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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光下击之下,除了魔教大宗主,其余两位宗主猛地飞出圈外,躺倒在地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两件兵器也是扔的老远,自是生死不知,倒在一边。

那幽冥教大宗主嘴角一缕鲜血流了下来,一双蛇眼已是泛着红光恶毒的看着路长风,他既心惊又愤怒。

今夜竟是幽冥教耻辱之夜,路长风四人私闯了幽冥教练功之所,出手狠辣当场格杀了幽冥教的大部分教众,而且刚才那一击竟然差点杀死他。

三大宗主合力竟然没有抵过一个楞头小子,还是江湖从未行走的之人传出去还如何得了,他却不知路长风得泫如意仙术一助,实是普通修行之人万年难遇,而且路长风所用兵器都是上古灵器,仙术无边,才一不留神让他吃了大亏。

燕老七嘴角流着血,双眼通红面目狰狞,仰天喷出了一股火:“尔等乳臭未干得毛头小子,竟敢私闯我幽冥练功之地,抢夺练功之器,不杀了你誓不为人?”

双手在胸口一阵猛锤,只听得喝喝几声,逐渐由鼻子口中喷出一股黑气,这股黑气久久不散,逐渐凝聚成一个黑色气团。

大宗主燕老七明白路长风这般走了自己死的更是难堪,帮主得手段自己早就见识过,那就是生不如死。这下子却是玩了命了,这股黑气凝聚完毕之后也就是燕老七得归真元神已经附体黑风,看样子他铁了心要杀死路长风了,喷出本命归真元神后脸色一下变灰,火把照耀下得黑发也变成了银发。

燕老七一面双手不停得在胸前围着圆行得气劲,一面口中念念有词不停得念着符咒,这团黑色气团在双手得揉搓和符咒得加持下闪耀出诡异的黑光,隐隐凝聚成一个大蛇之形,向路长风卷来。

黑色魔气逐渐成形,一个三尺多长的鬼蛇显现出来。却是通体黝黑,上面布满了斑鸻和黑点得巨蟒一般,却是修行得邪教蛇灵终于被修了出来。

大宗主站在大殿一旁,殿顶大半已被掀空,月光如水直射入殿内,淡黑色的黑蛇在月光照耀下,幽魂一般飘荡,只见大宗主黑衣飞舞,面色惨白,说不出的诡异。

大宗主满脸充满着诡异而又冷森森的微笑,右手屈指弹舞不已,鬼蛇如影随形,绕着大宗主缓缓转动,开始蛇形并不清晰,这般转动几次之后,却是蛇形越来越清晰,花纹也是越来越美丽。

路长风暗自心惊,难道那鬼蛇竟是依照他的手指姿势变化而变化,难道就可以如附骨之蛆么?

这时随着月亮转入云层后面,大殿之内更是阴风惨淡,黑云压顶,周围的火炬光芒闪烁,照得燕老七的脸上阴晴不定,恍如鬼魅。

鬼蛇已经能吐着红色得信子不停的旋转,在空中盘旋成一道圆弧,随着那大宗主的手指缓慢飞舞。那鬼蛇浑身黑气环绕,体内红光明暗闪烁,发出低沉而呜咽的吼声。

泫如意在半空看的直皱眉头,却也是有点熟悉,这招正是太岁杨任封神之前的招数,太岁本是地狱魔君之一,封神之后掌管太岁,难不成这是他的遗留,打起精神看这黑衣老儿的表演,真要从他身上查出杨任的下落。

这宗主拼命之后满殿之内那是阴风呼号,森冷的寒意丝丝渗入路长风体内,四周尽是腥臭之气,令人烦闷欲呕,满地的邪教徒尸体更是充满了恶臭。

路长风感到那腥臭之气如波浪般,一道道汹涌拍来,体内的真气自然而然被微微激起,手中暗结不动金刚印,默诵转轮金刚经,运起十成体内金刚经法功力,只觉热流在经脉缓缓周转,热流中夹杂着一股仙气的真元,迅速汇聚在手中的真武剑内,真武剑阵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逐渐颤抖起来,发出强烈的烈火燃烧声,只见真武剑阵上燃起熊熊烈火。

