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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木村峰,忍不住想要把这几个人收为己用,为大日本帝国效力。如果他们能多几个这样的帮手,那么他们想让整个中国臣服,也就是在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眼看天就已经黑了,随后,木村峰向身后的日本兵交代了几句,并且让他们收队回去。

而他木村峰,却是想着,要在这酒楼里收拢人心,拉拢眼前这几个有识之士,为帝国效力。拉拢的最好办法,就是先要跟他们拉近关系,而拉近关系的第一步,就是要跟他们一起吃喝玩乐。

而今夜,正好有此良机,若是被他给错过了,那么以后,也就更不可能了。所以当务之急,就必须要与这些人亲近。他心里也很清楚,如果一开始就表现出很强势,就想要把他们臣服的心态,那就一定会适得其反。因此,他必须要以最柔和的方式,来臣服这些人。可他也不能太过于弱势,否则,就会让他失去主动权,而让这些人牵着鼻子走。不但打不到应有的效果,反而会把事情搞砸,让对方反感,这样就不是很好了。

当然,这其中也包括黄胜旺等人。

木村峰转身对眼前的几人说:“对几位的胆识,我木村峰特别的佩服。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荣幸,和大家交个朋友。我也很乐意和你们成为朋友。还请万万不要推辞,而这对你们的好处也是大大的。”

众人听到木村峰的请求,虽说有些反感,可以日本人现在的实力,他们也不好正面对抗,若是当面拒绝,那就有可能会大事不妙了。

对于眼前的众人来说,目前应对的最好方法就是安身立命,静待时机。

当然,这甄友庆几人也不是傻子,他们也明白目前的处境。想当初,他们组织起来的反抗人士也不少,可以是一样失败了。而现在,就凭他们这两三个人,根本就无法与之正面对抗。只好暂时先答应下来,以图缓进。

可是,这三人不知道的是,也就在他们的一念之间,一场不可避免的危机与威胁,也在悄然地向他们逼近了。

相对而言,黄胜旺他们几人,应付起来也就简单得多了。因为共产党,对待自己的每一位同志,都存在有绝对的信任,若没有切实的证据和十足的把握,他们是不会对任何一个人轻易产生怀疑的。何况,和日本人周旋盘桓,也是他们打击日寇、抗战到底的党性原则之一。

更何况,这里还有他们的秘密电台,若是有什么情况,可以随时向上级汇报。

想当初,黄胜旺和秦氏姐妹,在来到这里之前,上级也都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他们这一情况,故而,他们不论作出任何不可思议的事情,也都不会受到上级的处罚,更不会把他们当作是叛徒。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做事情来,会如此决绝的原因了。

而国民党就不同了,他们最爱捕风捉影,无中生有。

天黑了,围观的众人也都渐渐的散去,回到了各自的住处。

现在酒楼的大堂,也就只剩下了老板杜洪、木村峰、甄友庆三人、黄胜旺四人,总共九个人。

众人随着老板杜洪的带领,来到了二楼的一处包间。杜洪并吩咐服务员让他们上好酒好菜,来招待那些不速之客不提。

时间过也去了大概有一两个多小时了,包间里的人还在继续吃着喝着。他们都在划拳喝酒猜谜语,真可谓是不亦乐乎,也不可为不热闹。

众人都在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唯有秦家的两姐妹,在旁边喝着茶,聊着天儿,同样也是一副悠然自在的模样。

不过在她们的心里,自然也是不好受的。想想也是,看着那么多人都陪着一个日本人一起吃吃喝喝,而且这个日本人,还只是个小队长,你说这心情能好吗?话又说回来,就算,这心情能好,可又能好到哪儿去?所以啊……哎!

……

陪着喝酒的人,也同样都是如此。这口是心非的日子,还真是不好受啊!像这样,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嗨!

