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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想气急败坏:“老子腰扭了!还不快扶我!”

疯狗性子。

时崇和官寒相视一笑,伸手把人拉起来,云想伸胳膊,一边一个夹着,“跟爷们儿来劲!是不是欠收拾!”

官寒瞅他:“不是腰扭了?”

云想抓乱他的头发:“嘿,老子肾好得很!”

时崇把官寒解救出来,翻手扭住云想的胳膊,“搂搂抱抱的,抽你信不信。”

云想:“啧,你来试试。”

时崇:“试试就试试。”

如果人有上辈子,时崇和云想上辈子就是冤家,万万年做对门的那种,天天互揍,还爱的死去活来的那种。

官寒哭笑不得,“这是在赵家,你俩悠着点,一堆人看着呢。”

云想一个扫堂腿,时崇跳起后撤,唇角勾了勾,“次次打不过,次次还要打,你属狗的?”

“属狗先咬死你!”

云想扑上去。

一红一黑打的不亦乐乎,一拳一脚都不打要紧的地方,说是打架,根本就是在玩。

唐恋抱着手机一顿猛拍,像个小迷妹。

时浅和官洛洛踮脚帮官寒把乱掉的头发弄好。

“洛洛你去拉着点,他俩玩起来没数。”

“没事的。”

官洛洛笑笑,“他俩在调情,才不舍得伤对方。”

声音传到时崇和云想耳朵里,他俩互相看看,立马嫌弃的弹开。

时崇脚步很快的去到官洛洛面前,拉她的手。

“乱用词。”

官洛洛得意的挑挑眉,“哪有,大家都看到了呀,你和大爷多恩爱~”时崇往四周看了看,这才发现赵家的佣人都躲在角落里偷看。

一个个都冒着“搞基”的眼神儿。

时崇皱眉,弯腰低头求亲:“我只跟你恩爱。”

官洛洛不亲,笑眯眯的揉揉他的脸,“可是你跟大爷很有cp感。”

时崇:“……”“我是直的。”

话音儿有点气急败坏。

“老子更直!”

云想一声吼,低头搂住唐恋就亲,然后大臂一用力,直接把唐恋端在手臂上。

唔,好甜……但感觉像在抱闺女。

时崇没挨亲,不高兴,一眼都不看云想和唐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了一个小动作,抠官洛洛手心以示不满。

官洛洛被这个小动作甜到,把手抽出来,两只手搂着他的腰,微微仰头吻住了他。

时崇嘴角都咧到耳朵根儿了,像个吃到糖的小孩子。

官寒默默看着,不动声响的低头亲在时浅脸上。

时浅愣了下,摸着脸四处瞄,羞羞的说:“有人在看呢。”

“看吧。”

官寒把她搂到怀里,唇贴着她的耳朵,“甜死他们好了。”

时浅微微歪头,笑的温柔甜蜜。

赵家是百年大户,赵家的仆人换了一代又一代,一茬又一茬,从没见过主家们有这样甜蜜的爱情。

他们是爱人,亲人,朋友,挚友,是温暖的一家人。

仆人们都不记得要做事了,躲在角落里羡慕的看着。

赵子娴站在正厅前的回廊边上,不远不近,看的真真切切。

原来这世上的女人,只有她过的最惨,不如她的这些女人,都嫁的这样好,被最最优秀的男人放在手心里疼着、宠着。

就像她死去的五姐姐一样!身后有脚步声,赵子娴侧眸看到谢菱嫣。

女人浑身泛冷,双拳紧握,细听,有牙齿摩擦的声音。

意识到赵子娴在看她,谢菱嫣一秒收起眼中的凌厉,怯懦的垂下目光。

“六小姐,我来问您讨件外套,我怀孕身子弱,觉得有些冷。”

赵子娴笑的温软,拉住她的手腕,隔了一会儿,关切又心疼的说:“是我疏忽了,三夫人跟我来吧。”

“谢谢。”

谢菱嫣微笑,心里就一个想法。

这个女人比她还能装。

晚上赵家布置了烧烤,月影是一张骗人的大网,表面平静又美好。

赵子娴接到了邵景川的电话。

“子娴,时崇在抓我。”

“嗯,我猜到了。”

赵子娴撩开窗帘,楼下院子里炊烟袅袅,月光都暗了。

“先躲起来,我安排人去救你。”

“是哪里露了马脚?

你会不会有危险?

我们出国吧,去安全的……”“我现在走,满盘皆输!”

赵子娴咬牙切齿。

邵景川此时躲在角落里,声音又低又喘。

“那,那你小心一点。”

“嗯。”

赵子娴头疼,“不聊了,你挂了电话后把手机丢掉,去青屿酒吧地下307,一会儿会有人去救你。”

“好。”

挂了电话,赵子娴把桌上的手帕叠成一只小象。

一定是那块玉佩露了马脚,她想起唐恋那日在花店的眼神。

唐恋是怎么找到那块玉佩的?

如果另一半玉佩在唐恋那里。

如果她交给警方去调查,如果十分不凑巧的查到死了的赵守妍身上……赵子娴浑身一颤,急忙打了个电话。

“干爹,我是子娴,派人帮我去J市海潮苑找个东西吧,还有,救救我丈夫,他在青屿酒吧地下307。”

十分钟后,时崇接到原淳电话。

“时总,‘合同’谈失败了。”

“合同”代表抓邵景川,怕赵家有监听,所以用的代指。

“原因。”

原淳顿了顿,“被人截胡了。”

他发了一条信息给时崇,两个字母,LS。

LS,西海岸最大的雇佣公司,上次官飞羽掉游泳池,时晏受伤就是被这伙人搞的,黑白两道通吃的地界,势力遍布天南地北,且深不可测。

LS的人亲自救了邵景川,赵子娴跟邵景川是夫妻。

时崇眉头皱了皱,心里有不祥的预感。

“怎么了?”

官洛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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