玉剑现在已经被修行之力加持成了一把火剑,一把正在燃烧着取人性命而愤怒的火剑。

大宗主此时已不是双手环绕,二十左手呈剑指来回比划,右手抱着左手,却正是幽冥的“涣神指”,手指一转,那鬼蛇周身邪魅之气突然散开,漫天旋转,当头扑下厉嚎著向路长风扑下。

路长风嘴里大喝道:“来的好!”手中玉剑划出真武剑阵竹内一击格杀,瞬时一道青光闪动,直刺入黑雾之中,一点青光四处飞转,将最先冲来的黑气击散。

就在路长风挥剑破魔气之际,鬼蛇突然突出红杏,嘶嘶几声怒吼身子一阵摇动,向前疾冲,半空之中折转身来把尾巴当钢鞭以雷霆之势猛击而下。

这道黑气当头罩下,漫天黑雾之中却是一道青光一闪,路长风却是御剑飞到半空,手里的玉剑带着真武剑阵向鬼蛇当头斩去。

那宗主嘴角带着血丝,眼里泛着红光,双颊带着阴狠的一笑,双手再次画成一个圆行,向前猛的一挥,用尽全力送出。

鬼蛇半空挥舞之中,却是变成一条黑色游龙一般,瞬间长出四只爪子,前面双抓慕的了长了出来,黑漆发亮带着火光迸射过来,强大的气浪将路长风震得向後退去,这一下路长风却是大吃一惊。

路长风心中犹疑不定,大感吃惊之际,顺势借势後掠,在十丈之外落了下来,单手握剑冷冷的看着这一人一蛇的表演。

那鬼蛇却时有时无,一会儿出现一会儿却又藏在雾里,蛇身如树叶般飘忽不定,眨眼间却是又轻飘飘的来到路长风身旁。

这几下路长风心中不竟一凛,适才这一击,看来并无非常之处,却是自己激发了真武剑至少八成的潜力,竟不能将鬼蛇击倒。

路长风衣袂翻飞,真气流转不息,周身衣服朝外鼓起,此时路长风修为虽有长进,但这次的鬼蛇似乎比上次那黑衣蓝大先生招唤出的恶鬼更为难以对付,当下凝神戒备,瞧他有何恶招。

那大宗主却是双手连挥,鬼蛇吐出口中长杏,如游龙黑烟一般飞舞,向路长风接二连三的不断攻去,每一击皆是撕裂之力,这每一抓抓在地上,所铺青石板石屑四下飞溅,尘烟顿时弥漫,大殿之内除了头顶漏光,黑烟笼罩又加了石屑纷飞。

路长风此时也无需多言,生命危在旦夕的时刻,容不得他想那么多,真武剑阵碧幽一剑荡开鬼蛇的下抓之势,接着凌空一脚将蛇抓踢飞。

这鬼蛇修行功力也是非同小可,身子被踢歪,头却迎着路长风的方向,凝聚真炁,后面两抓伸出尖利的爪尖,顺势向路长风直接了过来,眼看着这双利爪将要刺入路长风的后背,只要用力间,路长风必然要被撕烂碎裂,血染大殿。

“妖孽!”路长风九天玄晶第五化境修行,周身青光之外更是紫光大盛,运炁间,右手玉剑直接飞在半空中,无比凌厉的剑炁化成千道密雨将鬼蛇整个网罗。

这鬼蛇满以为这一下一定是一击而成,燕老七的眼睛里悠然有了一些窃喜中,不防路长风突然来了个满天花雨的犀利的剑网,鬼蛇身体立刻被洞穿。

鬼蛇被剑刺中的地方顿时黑烟如泉涌,在空中盘旋着扭曲着,大宗主燕老七却在那咧开嘴兴奋的笑着。

他是在笑自己还活着?还是因这剧烈的痛感而感到兴奋?路长风第二剑又堪堪将要袭来。

路长风刚才只守不攻,似是为鬼蛇所迫,不断闪避而无还手之力,这一下暴增反击却顷刻之间差点将鬼蛇毁了。

先前路长风正在缓缓凝聚功力,丹药的药力不断的补充着体内的修行之气。

“伤!”

连续的紫微之后,路长风终于找到机会,真武剑全力一击。

鬼蛇在空中翻滚哀号,哇哇的叫着,黑烟不时从蛇身上冒出!

