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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斌脸色一沉,“这是在宫里,不要胡闹!”

可是,秦轩把嘴一嘟,却不听他的,身体一转,便向旁边飘了数步之遥,嘻笑道:“是你不去的,别怪我没有叫你哟?”

陈斌伸手一把,却没有抓到,看着那道渐渐隐入一片绿色当中的身影,急得跺脚。

但是,前面的人似乎并没有发现这一点儿,依然有条不紊的往前走着。

陈斌看看前面,再看看秦轩消失的方向,咬了咬牙,没有去追。

反正,这片林子,秦轩与他都熟得不能再熟,难不成还能出什么事情?

只是,等他们到了咸福宫前,贵娘拿出了钥匙,打开了宫门,小权小铁各放了一串鞭炮,大家踩着地上红色的碎屑,进了门,依然不见秦轩的身影。

陈斌心里面越来越不安稳了起来。

只是,再一想,觉得他这兄弟向来贪玩,或者这一次进来,觉得与之前大有不同,到处去转了。

就连他这一路走来,都觉得新奇不已呢!

如此想着,陈斌又在院子里面呆了一会儿,看着地上铺着的院砖,只觉得这带花纹的地面,似乎又与他们新修出来的道路不同,格外适合铺在院子里呢。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可是,却依然不见秦轩进来。

陈斌想了一下,见没有人主意他,转身出了门,沿着院墙往后面走,他记得那一片似乎修着一面湖,或许那家伙在那边滞留住了。

只是,转着转着,他便越得自己脑子里面的画面开始恍惚,不知不觉间,已经远离了院墙,再回过神,别说找人,自己都已经不知身在何处了,连回去都没有可能。

陈斌心尖微颤,突然想起了自己那个见过张小果之后,便带着皇帝密诏急匆匆上任而去的父亲……

再说张小果,忙忙碌碌的整理好了一切,又帮着按排了一下新带进来的人,刚想带着两个小将军重新参观一下自己的新居,可是一转头,找不到人了。

一连问了好几个,都说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动向。

她的脸色一沉,不由想到了一个不太好的结果,转头直上了二楼,然后一转身,又踏上了三楼,低头往下看,嘴角这才浮现出一抹浅笑。

从她的角度的看,此时,秦轩与陈斌分别处在两个不同的方向。

陈斌还好,还能凭着直觉,在林中不断地纠正着自己的方向,以图找到正确的出路,突破出来。

可是秦轩现在完全就是一副疯子的模样,没头苍蝇一般,不断地从这一棵树,跳到另一棵树上,可怜的小树,因着他的跳动剧烈的颤动着身体,随时可能不支、断裂……

张小果略想了一下,果断地下楼,直冲向秦轩那边。

好在林子不算大,秦轩的动静又够大,张小果很快把人从树上揪了下来,带着往陈斌那边走。

“娘娘,你是怎么这么准确找到我的位置的?要不知道,我可没有呆着不动……”

张小果回头白他一眼,正因为你的胡窜乱跳,才让她足足花了一刻钟才追上,还有脸说的?真是不知所谓!

只是,看着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人,她的话到底没有说出来,而是轻声道:“回头给你画了一图,你记到脑子里,再进来的时候,就不会这么没头没脑了。”

“娘娘,不怪我鲁莽?”秦轩抚着脑袋瓜,“若是秦兄弟先找到我,一定会训导我的场的……”

说着,他的声音低了下来,“我知道,他也是为我好,所以这管着我,不许我这样,不许我那样。不像我的父母,从懂事,只会一味的顺着我……”

“他们虽然敬着我,但是我却从他们身上找不到父母对孩子的那种感觉,反而越来越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家里一个尊贵的客人……”

张小果从来没有想过,会从他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诧异的看了过去,冷冷打断了他,“哪家最尊贵的客人会被关在屋子里面?”

秦轩一怔,生气的嘟起了嘴,“娘娘不信我说的话?”

张小果微笑着摇头,“没有不信,我只是在想,什么样的事情,才能让你的父母把自已待若上宾的儿子关起来啊!”

“不对!”秦轩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逼视着她,“你就是不相信!哼——”

张小果没有防备,被拉得一个踉跄,差点站立不稳,本能的伸手去抓离自己最近的东西,以求身体平衡。

下一秒,只听“刺啦”一声,张小果的手里面突然多出了一块布料,眼前雪白一片……

“我不是故意的?”撕破别人衣服什么的,真是太尴尬了!

张小果无措地看了一眼手里面的布料,只觉得这东西像是在油锅里面滚过一般,温度热的炙人,想要脱手扔出去,又觉得太不尊重人了。

于是,犹豫一瞬,把东西举到了它的主人面前,小心问道:“这个……你还要不要?”

秦轩看一眼自己的胳膊,脸“腾”地红了起来,一直蔓延到了耳朵根,悻悻的接过,揣在了怀中,轻声道:“嗯,让树枝都给挂坏了。”

张小果脸微热,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入手却摸到了一片金属,然后便不觉得那么尴尬了,轻咳一声,背起手来,一本正经地道:“嗯,虽然大部分是树枝的功劳,但是本宫也有责任,回头,补你一件。”

秦轩只觉得脸上的热气似乎开始向浑身蔓延,整个人恍然被丢进开水锅的虾子,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张小果到底说了什么,就是一通胡乱的点头。

接下来的时候,张小果背着手,快速地在前面走着,偶尔被树枝刮住了衣裳都一无所觉。

秦轩捂着半边胳膊走在后面,神情恍惚,目光却不停地往前面的人身上瞟,眼睛闪到吓人。

两个就学样怪异的出现在陈斌面前。

陈斌:……

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心头的疑问慢慢升腾。

两个人虽然都是青春少艾,可是一个皇上的妃子,一个待卫郎将,似乎又有诸多的不合适。

理智告诉他,今天的事,不用外传,就算是有事,也要装作没有事,于是他从容不迫地拿出自己的佩剑,在自己的衣袖和衣摆上各划了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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