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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外一边,平安城某处人家。

一对男女,衣服一白一黑,脸上戴着一白一黑俩个微笑脸的面具,俩人端坐在那里,好像在等什么人来。

“咔~”

没过多久,紧闭着的大门被推开,一个蒙着面的大汉走了进来。

大汉看见屋里的俩人,稍稍卸下了谨慎,摘下了蒙面的面罩。

“你们要我杀的人我杀了,我要的东西呢?”

“黄金百两在这,送你出城的马车已经安排好了,一会就到。”

“嘿嘿,算你们俩个兄妹说话算话。”

大汉走上前去,油灯的灯芯的火光照到了他的脸,眼角有一道很长的刀疤,如果胡休在这的话,肯定就会惊呼一声,鲁为!

大汉伸手拿过钱袋,头伸了上去,打开袋子,正要一瞧…

袋子里面却喷出一道白烟

“哎呦!这是什么东西!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噗~”

可回答他的却是已经插入他心脏的匕首!

“呵呵~你真以为跟我们做的是买卖啊?知道了我们这么多的事情,你还想活?你这榆木脑袋可真是天真。”

“呲~”

匕首被拔了出来,杀了鲁为的人带着白色面具,看不清脸。

“哥哥,你又杀人了呢。”

“妹妹,哥哥杀的人可没有你的多。”

白面具人,取出条白色纱巾,把匕首上的血迹,轻轻的擦拭掉,把尸体拖到了后面的屋子,再次坐了回去。

今晚,是杀人夜。

……

清晨,天蒙蒙亮。

“哎呀~”

胡休伸了一个懒腰,迷茫的坐起了身子。

昨天,他好像喝的断片了,他只记得他和史大粒海拼了快半斤的酒,那史大粒和他对喝,他喝那白酒,就像是喝白开水一样。

不过这酒也真的蛮好,醉了,现在醒了之后头不疼,反而感觉神清气爽的。

喝了半斤之后的事情他便记不清了,这具身子酒量真差啊,三十多度的酒,怎么半斤就醉倒了?

“嘤咛~”

被窝里好像传来了不一样的声音?

胡休低头瞧了瞧身上,这衣服是何时脱下来的?轻轻掀起旁边被子。

“卧槽!”

这茶花,何时上了他的床?难道他昨日晚上喝的多了,然后狼性大发……

胡休掀起被子,看看自己的下面。

“吼~还好,裤子没脱,应该没发生啥事。”

“公子,您醒了啊。”

茶花从被窝里探出头来,香肩微露,里面的锁骨也若隐若现。

“刚刚醒,你怎么在我床上?”

“为了服侍你啊。”

说罢身子又往上撑了撑,手也从被窝里拿了出来,包着她身子的,仅仅是一件,鲜红的肚兜,上面绣着各种鲜艳,漂亮的花朵。

胡休就是那么的瞟了一眼,鼻子便有点发热,这姑娘,穿衣服的时候还看不出来哈,资本还挺大。

“昨天晚上我们……?”

“一起睡了,主母叫我伺候你,我便在伺候了你一晚上。”

“这衣服谁帮我脱掉的?”

“昨天公子身上一身酒味,我便私自帮您把脱了,里衣也帮您换掉了,身子也用温热的毛巾擦拭了一遍。”

等等?里面的衣服,也换掉了?胡休仔细的摸了摸自己的衣服,果然是被换过了。

“你不会对我做了些什么吧?”

“奴家哪敢对公子您做什么啊,反正我以后都是你的人了。”

“这也太快了吧,让我缓缓。”

胡休一时有些接受不了,他是一个本分的人,在他脑海中,他还幻想过,谈一次甜甜的恋爱呢,怎么就突然多了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才认识俩天。

“公子,你可是嫌弃我身子不干净,但我是个清绾,卖艺不卖身,在遇到公子之前,我没有让别的男人碰过。亦是或者,公子是嫌弃我出身不够好,只是个青楼女子?”

“没有,没有,我肯定会对你负责的,但是,你得给我点时间。”

胡休听出了茶花,言语里的落寞,急忙宽慰道。正如他话里说的,他会负责,毕竟他是个男人。

“好的,公子,奴家明白。”

“茶花姑娘,可问你今年芳邻几许?”

“公子,还叫奴家姑娘啊,我今年十之有七,等过了年便是十之有八。”

过了年,便是十八?估计是虚岁吧,就像我我,我记得明明这具身体,这十五周岁才过了那么十几天,马上就要过年了,他却是成了十六的人了。

“公子,可是觉得我年纪大?”

“不会的,茶花姑娘,你还算是年轻的,而且貌美如花,虽然年纪比我大了点,但我是无所谓的。”

胡休傻傻应了句,俩人一时没有可以聊的话,气氛一时有些冷清。

“我想起床了,你把我脱下来的衣服放到哪里去了?”

“拿下去给下人洗了。”

胡休四处瞧了瞧,瞟到有个高高的柜子,里在墙边,看起来有点像衣柜。

轻轻的掀开被子,让茶花,再躺到被窝里,她是个没有武功的人,不能让她受了凉,不然很容易感冒。

撒着鞋子,胡休一路小跑,跑了过去。

打开柜子,柜子最上面挂着一排的衣服,裤子,估摸着得有十几二十件,这家伙挺爱臭美的啊。

“咦?这衣服有点帅啊。”

胡休正看着,却瞧见最左边那一套青色衣服上,好像绣了条龙。

拿出来仔细一瞧,这龙纹的真像,一条巨龙,由金丝线纹在青色衣服上,看上去栩栩如生。

可为什么纹的是龙呢?胡休安思极恐,这原主人不会是想谋反吧!毕竟,龙可是皇上的特权。

“公子,你为何盯着自己的官衣,看那么久?”