众人也都在心头默念了起来,可是嘴上还要装着一副满不在乎、若无其事的样子,写真是叫人为难。

而此时,在一楼大堂,也有一些零星的客人,还在继续来来往往,不曾停歇。

而在大堂一个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位不凡的客人。他来了大概有十多分钟了,刚来时,服务员就礼貌上前为他服务,可是他,却只要了一壶茶,而且告诉服务员,说他不忙点菜,还要等几位重要的朋友,等朋友到了再点菜。

于是,服务员也就只好无奈的退下来。

这位客人并非别人,正是与甄友庆三人接头头的秘密联络员,他叫袁大通,是军统在整个紫阳省唯一的联络专员,而且是戴笠亲自指派的,可想而知,他的权利应该有多大。是非好歹,曲直黑白,也都只是在他的一念之间而已。

而这个人,又没有多大的耐性,若是遇上自觉不对劲的事儿,就会稍作调查,然后就会用最简单的方法,轻易地对事情做出判断,并且定下最终的结论,从而对事情做出决定。

也正是由于他的武断,因而不知道造就了多少冤案,陷害并冤枉了多少无辜的人。

袁大通在这里,等了大概有十几分钟了,却依然不见甄友庆他们三人的踪影,也不免有些担心,害怕他们在前来的途中会出什么事情,因而也有些坐不住了,开始坐立难安起来。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有一群日本兵,径直的向着酒楼走来,并且走进了酒楼,一进酒楼,他们就直奔柜台而去。

袁大通见此情景,也难免有些诧异,更不觉有些惊讶。如果说,他们是来住店的,那根本就不可能。

人所共知,日本人早已占据了三秦城,而且在城中,也已经是有了自己的住所,根本就不可能来此此处住店;如果说,他们是来吃饭喝酒的,直接往饭桌上一坐,就好了,若是想要包间,随便招拦一个服务员,给他们安排就好了,又何必要这么麻烦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更何况,他们还是好几个人,一同前往的柜台方向,这就不免让人产生怀疑和疑惑了。

想到这里,袁大通的心里,也更是疑惑起来。然而接下来,听着日本人对掌柜的问话,他也就彻底的明白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这位掌柜,并非别人,就是老板杜洪的夫人,名叫沈小欢。她跟杜洪一样,也是一名共产党员,同时,她也是戴笠派在这里的秘密王牌,受戴笠直接领导,而且是单线联系,她的军统特工身份,除了戴笠、杜洪和她自己,以及延安的一些同志,也就没有人知道了。而他共产党员的身份,除了她和杜洪,还有他们的上级和延安的部分同志,同样也是无人所知。

掌柜和颜悦色的应付着这群日本兵,并且暖心的打个招呼,让对方看不出丝毫的破绽。

接着,一个日本兵面向掌柜问道:“掌柜的,请你告诉我,木村大队长在哪里?”

掌柜说道:“回太君的话,木村太君现在还在二楼包间里,我们的老板和几位朋友,正在陪木村太君喝酒,要不我让人带你们去找木村太君?”

“不用麻烦了,掌柜的,谢谢!我们自己上去找他就好了。”那个带头的日本小军官扬了扬手说到。

“太君,我还是给你们叫个人给你们带路吧,我们楼上有好多包间的,您要是自己上去找,那不就耽误太君的宝贵时间了吗?这叫我们如何过意得去呀?”沈小欢诚恳的说到。

其实,沈小欢这样做,也是有自己目的的。谁不知道?日本人找人,那哪能叫找啊?直接就是翻嘛,再说了,他们在找人又会大吵大嚷的,这样的话,不就严重影响到他们酒楼做生意了吗?

要是这样的话,他们又如何这里生存,他们又如何继续在这里打探消息,完成任务呢?