燕老七更是脸色大变,又自从口中如箭一般射出几团黑色邪气,这团黑色之气迅速补充到鬼蛇身上,渐渐的鬼蛇又恢复了那副恶蛇的模样,燕老七的脸上却是已经完全没有人色,一张本来黑漆漆的脸现在已经双颊陷落,血肉似乎都吐了出来,更加苍老,似乎下一刻就要倒下去一般。

天空突然一道炸雷,在这初秋的夜里闪起一道亮光,紧接着零星的雨逐渐瓢泼,带着秋风的萧瑟,泥土带着血的腥。

鬼蛇本来痛不巨生片刻之间得到补充,邪魅之气更大突然之间又疾冲而下。

鬼蛇的双爪已经是乌黑之中带着黑色的火纹,双爪似乎都在燃烧,通身泛起幽黑的光晕,全身在空中如蛇如水一般的游动,“嘶嘶”的几声响,鬼蛇化为漫天的小小鬼蛇,如同蛇雨一般,迸散为点点黑光,急风暴雨般朝路长风射去。

路长风脚踏九宫,双掌拍出,玉剑在自己前面化成一道剑疃,将那漫天蛇雨逼得倒射回去。

大宗主燕老七此时已经盘膝坐在地上,双手手指在胸前连点,被暴雨冲淡的黑色烟雾刹那间凝集,竟然慢慢的重新聚合为一条上下游动的鬼蛇,在空中如游龙一般的流动,上下左右,回旋如意。

路长风本来已经是汗流浃背在一旁瞧得目瞪口呆,不禁暗道:“这邪教果然有两下子,能在皇城闹出如此大的动静自然事非同小可,这人果然不同凡响,控鬼之术竟如此奇妙,比那蓝大先生可要强的多!”

那大宗主燕老七仰天喷出一口黑血,侧着脸冷然道:“臭小子,今日我要拿你的血来祭我的魂,死也死也啊。”

只见那鬼蛇又如游龙一般,倾泻回旋,在空中聚散分合,如水银泄地一般无孔不入,化作一团烟雾瞬息间将路长风全身罩在黑烟里。

这般眼看就可将路长风击毙于鬼蛇之中,眼看胜券在握那宗主燕老七本来已腐蚀削刻的面目扭曲狂笑不已,那鬼蛇所化黑烟越来越密,越来越多,在路长风身边如黑雾般飘舞不定。

时浓时淡,黑雾的包围圈在逐渐缩小,挤压的路长风已经分不清自己的手了,眼看着要被这团黑雾紧紧的裹住。

燕老七干枯的脸上终于狞笑起来,笑容还没裂开嘴角,突然又是一道青色光柱从半空而下,直罩向路长风向身边黑雾。

燕老七的笑容立刻变成了慌乱之色,手里一凉顿觉不对,漫天黑雾中极力向外冲去,然为时已晚,那黑光一遇到黑风塔发出的青光即化,那黑气重新凝聚成形,咆哮尖叫着上下翻腾,却始终不能逃过黑风塔强大的光柱,慢慢消失在地上。

燕老七坐在哪里,惨叫一声,张口仰天喷出几口黑血,看情形犹如雷击一般,就此诡异的坐在哪里却是动也不动。

路长风知道这三人乃是邪教里一顶一的人物,个个手上都染满无辜者的鲜血,自己也是生死之际,更是毫不留情黑风塔带真武剑阵将三人震死。

路长风刚刚把玉剑唤回鞘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找了个柱子靠着正准备打坐休息一会,突然感觉脑壳一痛,一个机灵滚了过去!

只听见“咚”的一声自己原来坐的位置被轰了个大洞,却是半空中泫如意看见路长风着实危险,没有一丝一毫的防备之心,出手给了个爆栗,示了个醒,否则哪里还有命在。

这人先是一句“果然了得”紧接着然后才听见一句“真是吃了狼心豹子胆,胆敢闯我幽冥地府”,这话飘飘摇摇仿佛从天边吹来,又仿佛突然一个似乎来自幽幽地府处,这声音虽然飘渺无踪,但听在耳朵里仿佛就像在你耳边说话一样,震得耳朵嗡嗡清晰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一齐涌过来,就像无数个高手从四面杀了过来一样。

路长风心头吃惊,心里已是揪的铁紧,脸上却只是怔了怔,斜眼间只见一个蝙蝠般的身影似乎还在很远的地方,眼睛一眨却已临空而来,第一眼的余光感觉那人尚在十里开外,眨眼间他便来到了离路长风不到三里的距离,来势甚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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