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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干脆把您的那个小算盘子,也给绿珠姐姐打一份得了!奴婢瞧着,她讲起生意经来,与娘娘您比,也不承多让!”贵娘掩口取笑道。

绿珠被说得一愣,连连摆手,“奴婢不过就是一个管事儿,又不是帐房先生,哪里用得上那么精细的东西……”

张小果一听,也跟着大笑了起来,伸手一把把衣服里面的金算盘招了出来,握在手中,晃了晃,道:“她确实用不上这东西,便是我,平常也不大用得上,戴着也不过就是图一个心理安慰罢了!”

最重要的一点儿就是,有它在,无论走到什么地方,便是穷途末路,都不可能太狼狈,毕竟,它是纯金打造的,再不济,卖了也能换口吃的,不至于饿死。

再多,就不敢保证了。

所以说,重要的是金算盘吗?

重要的是脑子!

只是,她刚这样一想,便换来了福宝大大的一个白眼。

好吧!

她得承认,这其中,福宝的知识储备,也功不可没!

张小果想着心事,思绪一时之间,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旁边的两个小丫头随着她的话,说了两句,久不见她回应,便全都凝神往自家娘娘的脸上去看,这一看,不要紧,全都吓了一大跳。

两人惊疑不定地相视一眼,各自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不错。

她们刚刚,说错什么话了没有?

两个谁都不敢确定,具都忐忑不安的望着张小果,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们害怕,不是因为自家主子脾气不好,阴睛不定,反而是她平时性子太好了,难得看她变颜变色,现在这样,才格外的紧张,生怕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来。

好在,这种状态,张小果并没有持续多久,便回转过来,看着她们两个,笑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我脸上长出花儿来了吗?怎么都这么看着我?”

绿珠一愣,未语,双颊先红了。

贵娘则嘻嘻一笑,揶揄道:“娘娘,刚刚不是在说你的算盘子吗?绿珠姐姐还以为您舍不得也给她打造一个,一模一样的,正有些惋惜呢!”

张小果不由一窘,“相当初,宫里人都是怎么说你家娘娘与这金算盘的?你不会也这话快就忘记了?”说完,还不忘揶揄贵娘一下,“也不知道是谁,被气得一连好几天没有睡好觉,一双眼睛,红得活像一只小白兔……”

贵娘听着这话,回想起从前,满脸羞得通红,不依道:“娘娘,您还说呢!奴婢那样,都是为得谁哟?”

“是,是,是,你都是为了我,为我瞎操心,行了吧?”张小果笑道,顺手往怀里面一抄,便把自从穿越以来,便带在身上的金算盘掏了出来,递向绿珠。

“这东西,我拿着,实在是也没有什么用处了,倒不如给你!”见对方迟疑着,不肯上前来接,她又调笑道:“莫不是不会打算盘?还要给你来一个,买一送一?”

绿珠一愣,这才很不好意思地接了东西,大方笑道:“奴婢虽然蠢笨,打算盘,还是跟着嬷嬷们,学过一点儿的。

就算是不会,既然得了娘娘赏,不会也得变成会。”

张小果看着这个通透的姑娘,微微一笑,身子向后,重新懒洋洋地依在了身后的靠枕上。

如今,她的身子越学的重了,除了必要的,她都情愿安安静静地呆在屋子里面,看看书,晒太阳或者发呆。

有福宝在,她自然缺不了,各种孕产知识。

因此,每天中午和傍晚,也便成了她的运动时间。

虽然她,多番强调没事,可是每当这个时候,贵娘总是整个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几乎要把咸福宫,闲着的人,全都按排上。

于是乎,她的散步队列,硬生生被抻出了老长。

而且还是那种抗议无效的类型。

张小果也是无法,少不得由着她来。

这不,今天,一行人,刚一出了咸福宫的门,便见小权领着一个人,匆匆的进了过来。

到了近前,微微一愣,这才紧赶着,上前见礼,礼毕,笑道:“贵妃娘娘这是要去哪里?”

瞧阵仗,怎么像要去打仗呀?

那么,我们家王爷交待的事情,还能不能问明白了?

小太监一阵犹疑。

张小果往他脸上瞧了一眼,笑道:“这个时候,你不要你家主子跟着陪着,跑到我这儿来干嘛?”

恭王爷身边,也有一个他,还有一个贵娘的亲弟弟往她这儿跑得勤。

小太监嘻笑,“娘娘,这不是我们家王爷听说,皇上新封了卫国侯,这样一来,陈小将军便是侯府世子了。再让他在庄子上守着,似乎有些不太合适,而秦小将军恰又不在……

我们王爷担心您手下没有得用的人,让奴才来问一声,用不用帮您物色一下。”

这倒是提醒她了。

也许,大概,应该好好的给陈家小子放一个假了。

只是想到了另一个人,张小果的脸忍不住阴沉了下来。

秦轩那货,也不知道现在在外关,怎么样了,一声不吭,就偷跑去了,一去数月,却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往回传。

这一次,若不是她的人察觉到了异样,真被他大哥冲到山上,少不得,他不在京城的消息,便要遮掩不住了。

到时候,镇国公府,抓住他的身世,还不知道要如何做文章呢!

张小果想了一会儿,只觉得好没意思。

她在这里,费心为人家考虑,还不知道知道真像,人家领不领情呢!

毕竟,秦家人,就算是被“流放”多少,心里面总会残存着些许野心的吧?

只是,想想他那个样子,张小果又轻轻摇了摇头,直觉得不太可能。

思虑间,小太监又道:“贵妃娘娘,我们王爷让奴才跟您说,银行的事儿,大概已经顺清晰了,年前便能开张。

再有就是,您说的那个收费的高速路,是怎么个章程?我们家王爷十分感兴趣,想着是不是让您多费费心,等明年,也提上议程?

再有,我们王爷还让奴才问一嘴,今年各项产业的分红,您与皇上的,到时候,是分开算,还是一并交到您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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