日本人自然是不知道这沈小欢的想法,他们也只当她是一片好心。

“掌柜的还真是想得周到体贴呀,如此,就多谢掌柜的了。”那名小军官由衷的感激到。

“好说。”沈小欢笑着说到。

随后,掌柜随手招了一名服务员,让他带着这伙日本人,到楼上找木村峰。

看着这一伙儿日本兵上楼找人,袁大通这才明白过来,他们既不是来住宿的,也不是来吃喝的,而是来找人的。

日本兵随服务员一同上楼,在包间里找到木村峰的时候,他们还在胡吃海喝。

服务员在包间外敲门,而此时的木村峰喝得正起劲,却不料被人打扰,心中自是有些不满,更何况他还有些微醉。

木村峰不满的说:“杜老板,你们这里的人,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呀?你看我们现在喝的多高兴呀?现在这个时候来打扰我们,真是扫兴。”

杜洪陪笑道:“太君您稍等,实在是不好意思,是我们酒楼里的人扫了您的雅兴,您请见谅!我去看一看是什么事情。”

杜洪过去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却是是一个服务员和一群日本兵,正在门口等待着。

不等杜洪询问,服务员便开口说道:“老板,这些太君,都是来找木村太君的。”

杜洪向服务员挥了挥手,说道:“你下去招呼其他客人吧,这些重要的客人,就由我来亲自招待他们吧。”

遵从老板的嘱咐,服务员下楼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杜洪将这群日本兵,引进了包间。然后要招呼他们一同吃喝,却让他们给拒绝了,随后,他们又都来到了木村峰的身边。

杜洪对木村峰说:“木村太君,这几位太君都是来找您的。”

木村峰看着眼前的这群士兵,悻悻地说道:“这么晚了,你们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打扰我喝酒的雅兴。”

一个士兵对答道:“少佐,请您原谅,不是我们有意要来打扰您的雅兴,只是中村大佐和大野大佐怕您在外面喝醉了,回不去,所以让我们来接您回去的。”

木村峰借着一股子酒劲儿说道:“没事儿,我可是大日本帝国最优秀的将士,就这么点儿酒,还算不了什么。再说了,中国有句古话,叫什么‘酒逢知己千杯少’,更何况你们看,还有这些好朋友陪我一起喝,他们可都是我的知己。有他们在,出不了什么事情的,我今天就在这酒楼里住着了,你们就先回去吧。杜老板,你不会介意吧。”

杜洪接道:“荣幸之至。不如几位太君也一起留下来,喝几杯吧?让我也一敬地主之宜,如何?”

“不了,杜老板。我们还要带木村少佐一起回去呢,中村大佐说,明天早上我们还要执行特殊任务呢,所以中村大佐命令我们,现在必须要带木村少佐回去。”那名日本兵转而又对木村峰说,“少佐,咱们还是先回去吧,大佐还在司令部等着我们呢。”

木村峰惊讶地问道:“就现在?”

日本兵答:“是的,少佐,就是现在。”

“那好,我随你们回去。”木村峰又对众人言道,“各位,实在是不好意思,今天是陪不了各位一醉方休了,改日,改日我坐东,一定再请大家喝个痛快,我就先行告辞了,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杜洪佯装客气地说道:“行,那我们就一起送送各位太君吧。”

“不用了,你们请留步,这么多人陪我一起回去,不必担心。”木村峰继续说道:“黄桑,两位黄姑娘,杜老板,还有三位义气的兄弟,我们再会!”

说完,一众日本人正准备转身离开。

这时,甄友庆三人站起身,言不由衷地说道:“太君客气了,以后我们恐怕再也没有机会了,过几日我们便要离开此地,去找寻我们失联多年的亲人。如果咱们有缘的话,一定会再见的,不如就让我们三兄弟一起送送几位太君,以表是我们对日本军队在中国军民一家亲的敬仰之情。”

木村峰说道:“客气了,这都是为了‘大东亚共荣’,也是为了让你们中国人以后不在是‘东亚病夫’,更是为了让你们中国人过上更加美好的生活。我们的天皇陛下仁慈,所以派我们来到中国,给你们重建家园,并且消灭那些害群之马。等到我们天皇陛下统治中国的时候,你们也一定会很幸福的。”

听到木村峰大言不惭的言语,他们都恨不能把他挫骨扬灰,生吞活拨了。可是他们都必须得压抑自己的情绪,如果现在就和他们正面对抗,便很难与之匹敌,甚至会被拉去,被可恶的日本人消灭得一干二净。

