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泫如意知道此时的路长风哪里能是几个妖兽拦得住的,飘飘渺渺的跟着几个人,看着这几个笨蛋晃晃荡荡的向着中州城里赶去。

这一进城就连泫如意也是打开了眼界,各种吆喝声,五颜六色的颜料,看的当真是目不暇给,可惜自己不能现身,就算现身了别人也不一定能看的见。

下了山就是著名的镇子,名唤长乐镇,顺着长乐镇一直往东走就是帝王城,说起来很近走起来怕是要个一年半载。

中都是帝国西部最大的城市,每一个初到此地的人都会被它的恢弘所折服,从西而来,你看到的残垣断壁和满目疮痍,是历史的厚重沉淀,它的体现不止是在黄沙中绵延千里的古老城墙,更是那满浸热血屹立不倒枯树的根。

至今那武王伐纣,子牙封神深埋在根部的兵戈声,还在耳边隐隐作响。

从东而来,雄伟的母亲河一直在缓缓流淌着,虽然河水浑浊而九曲,但是孕育了黄帝的后裔和子孙。

这一路上你能看到巍峨群山间孕育出的广袤热土。也能看到四通八达的道路,行商的车马络绎不绝。

修行的活力,是行走在街头巷尾,妇人那最入时的衣着装扮;也是随处可见的黄昏剧场,上演的时下最流行的影戏。

这个帝国富饶而富有,人民乐居而安业,黑色的土壤,银色的矿山,帝国东西贸易给它带来了无数的财富。

中州皇城的中心广场树立着兴龙帝国初代炎帝巨大的雕像和雕塑。

如果你认为那代表着荣耀和辉煌,那么即便是最不好斗的中州泽国人人也会对你嗤之以鼻。

对于他们来讲那代表着征服和屈辱。

至今他们心里仍深深的怀念着武王伐纣的那个征战与荣耀,痛恨纣王那个迂腐而又软弱无能的笨蛋。

关于伟大,中州人有自己独有的见解,为此他们可以跟你辩论三天三夜。

他们浓重的前朝口音,更愿意将中州称为中原称为牧野。

四个人一条行走的鱼,这般穿大街过小巷,各种香味真是穿心入肺,师傅给的银两不是很多,哥几个三花两花,仅有的几个盘缠却是用完了,离洛阳的白马寺还有好大的距离。

几个人又开始扣扣索索的过日子,再过了五日,众人却是坚持到了到了中州的帝王城池,进城之时,已是午后。

四人将修行者穿的灰布袍换下,换成常人穿的普通青布长衫,鲤鱼却还是裹的严严实实,只是把原来的被单换成了一张灰布,跟在旁边东张张,西望望,从没见过这么多人的地方,不由警惕的东看西看。

路长风看着鲤鱼的眼睛似乎也起了一些变化,但是又说不出什么变化。那双灰白色的死鱼眼渐渐变得有了一些光泽。

这边一面走着一面奇怪着,冷不丁旁边有人边走边自言自语道:“醉卧逍遥独眠枫,红落高歌霜泪痕。”

路长风听完不由向吟诗人看去,只见一个衣着较为鲜艳的年轻人,看上去约有十八、九的样子,头戴文士巾,看起来却像是大富人家的公子,一路背着手,吊着句走了过来,路长风正要上前打招呼,还未及张口,却见他施施然进城里去了,路长风也只好作罢,撵上去和人攀谈却也不是路长风的作风。

四人走了几日口袋虽然比脸还干净,个个却是饿的肚子咕咕叫,路长风的荷包里也是除了几本书和仙物,再也找不出可以兑换的银两了。

肚子饿总不能空着吧,硬着头皮来到城中一家酒店中叫了酒菜,本来按照路长风等人的修为就算十天半月不进食也没事,只是连番激战修行之力早已跑的精光了,从窗户外面看见里面酒桌上的吃的,个个口水都滴到鞋面了。

全真门人修行并不忌酒,正所谓‘修圣在于修心,修真在于净念’,不管三七二十一,肚子要紧长和等人要了酒菜,正不亦乐乎之间,却见酒店外走进一人来,正是在城门口碰见的那个富公子。

