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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昨天夜里庙里伤了好多人,还有最近很多天杀的坏人也都死在里面了?”

“幽冥教都失去消息百年了,是死是活没人知道,这次幽冥蛰伏了百年恐怕是等不下去了。”

“蓝风是死是活,中州城的刘公子应该很清楚吧。”

“这等秘而不宣的事,我们还是尽量少谈吧。再说了,幽冥教这次的失事起因就是刘公子惹事。”

“听说这次和幽冥教动手的和以前的人有很大不同。这次却是个年轻人,气度不凡,一身修为更是深不见底。以前的都是白胡子的老一辈,每次都是铩羽而归,这次却被灭教了,这是报应,这教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幽冥教干尽坏事,这个对于江湖的人来说,也不算什么秘密。我也就不故作神秘了,听说他们最近强抢了很多民女,让这些民女的来保佑。”

听到这里,旁边茶楼里的富公子手中的茶杯差点掉到地上。他重新镇定了一下,民女保佑这四个字意味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这次幽冥教的教主据说也死了,不是亲眼所见,真难以置信。此人的修为据说已可列中州前十了!”

这次中州泽国换皇帝,幽冥教重出江湖,并非像表面的那么简单,所以我们家老爷子叫我来古城一趟。你们又何尝不是呢?居然派出了圣门长老来为看看幽冥教教主的死亡。”

“他不死,我们所有人都寝食难安啊,据说此人也曾经和妖魔有过交道。”

“亲眼见到蓝风死的机会可不多。机会难得,啊哈哈“

“坊间传言三大鬼帅现世,你们怎么看?”

“鬼帅本就在地府封印多年。此番不过解除了部分封印,这些妖魔被人需要又重新被解印起来罢了。”

“杀死那个蓝风的年轻人究竟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请恕我无可奉告。”

“鬼帅、鬼王的修为现在是什么境界?”

“前些日子刚达到地仙的上阶。”

“那中州应该是没有对手,第一鬼了?”

“应该是,不过看杀蓝风的年轻人,他们也未必?“

“为什么不提闭关的真人呢?”

“哦,我忘记了附近的护国山上还有一个闭关的真人。”

“这个年轻人的来头都是我们想知道,可惜他也失踪了。这次临剑门重出江湖,肯定会掀起一番波澜,这个真人是什么来头?这些鬼帅一出现便是地仙中阶的修为。原本我以为皇城大内的高手修为最高的是春不破。”

“关于这个人的身世,来历都是禁忌。春不破更不能谈。”

院外阳光明媚,虽是秋风瑟瑟,却是满眼金黄,毕竟还是收获的季节,笑容还是凝结在每个人的脸上。

院内的木床上却平躺着一个年轻人,体内冷如冰雪,四肢百骸红光闪现却如火烤一般。

体内寒似冰霜簌簌发抖,四肢依旧如火烧一般,他已经睡了一月有余了。

他勉力睁眼四望,四围漆黑,鼻息中却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这香味却是自己以前从为闻过的香味。

路长风晃了晃头,极不情愿的睁开双眼,刹那间白光刺眼,他下意识抬起右手,遮挡眼前,微弱的阻力让路长风铭一顿,这时路长风才缓缓的抬起头,白布!!?

路长风大惑不解,为何我头盖白布,身躺木板。。。。?耳边传来的“咚咚“几声走路的声音,让路长风感觉到自己重回了人间。

眼前一晃,自己面前的白布上都是大片大片的血迹,路长风双眼微眯,深吸一口气,!这是血!人血?原来是自己吐的血。

这般躺着想了许久,才回忆起自己一个月前月高风黑的杀人场景。

他悄悄的掀开白布,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几个背着长剑的修行汉字,定定神才发现,原来这却是自己的师弟们,长和虽然受伤虽重,拄着两根树杖改成的拐杖也能走路了。

走到院子里路长风发现自己身边围了一圈,师兄弟们一句话也不说,那个鲤鱼还是裹着灰布袍,富公子云蕾也hi满眼关切之情,只是每个人脸上都流露着担忧色。

路长风走了几步才发现全身骨头都像要散架了,简直就像大海中的小舟颠簸起伏,更为难受。他扭动了一下脖子,方才发现自己在熟悉的农家四合院里,旁边坐着一个似曾相似相识的女子,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是谁?

耳边听到富公子惊喜得发颤的声音:“路大哥终于还是醒了,可把我们担心坏了!”

路长风只觉突然眼前一亮,阳光刺眼,他连忙将眼睛闭上。过了半晌方缓缓将眼睁开,神智才完全恢复过来。

过了半晌,路长风才反应过来,想起那些被抢的女子,想问问自己昏迷了多长时间,但嗓子干哑,却半天发不出声来,只能指指自己比划了两下。

富公子又笑了笑小声道:“想要喝水麽?取过一个精致的羊皮壶,小心翼翼的放到他的唇边,先滋润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後缓缓的倒了进去。

清凉甘甜,竟是花蜜,这水非大富大贵之家绝不能享受到,这水却是滋阴润肺。蜜水入腹,四肢燥热稍有缓解,精神也振奋了一些。

阳光从头顶穿了下来,耀眼的眼睛刺得发疼,树木虽然枯了却还有几片绿叶,只瞧得片刻就头昏眼花,烦闷恶心之意涌将上来,腹内那极寒之气直贯脑顶,登时又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仿佛听见有衣服磨擦声。路长风猛地睁开眼,夜色笼罩下,房间内有些阴暗,一个美貌的长发女子背对他,侧头垂首,长长的眼睫毛垂将下来,腰身盈盈,不堪一握,莹白的脖颈衬着黑黑的长发。

那女子正将身上灰布袍取下,又找了个新的灰布袍裹了上去。

路长风咽了一口口水,揉了揉眼睛,确定这并非梦境。心中突突乱跳,长了这么大,从未见过裸.体女子,一时间连呼吸都险些停止,张大的眼睛却无论如何也闭不上了,也不敢发声。

那背对的女子似乎没有发现路长风已经醒来,仍在把灰布袍披上,斯斯文文,肤色白净,赫然竟是那鲤鱼!

