,将护国山的过往正是一一介绍给他们听。

“护国山据说自开宗立派以来已有一万多年的历史了,延续到今天才逐渐形成现在的规模,寺内有九殿七院,修行弟子共有万人,我听年长的师兄说,在中洲我们是被帝王选中的帝王护国庙宇。

这年轻沙弥记性真是不错,更是读了不少书显得十分机灵,说话条理清楚,看来他对自己能在护国山上修行值得开心的一件事。

路长风看着这雄伟壮观的殿堂层次鳞落,颇有皇家的巍峨,远远不是全真大殿所能比拟的,不由暗暗下决心,不复师门重托。

长和看着这如迷宫一般的殿堂院落,也是目眩神迷,不由拍头道:“这也太壮观了,什么时候我们能有这么大的规模,那我能指挥多少师弟呀?众人听他说完,不由一阵苦笑,这家伙竟然只想着多些师弟让他指挥,真让人有些受不了。

云蕾拽着鲤鱼,只顾和鲤鱼溜着边走,并不在意他们说什么,只是远远的跟在众人的后面,鲤鱼却是对这护国山很有些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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