那公子长相瘦弱清秀,穿着自然一副斯文模样,嘴里一面念叨道:“拿酒来!”小儿弯腰低头诺诺连声,让过桌子取下肩上布头擦了椅子,让那公子坐下忙不及的忙取过酒来。

那富公子倒了一大杯,就着店家的花生米,慢慢的喝了起来,眼睛时不时的朝门外嫖着。

腾腾腾店门口脚步声又重又响,路长风却是听出这几个人想必是山下的练家子。斜眼一瞟门外走进几名大汉来,穿了虎皮裤子,乱糟糟的头发盘在头顶用竹栴儿扎了,面皮晶光发亮一看就不是穷苦人家,几人光着膀子个个肌肉板实,伸出手来,那真跟掌柜厨房的蒲扇一般。

这几人人一进来,为首之人张嘴就是怒吼,房梁上的灰尘都簌簌的落了下来,看着众人便大声叫囔:“我家公子将这店包了,闲杂人等速速离开,饭钱不用给了,我们付!”

旁边吃饭之人见这阵势力,都连忙多吃几口抬起屁股走了,只有那个年轻书生和路长风他们还是继续吃着喝着坐着不动。

其中一名跨刀大汉向年轻书生走去,大喊道:“小崽子,大爷的话你没听见吗?还不出去。”

“滚”。

那大汉脸色一变,上前就准备去提这富公子的衣领将他扔出去,谁知道那富公子手轻轻一动,掌心吐出一道白烟扑向壮汉,那壮汉便向门外飞去,重重的摔在地下,然后哎哟,哎哟的喊疼,半天没站起来。

长和等人本想出手帮忙,见这富公子不仅是修行之人那修为比自己不禁高了哪里去了。

抬手青烟掷人长和自认自己都做不到,这富公子修为不低。

路长风只看这架势就知道这些壮汉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再高强的习武之人也不可能打过修行者,毕竟不是一个级别的人,便不再担心,继续吃饭。

路长风一面吃一面坐在那里不动,元神出窍暗向这个富公子探了一下,这个富公子不仅体内真气不弱,功力也只比自己高绝不再自己话下,路长风也是吃了一惊,再看的化境之处不过比起路长风来还是要差不少。

其余六个壮汉狠狠的瞪了那富公子一眼,正要出手,只听外面一人说道:“退下,你们不是他的对手,知道丢人了吗?每次都是毛毛糙糙的,碰壁了吧。”

话音本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哪知道吧字还没有说完,门外施施然走进两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个手拿逍遥扇,头戴凤羽冠的锦衣公子,身穿锦服,腰上挂着似乎是刑部的长棍,脖子上挂着一个样式奇特的吊坠。身后跟着一个斗笠压颜看不起来面目的中年人,身着一身蓝色长袍,走路脚不沾地似乎飘浮不定,让人看不清他的面目。

路长风看见这两个人进来吃了一惊,前面这六扇门公子打扮的还很一般,这中年人不由暗暗心惊,那锦衣公子修为一般功夫不错,但他身后之人连路长风也摸不清他的深浅,这人却像是多年修行得道之人。

“少爷,这个不男不女的书生不但不肯出去,还打伤了我们的人。”那几个壮汉之首看到公子来了,连忙上前告状,一脸恶恨恨的看着那白面书生。

“我看是你们平时不好好练功,净找乐子去了吧?这下吃亏了,看你们以后怎么混。哼,让我来见识一下这位爷,胆子不小,我来看看是什么人。”锦衣公子丝毫没把这富公子看在眼里,扇子一挥就要上前。

“少爷,何必动不动就动手呢,风调雨顺的和和气气的吃顿饭散了吧。”那蓝衣人看出富公子功力不浅,知道不是自己少爷能对付的,害怕有什么闪失,连忙上前。

“好,蓝大先生,快一点,我可不想久等,酒兴正浓。”锦衣公子向后退了两步,让道蓝大先生后面,身后更是很识眼色的壮汉连忙搬椅子扶锦衣公子坐下。酒店老板估计也是习惯了,店老板看见形势不妙,和小二立时蹲在柜台里面,盖板一放挡住头脸,藏在后面也不敢出来了。

