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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薛承白天精彩的演讲,念雅决定晚上做顿美食好好犒劳他。外贸公司授课一结束,薛承就回了宏远集团。念雅特意提早下班去准备食材,一想到薛承届时发出惊喜的表情,她心里就感觉乐滋滋的。

傍晚,薛承下班回到家,听见厨房传来响声,他便蹑手蹑脚地走去那里,突然给正在打电话的念雅一个意外的拥抱。

念雅冷不丁吓了一跳,回头见是薛承,赶忙关上还在通话的手机,神色显得有些慌张。

薛承笑着问:“怎么了?”

“你怎么不出声呀,吓我一跳。唉!还不是公司的事情,实在是太烦琐了!”念雅立马责怪一句,接着又扯了个谎言掩饰道,内心却如波涛般汹涌。

薛承安慰她几句,然后用力一嗅,大声说:“好香啊!”

“今晚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哦。”念雅扬扬得意地说。

薛承寻味到餐厅,看到满桌子的珍馐美馔,立马赞叹道:“老婆真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啊!”

“知道我的贤惠了吧。”念雅一副自鸣得意的样子。

“我已经无法用任何的赞美之词来称颂你了!”薛承高兴地说道,一副夸张的表情。

念雅开心地说:“快坐下来尝尝。”

薛承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兴奋地说:“看着就很馋人啊。”

“今天你的表现可圈可点,这顿晚餐权当是对你的奖励。”念雅夸赞道。

“这么说,我打肿脸充胖子,还给你长脸了!”薛承诙谐道。

念雅故作认真地说:“看你才思敏捷,口若悬河,我想邀请你来我这座小庙,定时开展授课和指导工作。”

薛承正在大快朵颐,一听念雅的话,差点把刚入嘴的食物全喷出来,他吃惊地说:“你这是跟我开玩笑吗!”

“你觉得我是在说笑吗?”念雅忽然一本正经的样子。

薛承赶紧说:“偶尔一两次的讲课,是一种精神指导。假如三天两头讲课,那就出问题了,一来没有那么多废话可凑,二来严格讲是在洗脑,跟传销没什么区别了!”

“这是你应尽的义务,你能干最好,不能干也得干!”念雅肃然道,一副霸气的样子。

薛承放下筷子,揶揄道:“莫非这就是所谓的‘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吗!”

“不错!你行使了吃饭的权利,就要担负授课的义务。”念雅说得振振有词。

薛承觉得十分滑稽,笑道:“你这是什么逻辑,完全不按套路出招!”

念雅嘟起小嘴,“反正你是没得选择,最好还是从了我,以后还有更多的口福。”

薛承把手举过头顶,笑着说:“我认输,我投降!”

“这样才乖!”念雅愉快地说,一副获胜的神气样。

薛承深情地看着念雅,突然十分认真地说:“我们结婚吧!”

念雅听到这话,一下子呆住了,少顷,才回过神来睁大眼睛问:“你……你不是跟我开玩笑的吧?”

“我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薛承看着她,一脸真诚。

念雅停了几秒,勉强地笑道:“你让人家大吃一惊了,真讨厌。”

其实对念雅而言,她十分渴望嫁给薛承。可真当幸福来敲门时,她又害怕退缩了,父亲的威严和决断,是她目前没有勇气面对的。

“嫁给我!”薛承又说,眼神充满柔情和真挚。

“你这样……太意外了。”念雅慌张地笑道,她的内心突然感觉苦不堪言。

“你不愿意吗?”薛承暗暗吸了口气,平静地说。

“不是……可是……”念雅吞吞吐吐,不知从何说起。

“你这是给我造句吗?”薛承开始产生了不满的情绪。

“不是你想的那样,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念雅终于憋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辩解。

“你这算给我完成了造句么!”薛承沉下脸来问。

“我该怎么跟你说好呢!”念雅无奈地说,一脸纠结的表情。

“是不是因为丁迪!”薛承死死地盯着她,冷峻地问。

“他!”念雅听到这个名字,蓦然呆住,仿佛被闪电击中一般。

薛承这下彻底沉不住气了,他感到怒火中烧,低吼道:“百里念雅,我认识你这么久,没想到你还是个吃在碗里看在锅里的人!你这是当我备胎,还是当他是备胎!”

“不是你想的那样!”念雅一下子就委屈地红了眼眶,她心乱如麻,无从解释。

“开业那天,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送来蓝色玫瑰,我一笑了之。你跟他一起看话剧,我不去过问。你在家里鬼鬼祟祟与他联系,我也忍了。此刻我才发现,我的宽容是对你的纵容,我的体谅反而是你变本加厉的资本!”薛承怒气冲冲地大声指责道。

“我没有!”念雅捂住耳朵,大声喊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你还想隐瞒我吗!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薛承质问道。

“我没有!真的没有!他是在追求我,但我一直跟他保持着距离!”念雅无力地争辩道。

“笑话,天大的笑话!还保持着距离,难道你就没有跟他说明情况吗?你可是有男人的!”薛承冷冷地说。

“我……”念雅觉得非常委屈,一时哽咽住。

“你当我是什么人,我薛承还不至于沦落到当备胎的地步!”他一把甩掉餐具,恨恨地说:“你跟他认识才多久,却抹杀了我们十几年的感情,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此时的念雅早已泪眼盈盈,她委屈地说:“你以为我乐意啊,你以为我开心啊!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生不如死,我既要笑脸对他,又要担心你察觉到,我好累啊。”