啥?官衣?

茶花打断了胡休的假想,他好像还是个六品督卫来着,这便是官服吧。

又在衣柜里又搜了一阵子,从衣柜的最下面找到了官印,还有三个剑盒。

官印的身子呈藏青色,在最下面刻着“胡休”俩个字,盖出来的章,也肯定是“胡休”俩个字了吧。

这身官服,胡休不打算穿着出去,太装13了,太招摇了,是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当官吧。

随着官印一起拿出的三个剑盒,看起来倒是形态各异,第一个是翠玉雕出的剑盒,一个剑盒,盒子上嵌着七种颜色各不一样的宝石,要是这些个都是真的,那就这一个剑盒便价值连城了。

仔细想想这王爷府也没必要作假,弄个假货,最后一个剑盒…却是像是被火烧过一样,黑的像木炭。

第一个玉盒子,如胡休所想一般,是一把白玉长剑,君子该配玉,这玉剑倒是有那么些意思,但是要是说攻击力,这玉剑,和别的兵器一碰估计都会碎掉,怎么去杀敌?

那价值连城的剑盒里面的剑,却是低调了许多,剑鞘是深深的青色,有一种厚重的金属质感。

“咔~”

拔出长剑,剑的身子,比胡休预想的轻巧了许多,剑柄上刻了俩个字〔青鸾〕,看着剑身,这脑子里出现“三尺青锋”这个词  ,不过这剑却是长了许多,许是五尺,或是六尺。

最后的黑盒子,打开后,里面的剑也是墨黑的,黑的像煤炭,可这个剑盒却是藏的极深,也许是原主人有些特殊的含义吧…

这三把剑,胡休挑出了那把〔青鸾〕,他对这柄剑很是喜欢。

“茶花,你可知我那小厮,范坚强到哪里去了?”

“小厮?哦,公子,您说的可是一直跟着您身边的那个丫鬟?”

“对…”

胡休不想再解释这厮的性别了,反正说出来了,别人也不会信。

“在我屋子睡着呢。”

“啥?在你屋子睡了?”

这尼玛,范坚强这个瓜娃子,怎么不反抗那么一下下呢?

“茶花啊,你先睡一会,看着这天还早,待会起床记得吃朝食……”

胡休边说着,从衣柜里挑出套黑色衣服,套在了身上,原主人品味跟他差不多,不喜欢花里胡俏的颜色,衣服大多都以黑白俩色为主。

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怕是会吵到茶花,关好,便朝着小院子的偏房冲了过去。

“咔~”

敲也没敲一下门,推门便走了进去。

“小范范,你胆子挺肥啊?”

见屋子,一道屏风拦着,小厮打着地铺,就睡在屏风前一些的地方。

“嗯?公子,您怎么来了?”

小厮揉着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他竟是和衣而睡,想是这地上太冷了。

“没什么。”

胡休一时也是心怜,又见他没睡在床上,便也不准备再计较。

“公子,可是来问衣服的事?”

“嗯?”

“昨天公子睡着了,衣服我晚上就洗好了,现在就在茶花姐姐房间里挂着呢,等太阳出来,便挂出去。”

原来茶花说的,下人就是小范小厮,也是,这小厮细胳膊、细腿的,做为个男的,是该干干活了。

“是这般啊,你快些起来,帮我去拿洗漱的过来。”

“哦哦。”

小厮从被窝里伸出手,拍了拍脸颊,清醒了下,麻利的穿好鞋子,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胡休自觉的坐到了低矮的书桌前,桌子上摆着半盘子的桂花酥饼,这好像是前天晚上他吃剩下的。

也不知道摆了俩天还能不能吃,有没有过期,但是没关系,五阶高手,我现在这么牛逼的身子骨,就是吃点过期食品,也是没有关系。

“咔~”

正吃着,房间门就又被打开了,小厮端着温水,例一只拿着牙杯,牙杯里放着昨日早上的“牙刷”和一个小黑盒。

“这么快?小范,你自己洗漱好了嘛?”

“弄好了少爷,冷水冲了下脸,牙齿也咬过了柳枝。”

“柳枝?”

这玩意怎么刷牙?

“是啊,下人都是咬柳枝。”

“你去再拿一个牙刷来,还有一个牙杯,要是有人问你是谁叫你拿的,你就说是我让的。”

“这样不好吧…”

“我让你去拿,便去拿。”

“嗯嗯。”

瞧着小厮暗暗欣喜的模样,胡休嘴角微微翘起。

东面,衙门门口。

“公子,咱们来衙门干嘛?”

“那钱捕头,说去驿馆是何时嘛?”

“没说。”

“那不就好了,先来衙门,随着他们去看看那段府的凶杀案。”

这衙门一大早,门大敞着,门口却没有一个官差看着门。

一进衙门,却像是进了闹市区,吵吵闹闹的,好些个官差,在和几个哭的快要发疯的女子交谈,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胡休一眼便瞧见了,昨晚见的史家俩兄弟,也在其中,便走上前去,拉住了史大劲。

“胡…胡大人?你怎么来了?”

“你们衙门是什么个情况?官差怎么都被这些个妇人缠住了?”

“额,胡大人,昨天晚上,我架着您回去之后,又发生了一些个大事。”

“大事?又是有人被杀了?来报案?”

“更大的事,圣上都惊动了……”

“可跟我说说?”

“城中的官员,紧紧是昨天一夜,就死了十几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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