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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京城。

“相爷,西城城已经安排妥当。”一个身穿铠甲的将军跪在一个朝服大官的脚边。

只见他的衣裳,必要处,带秀上青蟒图案,一身黑色华贵的布料,套在五十多岁的相爷身上。

这一身青蟒图案的衣服,本是南国诸君才有资格上身的,可是,宰相却丝毫不惧怕这些,他身上的这套图案的青蟒服,已经穿了很多年了。

自古,非皇帝,诸君者,身上衣裳,不得有龙或者蟒的图案,若是有,那便是居心叵测,诛九族。可南国权势皆在宰相手中,谁能诛了宰相?皇帝不能,天下百姓更不能,因为没有权利。

南国一共有五十万大军,可,有三十万的兵权在宰相手中。其余二十万人马,分别在不同的人手中。分别是在南僵的萧山手中十万。

萧山此人,为人耿直,是个为民的大将军。还有五万的人马,则是在南定王手中,南定王虽回京被宰相囚禁,可是他的兵马是跟先帝打过江山的,有兵符才可调动,南定王多次被宰相逼出兵符也无果。

次,还有五万兵马,则是北萧的陆骑护府手中。丰先皇的命,到北萧守护。先皇去前,曾多次下旨,此生,没有他的手旨跟国玺的章,不得擅自带兵回京。

因为皇帝已经发现宰相的权力,已经发展到了不可逆转的地步,而后皇帝下如此的一个旨意,就是想让宰相的手伸不到北萧那里去。

他怕宰相把在北萧的兵马给召回来,然后串在手里,其实宰相是想要把北萧的那五万兵马,给弄到手的,但是国玺不见了,先帝曾多次下旨,说除非他的旨意,圣旨要有国玺盖在上面,才可以把那兵马唤回去。

陆骑这位大将军就只听先帝的话,所以宰相也没有办法。主要是他没有国玺,若是有国玺在手的话,他是可以要回来的。

但是就这么五万兵马,也不足以让他为惧。

所以这就是宰相之所以不动手的原因。

现在的南国势力,已经分成了不知道多少个势力了,有小皇帝党的,还有宰相一党的,还有南定王一党的,而南定王一党就是太子的那一党,可是暗中也不知道有多少个结拜的党,现在的南国是真的很乱,宰相当王。

“把皇帝身边的那几个太监都杀了。”暗中宰相的声音传来。听着他的这个声音,似乎是一天都不把人的命看在眼里,也是他现在已经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了。

就是连皇帝不能奈他左右,只要能找到国玺,他就可以一步登天,坐上那个位置,到时候皇帝也会被他杀死。这似乎已经是个定局,只要宰相想,所有的东西都不能够阻止他。

“是,相爷。”那个穿着铠甲的将军跪着回应他,然后看了宰相的手势之后,才退下。往宫里的方向进去,此时,宫里已经被禁军给包围,所有的事情都在掌握在宰相的手中,包括皇上的一举一动。

宰相突然要把皇帝身边的那几个,太监给杀了是有原因的,因为那几个太监从外面带来了消息给皇帝。

宰相知道后便直接让人把宫里给包围了,而很多宫人都被血洗了一次,之后,宰相又把人给充了进来。

皇帝现在已经三十多岁了,面上虽然是精神的,但心里却麻木,对于宰相的这个行为,他不能阻止,也阻止不了。

只能依照宰相的喜好来做事,才这样他才能活着。宰相让他做什么,他便只能做什么,让他下什么召,皇帝便听着宰相的话,下什么旨意。

像现在今天晚上这般,血洗皇宫的宫人,皇帝也不是第一次经历,还记得几年前他让人从外面带回来消息,而后宰相知道了,便也跟着这次一样的大动作,把皇宫给包围了,堵的水土不漏。

而后就大下杀手,就像今晚的情况,皇帝已经见怪不怪,过了这么多年,皇帝还是想要赌一把,结果却还是没有赌过,依旧被宰相给发现了,他以为他已经把事情做得水堵不漏了呢,没想到还是不行。

这天下真的已经握在宰相的手里,皇帝坐在宫殿内闷着。肃静的宫殿,看着现在的这般情境,皇帝刚坐上的位置的时候到现在,就想要努力把这天下,给回归到他们家的手中。

皇帝没有权利,天下所有大部分的兵马,都在宰相手中,所有的势力几乎都握在宰相的手里,他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皇帝罢了,只要宰相一个不开心,便把他给诸杀了也说不定,皇帝的心口顿时出现了,一股无奈却又不知道如何的烦恼。

“皇上,皇上救命啊。”打破了皇帝的深思,是一个太监的声音,这个太监就是跟在皇帝身边,从小到大的太监,他已经成了皇帝的心腹。此时,殿外传来了太监救命的话,皇帝急忙从殿里面站起,来往外走出去。

“你们干什么?给朕放开李公公。”