木村峰接着又说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做推辞了,那就有劳几位了。”

甄友庆三人强压心头怒火,假装一脸和气的说道:“好说好说,几位太君请。”

余下的几人,同样是怒火中烧,可他们的心里也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随后跟木村峰客气了几句,就不了了之了。

甄友庆三人跟随一众日本兵下楼走出了酒楼,而且,在这途中还是有说有笑,好不欢乐。

这三人自然是不知道,现在有一个人坐在窗边,正在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并且,那个人的心里,也开始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当然不用问,这个人自然就是袁大通了。

按道理来说,在军统内部,具有极其严格而又严酷的制度。因此,上峰根本就不会告诉他,具体的接头人是谁,而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对方的长相。

可这一次的接头人,偏偏又和他是同期的军统秘密特训人员,所以严格说来,他们还是同学兼同事。

当袁大通接受这个任务,看到接头人照片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这三人的大致身份。所以,他们的接头,除了照片,那可就是暗号了。

而这一次他们接头的暗号就是“杀敌报国,宁枉勿纵”。

可现在看到这一幕,却让他有点不敢相信,然而这一切,又是他亲眼所见,也由不得他不信。

这是什么?说好听了,这叫什么曲线救国,可说难听了,那可就是通敌卖国,也是彻头彻尾的卖国贼,更是实实在在的大汉奸啊!这可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袁大通接着心道:“好嘛!你们竟然能干出这等事情来,那可就休怪我无情了,等我跟你们接上头,定完让你们好看。哼!”

可是他哪里知道?这三人其实只是在跟日本鬼子虚与委蛇,在他们的心里,又何尝不恨谢谢日本人呢?可是他们又能有什么办法?毕竟他们也只有三个人,双拳难敌四手,即便他们再怎么有能耐,也抵不过人家人多势众。

何况,既然人家主动送上门来,要跟你交往,总不能拒绝,那样的话,不就是找死吗?人都死了,该怎么杀敌抗日,报效党国啊?

可是袁大通那里又能知道别人的想法,他只是一味想他自己的,哪里又能顾得上别人的什么想法,什么感受呢?

而且他们三兄弟出来给日本人送行,也并不是毫无目的。他们就想趁着天黑,他们没有防备在路上把这些可恶的日本鬼子都给干掉,一解他们的心头之恨。

可是,还没等他们动手,就碰到了在其他地方巡逻的日本士兵,因换防而回城,并且是好几个中队聚集在一起的。那规模,少说也有百十来号人。这样一来,他们可就没有一点胜算的把握了,因此也就只好作罢。

碰上了自己的部队,当然是要一起回去的,自然也就没有让那三个人在继续送下去,就允许他们回酒楼了。

这三兄弟,见此情景,也以再无杀鬼良机,又不好在继续跟下去,也就只好听从命令似的回到酒楼里去了。

甄友庆三人回到酒楼后,则是继续等着他们的联络员。

当然走进酒楼,方才看见坐在窗户旁边的袁大通,他们便立刻走了过去,同一张桌上坐了下来。

老友相见,好一阵寒暄,好不欢乐。

在二楼的包间里,自从木村峰等人离开以后,所有人都是气愤难当,而且,心中那无限的激愤,再也难以掩饰,于是,就毫无顾忌地发泄了出来。

紧接着,他们又将今天的所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毫无保留的汇报给了延安和这里的根据地。

杜洪离开以后,就只剩下了黄胜旺兄妹三人收拾残局。

由于心中的气愤,他们将所吃剩下的食物,全部都倒进了粪坑,至于那些锅碗瓢盆儿,以及所用过的各种餐具,也都全部砸了个粉碎,扔进了茅坑儿。

甄友庆等人欢快的聊天儿,说着那些远去的陈年往事。而且,袁大通丝毫不提及接头的事儿,而只是一味地叙旧。

因为现在的他,已经认定的眼前的这三个人,是卖国求荣的大汉奸。而且他也打算,把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如实汇报给军统的戴笠。