这富公子脾气更是暴躁,蓝大先生的客气话还没说出来,就脚踏中宫动起手来,手一扬一道淡淡的白色烟雾直接砸脸而来。

蓝大先生不敢怠慢,双袖一拂一道淡淡的黑气自袍袖发出,迎风迅速增长,形成一道尺许宽的气剑向富公子袭去。

这富公子也是手一翻,祭出一把小巧的飞剑迎上,一道白光和一道黑气轰然直遇,气劲相撞之下,酒店也被击破一个大洞,灰尘扑扑的往下落。

长和脾气最大,一掀桌子就要上去放对,长清连忙拉住,这四人里面长清行事最为成熟,看出这两人都不好惹,不如静观其变。

再打下去就要拆店了,店里是打不成了,那蓝大先生一闪到了店外,阴阴的眼神看着富公子。

那几名壮汉和锦衣公子早已站的远远的,拿出了一锭银子扔给酒店老板,那老板感恩戴德练练鞠躬,锦衣公子挥挥手示意他走远些。

每天都有人动手每天都有人死亡,周围的人一看不是普通人,普通人早已吓的躲开,一会功夫店前就只剩下一看就是修行者的人。

蓝大先生祭出一把黑色的飞剑,剑身飘浮在半空中,剑身周围缠绕着点点黑雾,如雨点一般打向那个少年,脸色狰狞,目透邪光,只听他阴阴地道:“锦衣公子,我不愿结仇,还是乖乖地投降吧,哈哈哈,只要给我们公子跪下磕三个头,就放过。”那锦衣公子在后面听了也一阵狂笑,面露得意之色。

富公子有些气喘吁吁,满面通红通红,闻言道:“能打赢我再说吧,你发力了我还没出力呢。”

富公子手上拿着的是一把闪烁着白光的修长飞剑,口中念念有词,飞剑绕着周围缓缓转动。

路长风暗运真气,看着这富公子心生好感,准备等富公子不济时助他一臂之力,长和等人看的眼花缭乱,心想:“那个蓝大先生怎么使用的是似乎是魔教妖法,难道是魔界中人?这下坏了,魔教妖人向来诡计多端,那个富公子可能不是对手。”

蓝大先生心下大怒,脸上还是阴恻恻的,也不见怎么作势,眨眼间便来到了富公子的身旁,凌空劈出一掌。这一掌威力甚是惊人,黑气笼罩,隐隐伴有虎豹的啸叫之声,还夹杂着浓浓的腥臭味。

富公子此时大惊,连连飞退,半空中白光暴长,大喝一声,手中长剑划过一道长长的剑痕,向手掌迎去,这一剑迅捷凌厉至极,一般修行之人已然是接不了。

蓝大先生嘿嘿一笑,并不在乎自己的手掌反而不退反进,黑剑急挥迅若闪电般地迎上那富公子迎面挥来的长剑,左手呈掌势依然不减,这一掌黑煞煞带着浓烈的恶臭,闻之欲吐迎面向富公子印了过去。

富公子没想到对方居然不怕手掌刺穿,顿时大惊失色,全力运起全身真气,双拳提在腰间准备一拼了。

“砰”只听一声巨响,富公子腾腾腾的连退三步,这还是在这蓝大先生不愿开杀戒的情况下,被击的连连后退,顿时只有招架之力。

黑剑在蓝大先生的驱使下向富公子随意击出,那富公子左腾右挪已无力抵挡,眼看就要横死当场,他不由双眼一闭,暗想:“这下他们不知在那,没想到不清不楚的死在这里。“

“当!”

隔了半天没觉得疼,耳轮里却传来一声兵器的巨响。

突闻一道劲气破空,接着便传来蓝大先生阵阵的怒吼声,他惊讶的张开眼,发现刚才在酒店四人中的年轻男子站在他旁边正和蓝大先生对持着,蓝大先生嘴角流出了几丝鲜血,脸色恶毒地看着那个汉子,眼里阴光闪烁,显然是在促不及防之下吃了点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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