路长风目瞪口呆,冒出一身冷汗,不知是该继续装睡,还是出言提醒。刹那间心中转过千万个念头,正寻思间,鲤鱼无意转头一看,却是四目相对,路长风顿觉不好,不由脸红心跳,不知所措。

当下索性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笑嘻嘻道:“鲤鱼,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那鲤鱼尚还不能人言,一双眼睛也尚未成人形,只是死鱼眼略微带点活的转动和气息,听到路长风说自己,心里反而似乎松了一口气一般,不知是何滋味,只是指了指云蕾的卧室,意思是我的变化都跟他学的。

“你的伤势怎么样了?”鲤鱼的鱼鳍化成的手还每指完,门外却传来富公子云蕾的声音。

“现在好多了,谢谢你照顾我。”路长风欠起身答道。“师弟们呢?他们去了哪里?”

“昨天你师傅飞音传书,说山上大劫,让你的师弟们都回去了,不过他们一再叮嘱我照顾好你,你就不用担心他们啦。”

“对了,他们临走和我说,等你好了就去附近的护国山上去看看隐修的真人,这次也是师傅让你去的原因”。

路长风想起下山前师傅曾说过,来护国山尚拜访,不可失礼,但也不可折了全真气势。不知师傅为什么会这样说难道真人会出什么难题吗?想了一会也想不出什么头绪,便静下心来认真检查自己的伤势。

“云蕾,我运功恢复一下,你去带鲤鱼找点吃的。”路长风向云蕾交待了一下就开始运功疗伤。

云蕾暗自看了一眼路长风,轻轻的嗯了一声,又抬起头走了出去。

泫如意本来助了路长风不死之力,更没想到自己这点护命仙术在地界有如此之功,看到路长风伤成这样也是微微带点歉意,可惜自己能够使用的仙术就这么多,人生靠命,哪天见到阎罗再去算账吧。

这人却是自己施展仙术救了两次,想来死是死不掉的,看看路长风也无大碍,吃点苦头总是应该的,便腾云去了半空自是修炼去了。

路长风从百宝囊中取出一粒灵丹纳入口中,缓缓的将心神沉入气海之中,修行之下,心里一阵震动,自己的伤势确是十分严重,本已打通的奇经八脉也有许多受损,元神也在真气的剧烈冲击下再四肢百骸中游动不已,看上去昏昏沉沉,不过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那股阴寒真气现在也温顺也许多,盘倨在气海附近缓缓转动,他却不知泫如意的一点仙气那可是寻常地界之人万年难求一次,不时泫如意的那点仙气是个路长风也被蓝风杀了个干净。

这灵丹想来练的的确是不错,一入腹中,顿觉一股暖流自丹田升起,元神在这股暖流的作用下也缓缓运转,精神了不少,气海处那小游龙也开始帮助路长风运转真气,游动不已。

路长风知道自己体内的九天玄晶之气若不能登顶,那必将是反噬前面,无异于身上时刻有一个杀死自己真气的魔物,眼下当务之急就是将这股完全激发出来的第五化境真气纳为已用,再去修炼第六化境。

盘膝坐在木板之上。五行向天,龟息吐纳深吸一口气,缓缓的引了一些极寒真气到气海内,元神立刻包裹上一股先天真气慢慢化解,两股真气缓缓流转,逐渐将引入的极寒真之气慢慢吸收。

路长风不由一喜,依法施为,逐渐将盘倨在气海附近的真气吸收,不到二个时辰,体内真气就被化了一半,此消彼长之下,路长风真气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是强劲,他却不知泫如意的仙气可以消解,只是拿着金饭碗要饭而已。

这般运功过了三天,路长风整个人慢慢变得精神奕奕,鲤鱼也没想到路长风竟因祸得福,本身这股真气十分强大,若是平时冒然激发,恐怕在强大的真气冲击之下路长风因无法化解而筋脉逆涨身亡,而他在激发这股强大的真气时,恰好被蓝风魔气侵体,两股真气相附,吸收了不少。

不是泫如意出手那晚路长风必定筋脉箕张,深受心脉喷血之苦,不过就算如此,路长风也受了极为严重的伤势,幸好游龙元神有保护,没有受伤,不然元神一旦受伤过重,他恐怕终身都无法再进一步了。

在这种种机缘巧合之下,路长风竟将那股九天玄晶和蓝风的真气完全吸纳,功力大涨。

这鲤鱼稍通人性,本正在修炼人形,却误入云蕾房间学了个女儿身,他对凡界男女之事本就一窍不通,只是看样学样,本想路长风没这么快就醒来,也不知道遮挡什么,路长风这时却知那富公子是个姑娘,自己修行之人对于男女之事本就避讳,此时更是绝口不提万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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