薛承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她,冷笑一声:“既然累,就不要做亏心事。”

“你心里不好受,我心里更像是被刀割一般。那是我爸爸的主意,我只能想办法应付一下。一边是我爸爸,一边是你,你说我该怎么办!”念雅使劲咬住嘴唇,结果,眼泪还是不争气地如线一般坠落。

“感情,真他妈的不值钱!想不到我薛承的感情,也就如同一张废纸!真是天大的笑话!”薛承自嘲道,他的心如同被狠狠地抽打一番,疼痛不已。

“我真的不想这样,我爱你,我只爱你一人!”念雅哭着说。

“我不需要你那卑微作呕的爱情!我要不起这种与人分享的感情!”薛承声色俱厉道。

“我……”念雅再也无从解释,一味地低着头呜咽。

薛承悲怆一笑,推开椅子起身便走,并冷冷地抛下话:“我已经看不懂你了,我也不敢高攀百里家族这棵大树,你可以继续你的游戏,恕我无法奉陪!”

“你就这样一走了之吗?”念雅伤心地问。

“我玩不起这种感情游戏!”说完,薛承便甩门而去!

“走吧!都走吧!”念雅一把推乱眼前的菜肴,感到整个内心世界都已经崩塌,她嚎啕大哭起来。

争吵之后,薛承跟念雅就断绝了联系。尽管两人并未分手,实际上已经莫名其妙地分了手。在人性面前,感情显得极其脆弱,前一刻的温馨浪漫,突然就会变成下一秒的绝情分离,甚至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没有。在这段分手的日子里,念雅痛不欲生,仿佛被残酷地剥离了灵魂。她绝望、懊悔,像是掉入了地狱深处。

得知念雅和薛承分手一事,敏俐、白晓露、苏姝赶紧过来看望她,都想帮她解开心结,以防念雅想不开而伤害自己。

当敏俐看到念雅消瘦了整整一大圈后,心疼地说:“你看你的眼睛都肿成一条线了,脸色这么惨白,你干吗要这么折磨自己呢?”

一旁的白晓露忍不住惊呼道:“你这样下去可不行啊,这多俏的脸蛋,眼看着就要被毁了。”

“小雅,你要振作起来!千万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苏姝搂住她的手臂难受地说。

念雅神情呆滞,并未理会她们。

“你这个样子,我们非常担心啊,万一你做出什么傻事来,你说我们该怎么办?”苏姝说。

“呸!呸!呸!乌鸦嘴,谁会傻到为感情走上绝路呢。”白晓露嘴上安慰道,心里却没了底。

敏俐见念雅无动于衷,忍不住呵斥道:“你还当自己是小女生吗,就分个手而已,至于伤害自个儿身体吗?”

“凭你的条件,想找个比薛承好的男人,还不是分分钟搞定的事情。”白晓露宽慰说。

“绝对是分分钟的事情。”苏姝帮衬道。

“何况早年你跟薛承不也分过手。严格来讲,你这是复合,都分过手了,还伤心什么呢。”白晓露又说。

“感情就是个不可靠的东西,你不必要与它较真。”敏俐劝道。在情谊面前,不可能存在是非曲直。就算是念雅的错,她们还是袒护她,不去劝闺蜜反求诸己。

念雅突然捂着耳朵,大声说:“我的头都被你们三个人吵爆了!拜托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啊!”

瞬间,屋子里一片寂静,三人面面相觑,鸦雀无声。

过了一会儿,一向话比较多的白晓露,实在忍不住,开口道:“我觉得你折磨自己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你跟我们出去透透气吧,窝在家里解决不了事。”苏姝见有人开口,立马轻声说道。

“都说女人的情伤,必须要用美食和购物来治愈,要不试一试。”敏俐又赶紧劝道。

“你现在只剩下临死前的皮囊和已经死去的灵魂,其实单身挺好,不用遭受烈焰的煎熬。”白晓露说。

“那是因为你没人要。”敏俐幽幽地说。

“谁说我没人要。是我不屑看那些凡夫俗子而已!”白晓露一副傲睨自若的样子。

“你准备不食人间烟火了吗!”苏姝对白晓露说。

白晓露白了她们一眼,说:“打住!别扯到我身上。小雅还待我们拯救呢,你们别再瞎扯了。”

苏姝猛然觉醒,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啊,我们不该在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开玩笑。”

念雅听到三人的调侃,扑哧一声偷笑起来,蹙着眉头埋怨道:“你们是过来安慰我的,还是来演‘三人转’的。”

苏姝见念雅神情好转,立即高兴地说:“只要你开心,我们演舞台剧都没有问题。”

“你啊,太不珍惜自己的身体了,着实吓了我们一跳!”敏俐露出笑容责备道。

“可不是吗,我们想尽办法也不知道如何办才好。”白晓露说。

念雅听了,顿时嚎啕大哭。

“你怎么了?”几人赶紧问。

念雅抽泣道:“我就是想哭!”

“失恋了都难受,想哭就痛快地哭出来吧。”敏俐说。

“不是……不是因为失恋想哭。有你们几个好姐妹在,我感动得想哭!”念雅抽泣道。

“不管如何,我们始终都在一起。”敏俐真诚地说。

“没错,姐妹情深!”白晓露和苏姝一同说道。

“谢谢你们。”念雅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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