皇帝见到两个禁卫军时,正压着李公公的两双手臂,就要往外面走去,皇帝走出到店门前时看见这样的场景,口中大喊,叫他们停下来。

那两个禁卫军见到皇帝,面上出现一个敷衍的礼数,朝皇上服了一个身,有个禁卫军冷硬开口。

“皇上,宰相命属下捉拿前太子党的人归案。请皇上莫要为难臣下。”

那个禁卫军对皇帝开口,他的意思就是说,他们现在抓的就是前太子党的人。

而在朝中,不,应该是说,在宰相的眼里,只要是前太子党的人,或者是南定王党的人,他们出现肯定会被诛杀。

而宰相现在留南定王人,就是为了他手中的那兵符,还有国玺罢了,若是那两样东西拿到手,可能南定王此时已经是一个尸体,坟头都已经长草了。也说不定。

皇帝被这两个禁卫军去给说晕了头。说他的心腹是前太子党的。宰相真的是越来越荒唐了。

皇帝痛心的看着李公公传过来的眼神。

用救命的眼神朝皇帝看过来,眼光湿润带着期待的光芒,落到皇帝的面上。希望能让皇帝开口拦下这两个禁卫军,救他一命。

可是皇帝知道,这两个禁卫军奉的是宰相的命令,他哪里能把人给拦得下来,他手中没有实权,就像今夜这般宰相,在皇宫内又血洗了一波人,他也没有发话的权利,只能待在他的宫里,尽量的闭起耳朵。不敢听外面的哭声,或者是那些动静,他都不敢察觉,皇帝真的太窝囊了。

“朕命令你们放开李公公。”皇帝想了很多,最后还是冷硬的开口,希望把李公公给从他们的手中拦下来,因为这个李公公对他可不只是奴才那般的那么简单,李公公是陪了他几十年的人,皇帝哪里能不痛心。

“皇上,臣下不能从命。”那禁卫军回应皇帝,半点都不给他脸面,因为他们现在丰的是宰相的命令,皇帝的话在他们这里不管用。

反正皇帝手里没有实权,这两个禁卫军军,只是面上对皇帝宫恭敬罢了,心中却对皇帝非常的不屑。

皇帝真的活得太窝囊了,没有实权不说,便是连他的身边的人都护不了,看着他现在就连陪了他几十年的李公公都要护不了了,皇帝脸上一干,嘴里要继续开口。

“朕是南国的皇帝,你们的皇上,朕现在命令你们还不管用了吗?”

皇帝黑着一张脸,想要把他的这可笑的身份来压一下他们,竟没想到这两个禁卫军,面上虽然对皇帝恭敬。

但唇角却憋着笑,似乎前面的皇帝讲给他们两个人讲了一个,很搞笑的笑话,给他们两个听一番。

也是,他只是一个傀儡的皇帝罢了,哪里能得到他们的尊重,现在他这般在他们面前,拿着皇帝的架势来压他们这两个禁卫军,想想就很可笑,不是吗?

“皇上,臣不敢。”他们虽然说臣不敢,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见松懈,压着李公公的手,还是保持着刚才的那个模样。

皇帝大怒,他走进这两个禁卫军面前,一把就用很大的力气,把李公公从他们两个的手中给夺过来,可是那两个禁卫军却没有放手。

“放手。”皇帝想今日无论如何,他也一定要把这个奴才给保下来,身边的人已经全都被宰相给除得差不多了。

便是李公公,他也留不住了吗?不……这个陪了他几十年的奴才,怎么说也是跟着他一起经历了那么多日子的人,他怎么能不看重,就算是闹大了他也要闹。

“皇上莫要为难臣了。”刚才一直开口的那个禁卫军,这个人又对皇帝说。

“为难你们?朕是南国的皇帝,你口口声声叫朕皇上,朕命令你放开这个奴才你为何不听?”

皇帝怒极了,他此时只能端着皇上的身份,来压他们,可是皇上的身份现在压他们,也压不住了,看着这两个禁卫军,一点都不害怕他的模样,皇帝便知道他们的心中,只有那个权倾朝野的宰相。

而那个人掌握了,天下所有人的生死,只要他想便,没有人能从他的手中活过来,也包括他这个傀儡的皇帝。

“皇上,这是宰相的口令,臣也不能违抗。”庆卫军还是刚才的那个语气。皇帝无法了,你公公看着他救命的眼神。

“朕命令你们放开李公公。”皇帝还是刚才的那句话非常的坚定与其冷硬。

手中的动作也是朝着抓在李公公的身上,这次他一把就把李公公给抓了出来,这两个禁卫竟然真的松了手,然后李公公畏畏缩缩的躲到皇帝的身后。

扶着上半身,似乎是感激流泪的看着皇上,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能继续活着过来,可是此时能从禁卫军的手中,挣脱开来也是个好事的。

“皇上……”看见皇帝这么强势的一面,这两个禁卫军,还是从未见过皇帝这个模样的,当下他们便松了手,可能还需要宰相出手吧。

当然,他们不认为,皇帝能够从宰相的手下,救回一个人。

“哟,皇帝这是要在本相的手中抢人?”此时皇帝的殿外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的,宰相来了。

皇帝的身子僵硬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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