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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刺客真够笨的,出发前就不知道换一身像样的衣服吗?

就算是想要冒充羽林军,好歹也装得像点儿啊!

穿得跟个破烂王似的,这也不像皇上的亲卫啊?

第一次遭遇刺杀,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张小果认真的吐槽,以缓解心中的紧张,努力让自己看上去镇定一些。

“皇上,您怎么在这儿?”

“破烂王”惊叫一声,“噗通”跪在了地上。

原来不是来刺杀皇上的啊!

高总管肩膀一垮,随即又像护崽的母鸡一般炸开了双翅,刺杀娘娘也不行啊!

娘娘可是陛下的命根子,若是她出什么意外,都不确定皇上还能不能再撑过去一次。

想到这种可能,头上的冷汗都出来了!

天庆帝面色沉重的盯着来人,“你在哪里当值?为什么这副样子闯进贵妃的房间?”

“咦!你怎么来了?”张小果看清来人,一步迈出,盯着“破烂王”的脸瞧。

只是那张脸哟,黑一块,青一块,根本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但是,她知道就是他。

那双亮到发光的眼睛骗不了人啊!

只是,“你不是被你娘锁到小黑屋里了吗?怎么会来这里?”

张小果看看窗外,而且这个点儿,大家不都急着往回赶的吗?除了有事当值的人,谁会巴巴的送上来呀?

二货的思维果然让人无法理解!

秦轩低垂着头,有些难以接受,“微臣的家事儿,皇上都知道了?”真是让人难为情啊!

天庆帝一头雾水,你谁呀?朕认得你吗?你家里有什么事儿朕必须知道吗?

嗯~~

难道是被自己家娘亲锁小黑屋的事?

这么小的一件事儿,他应该知道吗?

高总管看看蜂拥而入的羽林军,和他们手上把屋顶都照得犹如白昼的火把,以及握在另一只手上闪着寒光的刀剑,轻轻摆了摆手,“误会,误会。大家都退下吧!”

说着,高总管忍不住轻轻擦了一下头上的冷汗。

今儿这一天过得也真是……太特么精彩了!他身上的冷汗就没有断过。

羽林军刷啦啦退下,屋里面再次恢复平静。

张小果向着秦轩的方向,三步两步走了过去,蹲下身,轻轻地拍,“贵娘,贵娘,醒醒啊,刚刚不是刺客,是秦小将军!”

贵娘被拍的悠悠的醒转过来,目光焦距渐渐聚拢,晃乎又听人道:“喏,那个二货正在哪边儿跪着呢,整得跟个收破烂似的一样……”

这说话的语气,好熟悉啊!

贵娘眼睫轻颤,侧过头去,果然就在她的身旁直挺挺的跪着一个人,那样子……就像孝子守陵一般。

呸,她哪里找这么大的一个儿子去?再说她还没死呢!

贵娘一轱辘坐了起来,像是看到脏东西一般,躲出去好几米,这才弱弱地对张小果道:“娘娘,奴婢没事。”

说完,像是才想起天庆帝也在一般,悄悄向那边瞟了一眼,微红着脸,垂下头去,认真数地砖缝隙里的灰尘去了。

秦轩都看傻了。

怎么看到他那么嫌弃的样子?他身上很脏吗?

低头一看,嗯,是挺脏的。

昨天种了半天的树,弄得一身泥,一身土,刚想回家去换,就遇上了一个发小,非拉着他去喝酒不可。

喝到半夜,回到家,还没有容得他换洗呢,“咔哒”一声,门被从外面锁死了,接着便是一阵“砰砰”地钉窗户之声。

他哪里还有心情再洗澡换衣服啊?

在屋里面折腾一天,好不容易跑出来,哪曾想,身上就成这样了?

被人嫌弃,秦轩觉得他真的好冤啊!

“说吧,你这个时候,跑到这里,到底来干什么了?”然而没有人能理解他的苦衷,批头盖脸便是一通质问。

质问他的人,自然非张小果莫数。

此刻她已经在宫女们搬来的椅子上大大咧咧的坐下,身子前倾,一双明眸微微眯起,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天庆帝已事不关已的坐了回去,手上端着茶,细细的品,眼睛的余光时不时的往这边瞟上一眼。

高总管老僧入定一般站在天庆帝的身后,垂头,敛眸。

秦轩:……

他是来通风报信的,怎么最后弄得跟受审的贼一般了?

纳闷归纳闷,诧异归诧异,但是他还是老实的交待了。

原来,自从昨日的宫宴过后,外面的酒楼茶肆,大街小巷全议论着一个传说。

鲁王世子天神下凡,出生当天,天降异像。

世子一降生,便察觉到了咸福宫妖气冲天,于是引动天雷去劈,这才发生了正月十五皇宫里面的大火……

听完故事,张小果坐直了身子,手指轻轻的敲地椅子扶手上,“也就是说,你家老子娘,对这件事儿深信不疑,为了避免你和我这个妖物接触,不惜欺君,都要把你扣在家中?

也不知道,羽林军那边是怎么请的假?要不明个去查查?”

秦轩“噌”地一下,差点儿没从地上窜起来,狠狠地瞪向张小果。

没有想到啊,贵妃娘娘竟然是这样的贵妃娘娘,枉费他还担心她被人害了!

这真真叫一片好心喂了狗了啊!

张小果见他这样,笑容明媚得晃人眼,探身向前,抚摸小狗一般,轻轻摸了摸他的头,道:“就是给你开个玩笑,调节一下气氛。好了,好了,快起来了吧。

有事儿没事儿,哭着叫着行这么大的礼干啥?

咱们谁跟谁啊,不兴这些虚的。”

秦轩默默地看了一眼自己已经跪得冰凉的膝盖,默默地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旁边笑得很是无良的某个人,只觉心口一痛,再一次长声唉叹:他拼死拼活的,再底是为了啥呀?

就不应该心疼这个没良心的臭女人!

真接让她被人骂死不好吗?

可是,想到他的那个绿脸姑娘,又觉得自己不能这么袖手旁观,至少在得到绿脸姑娘的下落之前,女魔头不能有事儿!

天庆帝虽是决定只是听听,可是最到最后眉头都拧成了一个疙瘩,手中的茶杯颤得几乎要拿不住,“咔”地一声磕在了桌上,冷冷的瞪向了秦轩。

世人怎么可以这样误会她的女儿呢?

这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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