也就是因为袁大通的这个决定,亲手把他自己给送上了断头台,直到死的那一刻,他都还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和道理。

而现在的他,真可谓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此时,日军的司令部里,也在发生着一件事情。

木村峰跟随众人回到司令部以后,受到了中村太郎和大野正泽的严厉斥责。

他们训斥木村峰不该轻易相信支那人的话,因为他们生来,就应该是大日本帝国最为卑贱的奴隶。而且,他们最擅长的就是伪装。然而他们在这上面,也是吃过不少亏的,如果他们再上当的话,那这大日本帝国的颜面又将何存?他们帝国武士的尊严又将何在?

而且,他们也觉得黄胜旺这些人,身份不明,甚是可疑,万不可贸然接近。否则,他们说不定就会吃大亏。

木村峰表面上接受这两位长官的训斥,可在他心里的波浪,早已是翻腾不已。

木村峰对二人的训斥,特别的不满。因为他认为,这些人,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反而对他都很客气,很有礼貌。可是他并不知道,越是美好的东西,就越容易骗人。而他先前接触的那些人,对于他来说,那简直就是一颗定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爆炸了。

中村太郎与大野正泽,正是尝尽了我共产党人和国民党的这种苦头,才有如此领悟。也正是因为考虑到了这一点,才来苦口婆心的劝阻木村峰。

可面对严厉的斥责,木村峰却是无动于衷,这也为他以后的悲惨灭亡埋下了祸根。

看到木村峰表面受教,内心却极为不服的神态,这二人也倍感无奈,可他偏偏不听忠告,争着抢着要为大日本帝国献身,即便是要为帝国和天皇效忠,也不能用这种法子呀?他这样做,不仅得不到好名声,反而还会遗臭万年。

可他们又转念一想,也没有什么劝的,既然路都是他自己选的,那就应该自己去承担后果。而且,这也是他应该付出的代价,他们也无话可说。

见到袁大通渐渐显露出了怀疑的目光,甄友庆三人便自觉大事不妙,像是刚才看到那一幕,被他给误会了。

况且,事情也不会那么巧,今天是他和重庆联络员见面的日子,如果他与那个接头人认识,或者就是他,那么情况就会变得很糟糕了。

因为袁大通的情况,他们多多少少,也还是有一些了解的,因为当初在军统特训班的时候,他就是那一副多疑德性,而且是偏听偏信,极度缺乏耐性。更何况,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相信不论过去多少年,这都是不会改变的。

袁大通刚才还在想,先跟这些人接上头再说。可现在又转念一想,他们既然已经成了叛徒,那就没有必要再跟他们联络了,因而,他也就没再提接头的事了。

在甄友庆等人的心里,也是泛起了嘀咕。虽然他们知道,这个袁大通也是军统的人,可也不能贸贸然的对暗号,如果是倒也罢了,如果不是,那多多少少也会有一些麻烦。

所以,当彼此询问对方为什么会在这里的时候,都只说是自己有事,除此而外,并无其它言语解释。

几人聊了差不多有一个多钟头,袁大通便回到了自己的落脚之处,至于甄友庆等人,则是在酒楼里住了下来。

而这房钱,杜洪自然是不会收的。不论是出于何种原因,毕竟,他们白天是帮了自己,因此,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去收他们的房钱。

而那张定远,在日本人走后不久,他就回房休息去了,黄胜旺三兄妹收拾完残局以后,也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惊心动魄的一天,总算是又给熬过去了,黄胜旺也把今天所打探来的消息,仔细地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明天就可以开始合计除掉大野正太郎了。

想完这些,黄胜胜就沉沉地睡去了,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不过,再甜美的梦乡,也都有醒来的时候,更何况,现在的黄胜旺,顶着巨大的压力,睡眠也渐渐的变得浅了。

最多能睡到午夜时分,黄胜旺也就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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